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星位,便能以主驱奴,制得北斗阵缚手缚脚,不得自由施展。打倒武功最强的丘处机便可,萧云正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加之从《封神榜》里学会了先八卦歌诀:“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这一下一一演变,斩月刀刀刀不离张士诚的八卦步伐,是以张士诚一代高手,竟不是敌手。
萧云甚是得意,微微一笑道:“在下不过是胡乱的碰了两步,当不得真!”
张士诚一怔,咯咯笑道:“小兄弟见识高明,张某佩服佩服。”说罢躬身还礼。萧云知他是个枭雄,受后世的枭雄曹操的影响,心知大凡是枭雄多无道。不敢大意,暗暗提刀留心,忽见张士诚哈哈一笑,拱手之际,剑光闪耀,不由得心中暗骂:“爷爷的,果然是枭雄!“沉思之际,只见一道剑光从张士诚手腕上掠出,剑光闪耀,直刺萧云咽喉,萧云早已有了防备,但陡然见到这般杀招,还是狠狠的骂了声:”你娘的,这么狠啊?“不待他剑光临近,斩月刀一挥,绕一个充满阴阳的圆弧,跟着一声大喝:”方圆: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同样往张士诚咽喉刺了去,刀法鸟飞鱼游,浑然无瑕,威力无穷偏又精彩绝伦。
“好刀法……好刀法……?“七王爷双目含着惊异的光彩,不住的呼喝,场上的武将更是随声附和,一时大殿人声鼎沸。
小郡主和陆楚楚瞧着萧云伟岸的身姿,双目更是大放光彩。
“当“
一阵兵刃相接,二人同时跃开,萧云惊恐的望着张士诚,讶然道:“哎呀,阁下怎么好端端的说话,就动起手来了呢?“
张士诚被他说到了痛处,脸上一红,心道:“今日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杀了你这小子再说?”一声暴喝,挥剑纵起,剑法有八八六十四,瞬间化作一百二十八剑。萧云不慌不忙,紧握斩月宝刀,口呼八卦歌诀飘退数步,斩月刀一偏,脚下步伐再次移动的数步,刀光所致仍旧是张士诚的剑招的所在。
张士诚脸色大变,急忙匆忙撤剑,左手呼出一掌,朝萧云肩头拍来。
萧云见他掌力雄厚,有意试试自己这些时日的内劲,纵身而上,似扑非扑,左手同样一掌迎了上去。
“蓬”!
两掌相交,响彻全场。
张士诚那想到萧云年纪轻轻竟然如此厉害,身子一闪掠出丈外,虎着脸盯着萧云不住的喘气,经过连番的争斗,这个不可一世的枭雄早已是强弩之末,若非顾忌脸面这会儿早已器械投降了。
张士信、李伯升、叶德新见张士诚脸色惨白,大吃一惊,三人急忙跃出,口呼:“大哥,大公子……?“
张士诚盯着萧云挥了挥手,哈哈一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好功夫,好刀法,好见识!“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萧云顿感不妙,暗暗提放之中,提声回道:”阁下客……气……了……?“
一个“了“字尚未说完,只听得七王爷一声大呼:”小心!“暴喝间,只见一道紫光自张士诚袖中掠出,直奔萧云胸口。萧云早有防备,又得七王爷点醒,身子一侧,右手斩月刀一刀劈向了空中,刀锋破落之处,呼呼呼之声不绝于耳,众人只觉耳膜嗡嗡嗡一阵乱响,待声音落空再看时,萧云的斩月刀积聚的不少的杀气,如一道从天而降的瀑布一般,瞬间倾泻而发,声势惊涛般铺天盖地。这正是斩月第六式:棋奕(人生,战场如棋盘)未谋其子,先谋其势;宁先一子,勿失一先。狮子扑兔,君临天下;遇强即屈,败中寻胜。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七王爷更是惊讶的满脸的不信。
“当当当……当当当……?“
斩月刀上反弹了不少的银光闪闪的飞针。飞针所到之处,皆被萧云斩月刀所斩落,张士诚冷哼了声,盯着萧云道:“阁下今日所为,他日张某必定双倍奉还!“言语一落,大袖一挥,萧云只觉迎面一股杀气呼呼直来,迫得自己蹬蹬蹬后退了数十步方在站稳。
急退之中,忽听得张士诚喝道:“走!“
“走”字尚未落地,四人身影突起,宛若人潮之中的惊鸿,刹那间消失不见。偌大的大殿顿时乱糟糟的咋开了锅,萧云望着四人背影消失,方觉今晚过后,天下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番乱象,如今放走此人,恐怕贻害无穷,不觉大感后悔。但事已至此,也只有眼睁睁瞧着四人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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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章 :忧心
[正文]218章: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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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春寒的大都城仍是一片肃杀。
天尚未大亮,呼呼地春风吹荡着整个大都城,将原本充满的寒意的元大都吹得更加贼冷,直冻的马槽里的马喷鼻,巡防的皂隶夹紧着脖子吆喝个不停,直到皂隶的一阵吆喝声叫喊完毕,萧瑟冷清的元大都方才有了些生气,各种吆喝声,叫卖声,马蹄声,鸟叫声,唱喏声嘈嘈杂杂。在通往练兵场的官道上开始叫喊了起来。
便在这时,只见离金銮殿午门内西南方的宰相府的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被几个小太监缓缓推开。宰相脱脱和治书侍御史汝中柏从里面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此时天刚刚大亮,热闹而有显得杂乱的呼喝声在一重重的红墙碧瓦的宰相府门内不但的回荡,脱脱摇了摇头,活动了一下因昨晚一夜没睡的略显酸胀的脖子,自从接到朝廷的指令后,他便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这年来,天下实在太乱了,就在六个月前,即至正四年夏五月,大雨二十余日,黄河暴溢,水平地深二丈许,北决白茅堤(今河南兰考东北)。六月,又北决金堤。沿河郡邑,如济宁路(治今山东巨野)、曹州(今山东菏泽)、大名路(治今河北大名南)、东平路(治今山东东平)等所属沿河州县均遭水患,这本是天灾**,算不得大乱,若是能及时治理倒也无妨,可惜朝廷一帮昏庸之臣,却任由水患发生而不闻不问,以致水势不断北浸,到至正八年正月,河水又决,先是淹没济宁路诸地;继而“北侵安山,沦入运河,延袤济南、河间,将隳两漕司盐场,实妨国计,大有掐断元王朝经济命脉之势。运河中断将危及大都粮食和生活必需品的供应;水浸河间、山东两盐运司所属盐场,将会使元廷财政收入急遽减少。
有天灾就要暴民,自从河患发生以来,河泛区的饥民和流民纷纷起来反抗,有的劫夺商旅,有的打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