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失,如期猜测陈友谅,不如主动出击,我们的目标,只在于成优良一人,事后绝不乱杀一人,纵使将士多有不满,料想也不会有太多的举动!”
丁普郎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个理,但陈友谅如何刺杀,太师可有安排?”
傅友德见邹普生一副深思的神情,心知他尚未想出具体的法子来,微微摇了摇头,突然灵光一闪,道:末将倒是有个法子?“
邹普胜眼光一亮,急道:“什么法子?“
傅友德在四人之中年纪最小,平日里四人多半把他当做小弟,遇事情谁也没想到他,今日难得三人同时向自己望来,他不由得一阵得意,嘴角的两道圆弧微微一翘起,笑了声,道:“眼下的形势,不得不让我们赶快采取行动,依我看,眼下既然不知陈友谅的动静,不如以静制静?“
“如何以静制静?“四人盯着傅友德问。
傅友德神情极为高兴,故作神秘的卖弄了一番,黄州与汉阳倒也不远,太子大可以皇帝诏令,诏令陈友谅返回汉阳,倘若陈友谅不听从号令,自是被倪文俊劝服,我等也好着手准备刺杀行动,如果陈友谅接到了天子令,速速归还汉阳,那足以证明此人还忠心与陛下,到时候陛下大可重用此人,将此人留在汉阳,纵然他是只老虎,入了笼子,再厉害的爪子也厉害不起来啊?“
“妙,妙啊!此等计谋甚妙?“众人连连点头不止……一时金銮殿上欢笑不断。
……………………
湛湛长江水,上有枫树林。皋兰被径路,青骊逝骎骎。远望令人悲,春气感我心。三楚多秀士,朝云进荒淫。朱华振芬芳,高蔡相追寻。一为黄雀哀,泪下谁能禁。
浩渺的天际,河水滔滔,烟雾弥漫,往来的船只任意穿梭,出了赤壁,入了汉阳,江夏,一切是那么的不同,这里是地处江汉平原的腹地,是云梦泽的所在之地,江面开阔,杨柳依依,山绕着着水,水环着山,碧树芳洲、桃红轻染,虫燕呢喃,春透帘栊,美不勝收。這里水中有山,水中有山,楚水清渺,仿佛置身与水的世界。
一艘外饰红漆,舰高数丈,上下三层,每层都设置有上下相通的走马棚,下层设板房作掩护。有橹几十只,橹身裹以铁皮的大船正逆流而上,那大船极快。这是一艘战船,上下三层足足可以载万余人,同时配有霹雳炮弹等重要武器,船上兵卒携带矛、剑、弓、标枪和盾牌,十分的壮观,这就是陈友谅制造了一种秘密武器,犹如它过于庞大,入了长江,仿佛赛出了长江见面一样,所以他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名字“塞断江”。
江面上但凡有了帆船、渔船,商船见了这如高楼大厦一般的船只,无不纷纷僻让一边,来不及退让的,也赶紧拼命的划到了角落,一时间江面水花四溅,烟雾弥漫,便在这时,第二层的船舱的舱帘儿一掀,一个身着灰色铠甲,头顶盔帽,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体型魁梧高大,脸相粗豪配腰间的玉带上别着一把宝剑,宝剑随着他的快速的步伐而微微晃动着,整个人竟显男i魅力。
船头持枪、腰悬朴刀数十个兵卒,将了来人走来,立即单膝跪地道:“见过陈元帅!“
^^^^^^^^^^^^^^^^^^^^^^^^^^^^^^^^^^^^^^^^^^^^^^^^^^^^^^^^^^^^^^^^^^^^^^^^^^^^^^^^^^^^^^^^^^^^^^^^^今天的第一章,昨晚太不给力了……加更还是如此,让小景很是伤心了一阵子……今晚依旧三更吧?不多不少,当然了如果诸位意外的给力话,加更的也不是不可能啊,一切都要看诸位书友们的表现了……今天是星期五了……工作了一个星期,下午好好看看书也不是不可能的……一切拜托了……
------------
672章:大江东去
这位年轻人正是黄州的数十万大军的军中主帅陈友谅,他左手扶住船沿,右手提着腰间的宝剑,望着江面,江面船只来往穿梭,烟雾弥漫,浩浩荡荡的江水滚滚东流,陈友谅眯着双眼,迎面吹来了一阵清凉的冷风,迎面拍打在他的脸上,他神色为之一怔,随口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念得好,做的人做的好,念得也不错!”一声语落,舱门帘儿一掀,一个身着鹅黄色便服,俏丽不可方物的脸庞上没施半点粉黛,却光彩照人,腰束玉带,曼妙的身姿仿佛迎风欲折一般,乌黑的漂亮的秀发,衬托着一双深邃长而媚的眼睛,让人看了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般美丽动人的人儿?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船头上的兵卒目不转睛的瞧着来人,不敢有丝毫的移动,生怕一动就错过了看这比风景还要美丽的人儿,众人的眼神被来人瞧得眼里,一丝笑意漫不经心的从她嘴h边慢慢逸出,接着嫣然一笑,颜开的笑容,仿佛瞬间盛开的鲜花,让人不敢惊叹,“咯咯”又是一笑,她才欣然走向了船头。
“你怎么出来了……?”听得响声,陈友谅似乎知道来人是谁,头也没回随口问了声。
“还能怎么出来,被大帅的歌声唤出来的呗!”来人银铃一般的声音,带着一丝狡狯。
“呵呵……胡说,本帅哪里唱过歌啊?”陈友谅缓缓笑了笑,转过身来。
目光下,来人虽一身少女打扮,可是其天然美态,气质风情,举止步态、俨然散发着成熟v人的韵味,多少闺中f人也要自叹不如了。她嫣然一笑,提着玉壶款移莲步,携带这一股清净幽香的风味,翩翩来到了陈友谅的跟前,香躯一柔,轻轻的靠在了陈友谅宽厚的i膛上,左手提壶,右手执杯,轻轻微扬,一股清香从酒壶缓缓流出注入了酒杯之中,“有歌,无酒,岂不杀了风景!”
陈友谅笑吟吟的接过酒杯,一仰头一杯酒变得空空如也,“有酒了,没了美人,岂不生平憾事!”
那女子俏脸一红,执杯子的手腕,轻轻地在陈友谅的i口敲打了一下,嗔道:“大白天就开始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荤话呢?“
陈友谅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双速闪过,抓着那女子的小手,满脸坏笑道:“娘子,你快,快到黄昏时分啦,风急浪大,我们不要站在船头了,还是回到船舱吧,免得生了风寒!”说完不待那女子反应过来,拉着那女子的手腕,在亲卫兵的惊叹中,往船舱走了去,那女子惊呼了一声,忸怩地作势挣扎了一下,就羞笑着不作声了,任由陈友谅拉回船舱。
身后数十个兵卒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