把这件礼服往上拉,因为她的雪峰已经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而该死的她没有穿胸衣只贴了乳贴。
他好似也不急,把她的两个乳贴用嘴含着慢慢的撕了下来,雪峰上的樱桃几乎在瞬间变硬了起来。
章子君的手在他的嘴含着樱桃时本能松了开去,‘蝶恋’终于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脚背上。
礼服跌落之后,席慕寒原本染上欲/望眼珠更红了,他哑着嗓子:“你——穿丁字裤?”
章子君的背软软的靠着镜子,冰冷的触感正好解了她身上升起的那股燥热,此时正舒服的微眯着眼慵懒的开口:“不然呢?这么贴身的礼服,一般的内裤穿不了,不穿丁字裤,你让我真空上阵吗?”
“该死,”席慕寒咬牙低吼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一边用手扯开自己身上的衬衫,一边在她的耳边带着警告的说:“以后,不许上台了,更加,不许穿这种只能穿丁字裤的礼服。”
穿丁字裤可以,但只能在卧室里穿,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礼服,以后只需她穿那种蓬蓬裙般的洋装,松松垮垮的。
她的美丽她的纤腰,她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外边的人,窥视一眼都不行。
席慕寒把脱下的裤子往后边踢掉,然后逼近她,伸手,一把扯下她的丁字裤,于是,洁白的丁字裤就跌落在那一堆海蓝色的‘蝶恋’里,看上去分外的冷艳。
席慕寒把她轻轻的抱起,章自己自发的把双脚从那堆蝶恋里抽出来,然后用脚把这堆蝶恋连同丁字裤一起踢到一边去了。
席慕寒把她抵在冰冷的镜子墙上,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抱住我,君。”
子君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了一下,因为他的硬和热都预示着他即将贯穿她整个身心。
听话的环抱着他的脖子,泛起红潮的脸乖乖的窝在他的肩头上,为即将到来的贯穿颤抖般的期待。
他终于没有再等,先慢慢的一个前端去探路,果然湿润的一片,于是狠狠的一个闯入,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忍不住“啊”了一声。
子君感觉到一下子被填得慢慢的,好久没有被他进入而紧致敏感的花朵急剧的收缩着,急切的想要全部的把这闯入者留住。
席慕寒等她慢慢的适应,原本就有些受不住她的温热和细致,现在被她这样用力的夹住,差点就没有忍住。
他含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问:“君……你也很想我了是不是?”
“嗯”子君意乱情迷的咬着他的肩膀,这一声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席慕寒原本忍着的身子被她这温热的小嘴刺激着,于是便不再等,双手搂紧她的臀部,一下一下的狠狠的刺穿她。
“你……轻点……”
子君意乱情迷的喊,“这……镜子……该不会……碎......”
随着他猛力的撞击,她已经是娇喘连连,一句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
“放心,不会的。”
他的嘴从她的耳垂落下来,在她的锁骨那里轻轻的咬了一下,“我怎么舍得。”
子君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大腿被他用手托着,背抵住镜子,两座雪峰因为上下晃荡和他滚热的肌肤不停的摩擦……
子君在他的猛力刺穿下迷乱的喊着,呻/吟着。
“君,这么快就不行了?”
他含着她的唇瓣,感觉到她花朵里热烫的花蜜几乎像喷泉般的喷出,舒服的他打了个哆嗦。
不过他还是忍住没有射,耐心的在那里研磨着。
现在被他这样的挑逗,她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终于窝在他的肩头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君,”他听到了她的哭声,原本还想继续折腾下去的终于停止了,把她整个人抱着,然后慢慢的朝卧室走去,只是他的坚挺一直都在她的身体里……
“寒……”
子君在他把她放到床沿上时终于哭诉着喊了起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席慕寒吃痛,
她这一口咬上来倒真是有些痛了,现在听着她求他块一点,于是把她的双腿抬到肩膀上,然后自己双手撑着床沿,再挺身狠狠的朝她撞击……
“(⊙o⊙)哦”
在子君混淆不清的喊声里,席慕寒做最后的冲刺。
“寒……(⊙o⊙)哦……寒……”
子君娇喘连连的喊他的名字,伸出双手去擦他额头上的汗珠,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席慕寒再也没有忍住。
“君……你简直就是个妖精……”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滴落下饱满的汗珠。
终于把她整个人抱住,然后“嗷”的叫了一声,把全部的灼热都释放在她里。
软软的压到在她的身上,望着身下已经晕厥过去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轻轻的退出自己,然后把她的身体摆平,拉过冷气被给她盖上,看着欢爱过后她的睡容,苍白的脸已经是红晕一片,很是好看。
看看墙壁上的时间,他快速的冲进了浴室。
今晚没有时间帮她洗澡了,他该回济州岛了,明天一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他可不想给耽误了。
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章子君幽幽的转醒,闭着眼伸了伸懒腰,然后卷着被子翻转了个身,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慵懒的伸出手去推旁边的被子,“慕寒,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
这一下章子君是彻底的醒了,因为,回答她的一个女声。
女人?
房间里怎么多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本能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睁开眼睛,床畔没有席慕寒的身影,床畔空空如也。
她微微楞了一下,他在香港也有公司上班吗?
她用手撑着脑袋想了一下,好像是,听说他在这边也有分公司的,难怪他那么忙。
“夫人,你的衣服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早餐在外边的茶几上。”
站在门口的女人面带微笑的给她弯腰,然后礼貌的退出,并帮她关好门。
她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掀开被子快步的朝浴室跑去,该死的席慕寒,每次都把她给啃得骨头都不剩。
今天好似还有事情,她一边刷牙一边想。
昨晚她被席慕寒直接给带到这里来了,连庆功宴都没有去参加,不过据松本说慕冰好像会来参加,她昨晚都没有机会见到他。
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拿起包准备出门,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她拿过来一看,
君,我连夜回济州岛去了,大约半个月后回滨海。
她轻叹一声,把这张纸条扔在垃圾桶里,因为手机里松本给她发了短信,说今天中午要和法国的男装设计大师BRIAN会面,让她中午一定要赶过去。
她坐下来吃早餐,对于松本的要求准时嗤之以鼻,她什么时候不准时了,关键是和陌生人见面她就没有食欲。
席慕寒替她准备的早餐很丰盛,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