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一样,事实上你是个很洒脱的人,你不用内疚,真的不用。事情都已近过去了,还想着做什么?做不成情人,至少还是朋友,合作伙伴。”
“你真的还把我当朋友?”她不禁激动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卫秦反问。
“当然不是。”她连忙说。
“那不就行了?”他顿了一下,然后说,“我在机场,待会儿登机去法国了。”
“机场?法国?怎么突然想要去法国?”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她十分吃惊。
“你别乱想,我不是因为你才要去法国的。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爸妈现居法国,去看他们是一方面,主要是去参加国际摄影展,可能会在法国待上一段日子。”
“哦……”她真的差点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才要法国的,还好不是,“那要多拍些照片回来。”
“本来我想如果你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就带着你一起去法国见见我的父母,只是这个愿望没办法实现了。”他略带遗憾地说。
“卫秦,对不起……”
“我说过的,你不用说对不起,感情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合则聚,不合则散。你没有选择我,只能说明彼此不合适罢了。不过我还是要对你说,曾紫乔,如果那个男人让你伤心了,欢迎你随时打电话给我,越洋电话费我付,来法国的飞机票我也付。”
“卫秦……”虽然无法对这个男人动心,但是这样深情的话,却不能不叫她感动。她深吸一口气,“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踹飞他,飞去找你,到时候你一定要带我去普罗旺斯。”
“嗯。我要登机了。”他说。电话里听到催促登机的广播声音,他又说,“小乔,临别之前,说些祝福的话吧。”
好像坐飞机不可以说一路顺风吧,她想了想说:“卫秦,无论在哪里,你要记着,永远会有我这个朋友在深深地祝福着你,你要快乐,要快乐。”
卫秦笑了起来,声音听上去十分愉快。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你要保重,拜拜。”
“拜拜。一路平安。”
挂了电话,曾子乔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卸下了,她不禁如释重负,他们还是朋友。
她心情愉快地开始冲咖啡,突然身后传来一个酸酸的声音,“你想踹我了跟谁去普罗旺斯?”
她回头,是曾梓敖。见他有些吃醋的样子,她不禁莞尔。
以前一同上班,一同下班,在同一间办公室时老是针锋相对,如今距离产生美,曾梓敖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路过创意设计部门口,甚至还跟她说要把创意设计部搬到总经理办公室隔壁。
“曾总,看你的表情,我想应该不需要我告诉你是谁了吧。”她轻啜了一口咖啡。
“有竞争才会有压力。偶尔体会一下这种竞争,才能更好地得把握市场。”曾梓敖的表情很淡定。
她笑了起来,又喝了几口咖啡,对他说:“小心竞争白热化,市场很难操控。”喝完咖啡,她打算回座位上工作。
谁知刚走到门口,她的手腕就被捉住,下一秒便被带进温暖熟悉的怀抱中。
曾紫乔捶了他一下,压低声音说:“喂,你在干什么呀?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是老板,老板这是在提高市场占有率。”他说完,嘴唇迅速地捕捉住她的。
她浅浅的笑声淹没在这一个缠绵的吻中。她差点要窒息了,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
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才停止了这个热吻。他低咒了一声接起电话,原来是催促他开会的,整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都在等他开会。他扫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十分了,定好三点钟开会的,他已经晚了十分钟。
“去吧,工作要紧,我可不像我的后半辈子跟着你喝西北风。”她的脸上还泛着诱人的潮红。
他笑了笑,在她的鼻尖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说:“一下班我就回来。”
“到时候奴婢会准备好饭菜,公侯大人回府。”她调笑。
他笑了笑,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了。
她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第一次不是感到那种心痛,而是有种温馨的感觉,让她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低垂着头走出茶水间。幸好这时候没有人进来,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当然,这只是曾紫乔的想法。
就在曾梓敖拉住她的时候,林小美刚好端着杯子准备进茶水间泡一杯红茶提提神。谁知道刚走到门口,便看见老板大人将公主殿下抱在怀中。午后的瞌睡虫一下子被吓飞了,林小美迅速反应,躲向一边,眼睛不忘偷瞄。这一看不得了,老板大人居然在吻公主殿下!
难怪老板大人如此英俊潇洒,只听绯闻不断,却不见女主角现身;难怪公主殿下如此美丽动人,却不见白马王子。
原来两人早已暗度陈仓,这真是造孽哦……
这么个天大的秘密怎么就被她林小美撞见了呢?天啊,饭碗,饭碗,这世界还有什么比范围那更重要的?
林小美抱着自己的杯子逃离了现场。
渐渐地,曾紫乔感觉到林小美看他的眼神很怪异,每次都会盯着她看上好久,然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弄得她没事就摸摸自己的脸,似乎也没有长什么可怕的东西啊,当她追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林小美更加紧张,总是推说没什么。她只好说,如果有事一定要说出来,憋在心底会憋出病的。林小美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真的好想找个人,把心中的秘密痛痛快快地说出出来。
除了林小美有些奇怪之外,曾紫乔还渐渐发现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原来那些喜欢围在她身边聊一些时尚话题的女人们突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曾梓敖。偶尔曾梓敖不在的时候,那些女人也依然是离她远远的,不敢坐到她的对面。
每当她困惑地望过去的时候,大伙儿都是一副惊悚的表情,然后当做什么都没瞧见,假装吃着自己的饭。
她问曾梓敖有没有发现这些异样,曾梓敖想了想,觉得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今天早上开会,似乎所有人都很惊恐的看着他,只是转瞬之间一个个又恢复正常,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她在困惑了好一段日子后,终于在某日上洗手间时得知了答案。
“哎,你们有没有留意到曾总手上的戒指?”
“有有有,不但留意到曾总手上有戴戒指,我还留意到公主殿下也戴了同一款戒指,而且两个人戴的都是无名指。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当然是那件事。”
“哪件事?”
“你不知道吗?整个公司都知道了,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知道就算啦。”
“你们说的不会是那件是吧?”
“就是那件事。”
坐在隔断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