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章子君,把门打开。”
“哦,”章子君快速的跑过去,拉开门的一条缝,席慕寒已经黑着脸递给她一套内衣裤和一套睡衣,外加一包卫生棉了。
她接过来迅速的把门关上,然后整个人靠在门上,看着手里的内衣裤和卫生棉,第一次,心里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用最快的速度换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衣是她喜欢的浅紫色,也许是知道她来月事了,他没有买睡裙。
这一晚,章子君依偎在席慕寒的怀里,他用手帮她揉搓着肚子,他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她的小腿,他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让原本手脚冰冷的她感觉到自己好像靠着一个大火炉一样。
一夜好眠,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边早就没有了席慕寒的影子。
章子君吓了一跳,今天要上班呢,她还从来没有迟到过。
快速的起床,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张陌生的床上居然可以睡得这么香。
床头柜上放了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名牌,香奈儿的,她皱眉,这不是她喜欢的牌子,而且,她不穿名牌的。
当然,她更多的衣服是自己设计自己做的,对于别的牌子,她其实心里本能的有种排斥感。
等她收拾好拉开窗帘时,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些眼熟,她眉头皱了一下,难道她曾经来过这里?
对面不远处的那栋楼好像席慕寒山庄的雅园哦,她在雅园住过的,对雅园还多少有些影响。
快速的下楼来,刚一步走出大门,却和迎面而来的席慕如碰了个正着,俩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这……这是席慕山庄吗?”章子君简直是废话般的问了一句,问完她就即刻发现这句话是多余的了。
慕如笑了起来,“子君,你说呢?”
“哦,我昨晚没有注意到,以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呢。”章子君的脸微微一红,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席慕寒会带她回席慕山庄来的。
“御园重新装修过了,”慕如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你没有发现现在的卧室很大了,都是哥亲自设计的。”
章子君摇摇头,怪不得她觉得很陌生呢,原来重新装修过了,有钱的人就是烧包啊。
“我要上班去了,”章子君看看时间,她不能再跟慕如聊了,现在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间了。
“哥已经帮你请假了,”慕如笑着拉着她的手,“再说,你的老板据是慕冰,你就是旷工,那松本也不敢扣你的工资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公司还是有公司的制度,规矩不能随便打破的。”章子君听说已经请假了,倒也没有急着要走了。
“子君,走,我们今天出去玩,好久没有去玩了。”慕如拉着子君的手就朝子君的车走去。
“慕如,不用了,我还有回去呢,”章子君赶紧婉拒,这里可不是她呆的地方,她得赶紧走才是的。
“回去?回哪里去?”慕如觉得有些奇怪。
“回海边养五毒的别墅啊,我住的地方。”章子君连忙说。
“晚上回去也可以的,现在时间这么早,先去玩半天再说。”慕如拉着子君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给拉上了车。
--------胡杨篇--------
席慕寒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的卖身契,这是当时叶秋菊签的,目的是为了章子君乖乖的回到他身边来。
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章子君就认定了这个,她嘴里整天说的是她是他的情/妇,而且不愿意受他的管制。
哼,这个女人倔强得很,在她的认知里,好似过了这一年她就可以离开他了一样。
每次听到她说到要离开他,他的心里就异常的难受,她知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她。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在洗澡,昨晚强行的把她给带到了这里来了,然后今晚她非要吵着回去,他一气之下把她连人带东西都搬到这里来了。
她生气,生大气,今天下午慕如带她出去逛街,结果慕如说她肚子不舒服,早早的就跑回去了。
他知道她肚子不舒服,因为她来月事了,而她来月事时身体就很凉,脸色也非常的苍白。
看来要找欧阳开点中药给她好好的调养一下,虽然说不能怀孕了,但是,也不能让她每次来月事都遭罪啊?
章子君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温怒,该死的席慕寒,她都跟他说得那么清楚了,他还是非要把她带回席慕山庄。
带回席慕山庄住就算了,她打算继续去住思过楼的,席慕寒却强行的把她留在了御园。
她看席慕寒最近是糊涂了,他的御园不是主人的象征吗?他怎么能让自己的情/妇住进来呢?
哎,席家的老太太死了,那些所谓的家规也就如同虚设了,席慕寒自己都带头不遵守家规了,居然把情/妇带回自己的御园了。
章子君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在心里感慨着,这席家没有老太太在,到底也就没有大家庭的风范了。
“给你,”席慕寒把手上的卖身契递给章子君。
章子君看着手里的卖身契,再看看席慕寒,然后不解的问:“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撕掉吧,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情/妇了。”席慕寒淡淡的说。
“那我可就真撕了哦。”章子君感觉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不过心里却有着小小的失落。
原来,席慕寒这么快就厌倦她了,居然等不到期限到的那一天。
当然,这小小的失落即刻被大大的喜悦给填满,她从现在开始就不是席慕寒的情/妇了。
明天,她就是自由的了。
为即将到来的自由,她的手激动得有些颤抖,那薄薄的一张纸,她几乎费尽了力度,才把它给撕了个粉身碎骨。
席慕寒看着眼前细碎得如同头皮屑的纸片,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章子君,“你把它撕这么烂做什么?地毯上都是雪花了。”
“我怕纸片太大了,你再把它们给粘起来了怎么办?”章子君一本正经的回答。
“哈哈哈哈,”席慕寒笑了起来,然后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你怕我粘起来,你完全可以用火机把它们烧毁的啊?”
章子君楞了一下,是啊,烧掉不是更加安全了?
瞪了席慕寒一眼,恶心的男人,不早说,害的她费那么大的劲去撕。
席慕寒看了眼背对着他而睡的女人轻轻的摇摇头,虽然说五年过去了,章子君的性格其实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坚强而有倔强。
躺下身来,伸出手臂轻轻的把她揽进怀里,手一层一层的卷起她的睡衣,摸到了意念中柔软。
“嗯,”章子君轻微的挣扎了一下,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
“我还没有干净,”她又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