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冷了下来,他的手从她身上移开,然后淡淡的说:
“昨晚是第一次,以前没有试过这么睡觉的。”
“对不起,我不该越界的。”
子君赶紧道歉。
真是的,她一个做情/妇的,怎么总是去碰触他的底线?
话落,不等席慕寒回答,她光着身子快速的跑进浴室去。
昨晚整晚的运动,她一身都是汗津津的。
席慕寒捡起地上衣服,然后很自然的去推开浴室的门。
章子君正躺在浴缸里洗泡泡浴,看见他就这样不着寸缕的走进来,还是吓了一大跳。
他却很自然的走到淋浴那边,拧开水龙头开始冲淋浴了,章子君承认,在这方面,他比她要自然很多。
趁他冲淋浴的时候,她快速的从浴缸里跑出来,然后抓了条浴巾,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
席慕寒看见她逃跑般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女人,昨晚和他痴缠的时候热情如火,这会儿又像含羞草般害羞起来了。
“这个给你。”
席慕寒把茶几上的那个盒子递给正在梳头的章子君。
“这是什么?”
子君放下梳子,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大的盒子。
昨晚她就看见在茶几上,她没有在意,席慕寒的东西,她一般不去打问的。
“生日快乐!”
他低声说了句,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声,“本来是昨晚就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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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五年,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生日快乐!”他低声说了句,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声,“本来是昨晚就要给你的。”
昨晚?昨晚他们哪里有时间?昨晚他们就没有从那种抵死的缠绵中钻出来过。
“谢谢!”章子君的伸手接过来随手一丢,镜子里的她脸颊绯红,脖颈处那明显的吻痕恐怕没过两三天是散不去的。*
“你不打开看看?”席慕寒见她随手放在梳妆台上,心里有些受伤,接着又提醒了她一句。
打开看看?好熟悉的一句话。
章子君记得,她第一天走进这栋别墅,当时的席慕寒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他递给她一个包,然后他就说了这么句话。
“嘿嘿嘿嘿,”章子君摇头,“不看了,没什么看的。”
哼,不外乎就像五年前一样,是一大盒黄色的碟片而已,像席慕寒这种精虫进脑的人,她还能指望他送礼物给她?不再想办法羞辱她一顿就不错了。
席慕寒原本期盼的脸瞬间僵住了,没什么看的,这是她对他送的礼物的评价。
他千辛万苦的从百忙中抽出时间去英国,好不容易从众多的竞争者中竞拍下这份礼物送给她,只为搏她一笑,她却回了句,没什么看的。
原来,不是礼物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她压根儿就不屑于他这个人,所以,无论他送什么,都不值得她看一眼。
迅速的转身离去,他昨晚是不是回来错了?
等了两个月,凉了她两个月,这中间他又担心她把他彻底的忘记了,于是又不大不小的折腾了点花边新闻出来,其目的是希望她能来找他,来责备他。
可是,她没有来,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他,好似,他们从来就不认识一般,他的绯闻和她无关。
两个月,多少个夜晚,他的车停在别墅旁边的盘山公路上,就那么远远的望着她的窗户,看着灯亮,灯灭。
这两个月她很累他知道,因为忙着设计的事情,她每天都睡得很晚,他其实一直很心疼很心疼。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跑进去,然后想要好好的帮她做点事,哪怕是帮她倒杯水也好。
可是,他一直忍着,他知道,她恨他,从心底恨他。
因为那次他让她失望了,尤其是李律师告诉他,当章子君躺在手术台上拉着慕冰的手喊“寒,一定要保住孩子时”他自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那一次,他知道伤了她的心,彻底的伤透了,孩子失去了,而她,也很可能今生都不能做母亲了。
他已经想好了,她不能生孩子就算了,席家也不只他一个继承人,慕冰今年23岁了,过两年也该结婚了,到时让他多生几个就是了。
而他和章子君么,他打算等慕冰结婚后就把席氏交给他打理,然后他带着章子君,他们要去环球旅游去了。
昨天,杜月就告诉他,御园全部重新装修好了,他是打算今天接她回席慕山庄去住的,席家,的确是缺少一个女主人。
没有女主人的席慕山庄显得空旷冷清,那么大那么豪华的地方,却多半住的都是佣人。
然而,满腔的希望却瞬间变成了失望,她连他送的生日礼物看都不看一眼,心里哪里有他席慕寒的位置?
------------胡杨篇------------
“章子君!”
正在排队等着挂号的子君听到一声男人清脆的喊声,她楞了一下,本能的扭头,却看见旁边那一排里一个长得清俊帅气的男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章子君楞了楞,快速的在大脑里搜索了一遍几年前认识的人的名字和身影。
“怎么,五年不见,就不记得了?”男人还是微笑着问。
“哦,林店长,林峰。”章子君终于想起来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我?”林峰看着她手里的病历,“你来医院看病吗?”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呢?”子君一边随着人流往前走一边很自然的问。
“我妈妈身体不好,带她来做个全面的检查。”林峰很自然的说,“要不等下看完了,我请你吃顿饭,几年不见了,咱们好好聊聊。”
“行啊。”章子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反正谢姐请假还没有回来,她回去也是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在外边吃也是一样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下我在医院门口等你。”林峰那边他先排到,挂了号临走时对子君说。
“好!”子君点头答应了。
挂了号,她很自然的朝妇产科走去。
医院就是这样,挂号要排队,看病也要排队,章子君把病历交给呼叫台登记后就拿着叫号牌等着。
她是临时决定来医院的,原因是前天晚上她一直不来的月事终于来了,于是她高兴了起来。
只是,没有高兴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得厉害,因为来的血都是褐色的血块,而且干干的,把她吓了一跳。
今天中午,肚子又莫名的痛了起来,而且痛得她额头直接冒汗,松本都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
松本是男的,她怎么好意思给他说,于是只好说身体不舒服,给他请了假,然后就打车来了医院。
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说可能是有些闭塞,有闭经的先兆,然后开了点药给她:“回去把这个药吃了,如果下个月月经还不正常,再来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