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9 章(1 / 1)

天下王者 一景之月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些没什么错处的官,都让朱元璋给杀了不少。像蓝玉这号“狂” 人,朱元璋能容得了他?

铁冠道人想到这里,笑了笑,指着蓝玉手里的椰壳酒杯〔用椰子壳做的酒杯〕 ,对了一句:

“手执椰瓢作盏,尊前不锺。”

是说,你拿着椰壳酒杯,在酒樽〔樽 zun,酒坛子,古文里的“尊”可 以当“樽”讲〕面前盛〔chéng〕酒喝,实在不象个酒杯,不成个样子。可这 是表面的意思,暗含的意思是,你在皇上面前〔“尊”可以指皇上〕老是大 大咧咧的不大听话,像是对皇上不大忠心〔“锺”跟“忠”谐音〕,你可得 留点儿神!道士虽说有点挖苦蓝玉,可实际上也想让他清醒清醒,给他一个 警告。

蓝玉哪儿听得进去呀,道人刚说完,他“腾”地一下就蹦起来了,脸气 得跟紫茄子似的,一甩袖子走了。

后来,朱元璋果然把这个不大服帖的蓝将军给杀了,还借这个碴儿一气 杀了一万五千人,这就是有名的“蓝玉案”。

而最大的传说,莫过于是刘伯温的师傅,隐居华山,他传给刘伯温的是“天文地理、奇门遁甲、阴阳顺逆、星斗分野,并推测中华外夷一切吉凶及一万五千年三元劫数”。刘伯温将后者纪录下来,名之为《铁冠树》,又名之为《透天机》。也即是说,此实乃以一万五千年为一单元的预言。从整个宇宙的生住异灭来看,一万五千年无非只是一瞬,可是对人类来说,一万五千年毕竟太过长久,所以《透天机》里头的预言,我们便只能将之看成为历史的趋势,而不是个别事件的预言。这就跟《烧饼歌》与《推背图》不同。

这一类预言,每为术士托名,例如《烧饼歌》是否真的是刘伯温的预言,《推背图》是否真的是李淳风与袁天纲的预言,其实都无可稽考,只是出现愈早的预言,流传后却每多改动,这些改动或出于好事文人之手,或出于方术之士,改动的目的无非为了神化预言,使他更符合历史事实。

然而《透天机》却因为很少确指历史事件,所以便反而避过了被改动的命运,能够原装保存下来。王亭之相信,这预言至早流传于清初,因此很可能是明末遗老所作。

其中参杂佛道两家的思想。《透天机》的预言架构为“三元”。可是他这“三元”,既不同于邵康节《皇极经世书》中“元会运世”的“元”,亦不同玄空家以二十年为一元的“元”。

第三更先行送上,诸位请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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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章:花花太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数日前被朱元璋发配修建皇宫的李连志!自被发配皇宫内做了一名苦力,这个昔日的傲慢的军中参将就满是仇恨,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是以仇恨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在监工多半知晓这些公子哥都是来自大户人家,所以除了让这些公子哥看点苦力活,之外倒也并非刻意为难,这些日子李连志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皇宫里干着苦力,吃着淡饭,喝着粗茶,就连睡觉也不过是一张草席,让这个过惯了好日子苦不堪言。好在他身子健壮,加上整个皇宫里多少也流传他是沈万三外孙的身份,所以一般的劳工倒也不敢随便欺负他,普通的工头没什么背景的光是听了沈万三的这个名头,就不敢对这个花花太岁动手了。

虽然是这样,但毕竟是个囚犯,不让他干活吃些闲饭,监工也不好交代,加上自他进了皇宫后,也没见沈万三来看过他,对于这个谣传的身份,众人渐渐的也没放在了心里,初始的敬畏之心去了,吆喝呼喊的工头还是有不少,方才那工头自李连志进了这里,就对他诸多不满,尤其是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摸样,身子骨却软的跟一般的秀才似的,干什么什么不行,让掌管的城墙工程的工头很是恼火了一番,对这个花花太岁,少不了抽打一番了。

如此一来,其他工头见样学样,如今的李连志可谓是吃尽了苦头,袒lu的身子,披头散发,浑身的臭汗站在老远都能闻到,和皇宫的劳工没什么两样。

此时他瞪着双眼凶横的对那工头瞪了两眼,一转身,一扭腰,一声低吼,肩膀的木杆嘎吱两声,压入了他肩头半分深,绳索下的大砖头才被他抬了起来。

“还不快走!耽误了工期你们承担得起么?”那工头原本走到了城墙跟前,却不见砖头抬上来,满脸怒色地转过身来,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冲着打头的李连志喝道:“就是你,快走!”

李连志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虎着脸一声低吼,双脚才迈开了步伐,身后的数十个汉子见他走动,缓缓陪着城头监工的号子,重新一步一步的走向城墙头。

此时,夕阳斜照,通往皇宫的官道上,一辆牛车晃悠悠的走了进来,马车上放着一人高的木桶 ,木桶身后一个身材壮士的汉子皱着眉头推动着牛车,瞧他摸样,似乎对着眼下这伙计很是厌烦。

站在牛车身边的同样是一个壮士的汉子,他扶着牛车的把式,不时的用瞅了瞅了鼻子,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二人推动着马车慢悠悠的往皇宫走来。

“站住?”一声呼喝,两个兵卒双枪上前,制止牛车进入。

“什么东西,好臭,好臭啊!”尚未奔到牛车跟前,两个兵卒忍不住呼喝起来,跟着捏着了鼻子,纷纷退让。

赶着牛车的左侧的那汉子,哈哈一笑,上前道:“诸位军爷小的是奉命掏夜香的牛老汉,牛车臭得很,还望诸位军爷见谅了!”

“掏夜香的不是胡老汉么?怎么换成了是你们?“那小兵虽然捂着鼻子,却没失却警觉,隔着老远举起双枪对那扶着牛车的二人厉声喝道。

“咳咳……?“牛车左侧的那个汉子似乎没想到这兵卒还能询问,微微愣了愣,急忙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们到底是谁?“见二人面孔陌生,且不说话,那兵卒似乎起了疑心,竟不顾牛车发出的阵阵臭味,缓缓走了上前。

见二人走上前来,左侧的那汉子呵呵一笑,道:“哎,实不相瞒胡老汉是俺爹,今早外出掏夜香之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断了腿骨,这不还躺在了床上,可这死老头子,却不放心皇宫诸位军爷的夜香,特意让人从外地将我兄弟二人叫了回来,非要我给诸位军爷掏了夜香,你说这老头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本来小人心想,这掏夜香的伙计,哪是我等年轻人干的伙计,无奈家中那老头不依不饶,说什么不掏夜香断绝父子关系云云,我兄弟二人无法,虽不愿意,但父命难为,只能推着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