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恨我。
慕如正在吃饭时就看见席慕寒走进来了,她有些惊讶,这个大哥多久没有回来吃过饭了?
“嘴张那么大干什么?章子君呢?”席慕寒眉头皱了一下。
就算他很少回家来吃饭,慕如也不需要做出惊讶到嘴都张那么大的地步吧?这配合得也太夸张了不是?
“章子君?她上午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呢。”慕如一边喝汤一边很自然的回答。
“出去了?去哪里了?公司说她今天没有去上班啊?”席慕寒有些糊涂了,章子君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他下班的时候打过她的手机,是关机,他没有多想,以为她在跟他生气,于是就打电话给了松本,松本说她没有去上班。
他也没有多想,因为这两天她来月事肚子不舒服,他以为她还在御园睡觉呢。
他回到席慕山庄就直接上了御园他的卧室,却没有章子君的影子,快速的下楼来找慕如,结果慕如说她上午就出去了。
来到保安亭,迅速的调出了早上章子君出门的时间和情形,她手上提着一个行李包。
她提行李包做什么?她要去哪里?
还是,她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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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各怀鬼胎
她提行李包做什么?她要去哪里?
还是,她要逃走?
昨晚,他把那张卖身契给她废掉了,意味着她不是他的情/妇了。
该死的,那个女人该不会又胡思乱想,以为和他没有关系了吧?
累
“阿力,迅速的给我查出章子君现在的位置,我五分钟之内要知道结果。”他说完就把手机紧紧的抓住了手里。
章子君,你居然敢再一次逃离,这一次,我把你抓到,一定要好好的打你的屁股。
章子君从昏迷中缓缓的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她从席慕山庄出来去打车。
她很顺利,到大路边就有一辆出租车刚好在那里等客,她想都没有想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只是,坐进去后她即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空空的后排突然就坐了人上来,而司机更是问都不问一句开车就走。
“喂,停车,我不坐这个车了。”子君连忙大喊。
只是,她的喊声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即刻去推车门准备跳车,只可惜,她的动作慢了一步,她的头被打晕了。
章子君睁开沉重的眼皮,转动眼珠看了看这个地方,好陌生,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再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稍微的让眼睛适应了一下这里的光线,仔细的观察着,在记忆深处搜寻着,还是不记得有这么个地方。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西服革履的男子,她不需仔细的打量,一下就认出了南宫少。
南宫少?
章子君心里大惊,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却又因为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没有站稳差点摔倒了。
她赶紧用手扶着床沿,然后直视着南宫少,脸上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南宫少轻笑了一声,“章小姐?Angel?还是席夫人?”
“随便,称呼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无所谓。”章子君淡淡的说,“南宫先生,不知道你把我抓来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哎,准确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到我。”南宫少轻叹了一声,“不过,我把席慕寒最在意的两个女人都请了过来,总有一个可以帮到我吧?”
“两个女人?”章子君是给他弄糊涂了,她看了看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啊?
哪还有一个在哪里?又是谁?
南宫少好似知道她心里的疑惑似的,淡淡的说,“林夕月在你隔壁的房间,我只是请你们来,我可不想虐待你们。”
“呵呵呵,”章子君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畏惧的看着南宫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和席慕寒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和他的契约情/人关系昨天,或许是前天都已经终结了,所以,你把我请来,恐怕要挟不到他什么。”
“没有关系,”南宫少好似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我记得五年前慕冰是把你输给我的了,那一次的赌资,我一直都没有收到呢?”
章子君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思维经南宫少的提醒一下子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那次她去找慕冰借一千万,然后慕冰带着她上了游轮。
后来,慕冰在和南宫少还有个叫海少的人一起赌博,当时慕冰出老千,是把她输给了南宫少的。
可是,后来席慕寒不是来了吗?席慕寒把她给带走了。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宫少有必要提那次的赌博吗?
“你也不要慌乱,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南宫少低笑了一声,“等席慕寒来了,我和他再赌一次,包管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和席慕寒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没有权利用我做赌资的。”章子君快速的说,她想这南宫少应该是疯了。
“嗯,他没有权利拿你做赌资,”南宫少笑了一下,“如果我要和你赌呢,你要拿什么来做赌资?席慕寒还是席慕冰?”
“我不会跟你赌的,我不喜欢赌博。”章子君直接拒绝。
“让你跟我赌,是给你一次机会,”南宫少把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当然,如果你不赌也可以,那就现在付五年前的赌资,脱衣服吧。”
章子君看着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的南宫少吓了一大跳,她不由自主的朝后退着。
魔鬼,都是魔鬼,席慕寒是魔鬼,南宫少也是魔鬼。
为什么,他们就对她这么有兴趣?
难道说,她就是传说中的长了一副专门吸引魔鬼的特殊材质?
如果南宫少现在要她付五年前的赌资,其实就是她自己,那么,她只能答应和他赌一场了。
赌一场?
她从来不赌博,怎么赌?而且,就算她想让席慕寒做她的赌资,那席慕寒人家会答应吗?
“看来你已经做了选择了。”南宫少倒没有跟着逼近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半响才说:“你先休息一下,我让人帮你送点吃的进来。”
话落,不等章子君回话,他快速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章子君看着南宫少的背影,迷茫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似他很孤独,就像席慕寒一样,总让人觉得有些孤寂。
“总裁,海少来电话了,他说席夫人和林小姐都被南宫少邀请了过去,”杜月看着席慕寒。
“南宫少,他什么意思?最近我们和他的冲突很多吗?”席慕寒眉头皱紧。
“冲突是一直都有的,只是大家平时都没有去硬碰硬,所以都用迂回的战术尽量的不发生战争。”杜月肯定的说。
“直接问他要什么东西,”席慕寒仰头喝掉酒杯里的褐色液体,“如果他敢动章子君一根汗毛,我要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