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惊恐之色的冲入了石抹宜孙的大帐。
正端坐在帅座上的石抹宜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脸上洋溢着几分醉意,他皱着眉头瞪了一眼那小将,不悦的道:“区区几个汉贼,尔等便慌乱成这般摸样,岂能上场杀敌,想昔日我先祖成吉思汗、拖雷汗、忽必烈汗王纵横战场是何等辉煌,几时怕过四等的贱民!”说着站起身来,脸上的醉意一扫而空,目光在场上一扫,喝道:“诸位不必担心,汉贼来得正好,本帅正好让胡大海瞧瞧本帅的手段,今日的兰溪城就是他胡大海的死期,他若不来,本帅还有些失望……?”
“好……好……?”众人被石抹宜孙说得动了心,纷纷叫嚷起来。
石抹宜孙满意的一笑,带着几分酒意,一挥手叫道:“诸位将士这就陪本帅去城楼见见胡大海……?”
一阵吆喝,石抹宜孙率领一干将帅出了府邸,石抹宜孙登上城楼,居高远眺,眯着双眼望着远处胡大海蜂拥而至的敌军,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胡大海你来得越多,死的也就越多,今日本帅要让你有来无回!”说罢,便下了一道道的指令,城楼上令旗飘动,传令兵将一道道的指令准确无误的传到兰溪六道城门守将的口中。城门上诸军守将兵卒变幻,啥时间将兰溪城弄得人影晃动,人马嘶鸣甚是热闹。
经过昨夜的一番布置,加上方才的一番调度,一时间这座并不算大的兰溪城,却坚固无比,胡大海的大军对这座攻伐了将近三个多月的兰溪城池,仍旧毫无办法,城墙上乱石、箭矢流星、滚木如鱼,一时胡大海的大军攻伐不得,好不容易挨着城墙上的兵卒攻势减缓了,胡大海才一挥帅旗,命令将士再次攻城。
“杀……杀……?”呼喊上一片后,一支快如闪电的军队立即落入了站在城楼上石抹宜孙的眼睛里,那只队伍,人手一架鲁班长梯,其中两面写有“胡”字的大旗立即引起了石抹宜孙的注意,他定定地眯着双眼望了半响,扶着栏杆的双手突然紧了紧,盯着军中当先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喃喃笑道:“胡大海,你果然来了……好,今日本帅就要与你决一死战!”
石抹宜孙看了一阵,突然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的亲卫兵传令道:“三军听令,集中火力,全面射杀胡大海,射杀胡大海者,赏黄金百两!”
城楼中诸军久闻胡大海十分的厉害,只是难以见到真人,此时听主帅指令,纷纷移动目光望去,果见城楼下马上当先一人威猛无比,端是一个厉害的汉子。这时得了主帅的指令,又了见了胡大海本人,一干将士那里还忍得住,羽箭漫天飞舞纷纷射杀胡大海而去。
城楼上看了许久石抹宜孙不禁有些心跳的感觉,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胡大海,眼看胡大海一身灰色铠甲,手舞两把大板斧,左右挥舞,一一将城楼上射杀的飞箭斩落在地。
“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石抹宜孙沉吟了一声,目光一闪,右手举起,沉声下令:“东南城门,箭矢迎敌,乱石断后,再加以火器,三面射击,务必阻拦胡大海,若有让胡大海接近城池一步者,斩!”
箭矢飞舞,胡大海的兵卒没能靠近城池一步,一阵猛攻过后,反而被射杀了不少兵卒。
城楼上望着胡大海手忙脚乱的挥动两把板斧,石抹宜孙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胡大海了,胡大海……人人传你十分的厉害,什么为将严纪律,不妄杀人,不掠妇女。很能打仗,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嘿嘿……?”
“传令……命东南城门火速出城迎敌……?“ 石抹宜孙背负着双手盯着相形见拙的胡大海一声令下。
东南城门中, 石抹宜厚正站在城墙上,一副高枕无忧的神情,自从哥哥来了这里并带来了六万精兵,这个便没将胡大海放在眼里,此时他站在城墙的最高点,遥望着远处敌军手忙脚乱,虽隔着甚远,但他还是一眼看出了胡大海挥舞的两把大板斧,日光下,板斧寒光闪耀,让人心生寒意,石抹宜厚嘀咕了一声,碍于帅令,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挥手,喝道: “来人,随我出城!今日一战,定叫胡大海毙命于此!”
第一更了,这两天诸位可是不太给力哦,小景可是努力的码字啊,不知是太拼了,还是真的累了,总感觉最近有些劳累的感觉……后面有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了……不过更新也许不会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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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2章:不攻自溃
石抹宜孙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微微摇了摇头,嘀咕道:“傻子都能看出胡大海不行了,这头功还能给别人不成?“眼看石抹宜厚面色不悦,站居高临下的安慰了两句:“宜厚无需担心,这里有本帅坐镇,有诸位将士给你做后盾,岂能会有危险,再说了东南城门兵卒两万余人,胡大海不过万余人马,怎么会是你的敌手,你只管出城迎敌便是?”
石抹宜厚听兄长这么一分析,登时眉开眼笑起来,一拍脑门骂道:“真是笨死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这里有两万人马,对付胡大海还不是绰绰有余,这第一功看来还是我得了……?”咳嗽了两声,转身对石抹宜孙道:“兄长请放心,舍弟此番出城定一举擒获胡大海……?”言罢刷地一下扯去外袍,露出里身一身戎甲来,他昂首挺胸的冲着门前的众位兵卒一声呼喝:“诸位将士随本帅出城迎敌……?”
众人一声呼喝,纷纷提起兵器尾随其后,唯独一个兵卒站着没动, 石抹宜厚不禁奇怪,走上前喝道:“本帅指令你没听见么?”
那人哆嗦着身子,脸色惨白,唯唯诺诺的道:“报大帅……指令属下听得清楚……只是……?”
石抹宜厚怒道:“只是什么……?”
那人道:“属下不敢说……?”说完又低着头,一双眼睛却闪射着皎洁的光芒。
“说!” 石抹宜厚满脸不悦,厉声喝道。
“是!”那人应了声,担忧的道:“属下……属下一时内急……疼得厉害……想……?“
“扑哧……?“
“臭死了臭死了……?“ 石抹宜厚捏着鼻子不住的大叫,随即喝道:”你这个挨千刀,还不快去解决,影响了老子出城杀敌心情,为你是问!“
“多谢大帅……多谢大帅……?“那人弯腰作辑了一番,摸着肚子一转身向城门下跑去。
“晦气……真是晦气死了……?“ 石抹宜厚望着那人的身影暗骂了几句,方才一转身,随手接过起兵递过来的大刀,一声爆喝:“来人啊,随我出城!”
就在石抹宜厚骂骂咧咧的空挡儿,方才的那人一溜烟的没入了城楼下。
“你是干什么的……?”守门的兵卒发现了来人神色不对,忍不住呼喝起来,那人“嘿嘿一声冷笑道:“干什么的,要你们的命……?”
“啊……?”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