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女乐了。“这件事才就此作罢,皇帝都如此,更何况是他一个快要隐退的相位呢?”
刘伯温身居御史中丞,长官六科和御史,胡惟庸想要坐上这个相国之位,就必须将刘伯温赶出应天,否则有他在,依靠六科,就算是胡惟庸坐上了相国之位,也难以长久,李善长的算盘就彻底失算。
“如今的局面,胡大人想要顺利坐上相国之位,必须将刘伯温赶出应天府,否则,此事仍旧玄得厉害?”一番计较后,李善长抚着长须,望着胡惟庸道。
“赶出刘伯温?这,这只怕有些难办,此人声名在外,为人精明,且皇帝对他的宠信并不下于与大人,如果没有好的理由,不但得罪了此人,还惹得皇帝不高兴,到那时,卑职怕——?”胡惟庸担心的道。
李善长抚着长须,忽然一笑,道:“这事倒也不难难?”
“莫非大人有了主意?”胡惟庸凑过身子,心头一喜,问道。
李善长目光闪烁,并没有立即接话,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盯着胡惟庸道:“依你看,当今圣上为人如何?”
胡惟庸一愣,一声不明白李善长葫芦里卖弄什么药,但他对李善长极为了解,知道他绝不会无端的发问,想了想道:“当今皇上,知人善用,爱护百姓,杀伐决断,便是比之唐宗宋祖也毫不逊色,算得上一代雄主?”
李善长点了点头,道:“不错,当今圣上能在此乱世之中,消灭陈友谅,诛张士诚,伐方国珍,陈友定,明玉珍,的确算得上一代雄主,只可惜,雄主也有不足的地方?“
胡惟庸眼光一闪,盯着李善长“哦“了声,道:”大人请明说?“
李善长道:“圣上雄才大略不假,可为人多有猜疑之心,皇帝能疑心我李善长,如何就不能疑心刘伯温呢?“
胡惟庸道:“大人是想——在此做文章?”
李善长暗叫了声聪明,点头笑道:“不错,皇帝生性多疑,你我就利用这一点,除掉刘伯温。”
胡惟庸道:“刘伯温为人狡诈,皇帝对其宠信有加,若没有足够的理由让皇帝起疑心,想要除掉刘伯温卑职怕?“
李善长笑了笑,道:“本相追随陛下数十年,陛下性子如何,本相最为清楚不过了,当今圣上重新刘伯温不假,可未必没有疑心?“
“哦,大人此话怎讲?“胡惟庸道。
李善长背着双手来回走了几步,目光闪烁了几下,这才诡异的一笑,道:“本相问你,圣上南征北战多年,能消灭陈友谅,张士诚、方国珍、陈友定,到如今将鞑子赶出中原,除了靠徐达、常遇春等一干武将之外,还靠得是什么?”
胡惟庸脱口而出:“靠的是大人安定后方,稳固军心,刘伯温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李善长点头道:“不错,所以陛下将徐达比作当世韩信,将本相比作当世萧何,刘伯温比作再世张良,可如今本相位韩国公,授开国辅运推诚守正文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太师、中书左丞相;封韩国公,岁禄四千石,子孙世袭;予铁卷,免二死,子免一死。封公者共六人,而本相一文人位居第一。授封制词中将他比之萧何,褒称可谓恒古唯有,便是大将军徐达也是封为魏国公,官拜大将军,俸禄无数,三人之中,唯独刘伯温被封为诚意伯,俸禄不过二百四十石,是所有伯爵最低,你可知为何?”
胡惟庸心中本就对今日早朝封赏,多有疑惑,听李善长如此说来,忙道:“还请大人细说。”
李善长抚着长须,呵呵一笑,道:“刘伯温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为陛下顺利剿灭陈友谅,张士诚,方国珍、陈友定一统江南,立下战功不小,便是我大明的历法,礼仪都离不开他,可只落得一个伯爵,每年二百四十石的俸禄的确让人感到惋惜,可你们若是仔细想想,自能从其中发现此事的玄机?”
胡惟庸、李存义同时“哦”了声,望向李善长。
李善长道:“我们的陛下乃雄才大略之主不假,可为人猜疑心也不小,本相乃淮西人士,早在陛下尚未成就霸业便一路追随,这些年为陛下安定后方,稳固军心,调运粮草,为陛下保证一场又一场的大战而不弱于敌军,因此,陛下对我极为放心,而刘伯温是浙东人氏,为人神机妙算,各种阴谋诡计,应接不暇,一个陈友谅因为他的到来身死鄱阳湖,霸主张士诚因他刘伯温而兵败平江,方国珍、陈友定,小明王一起又一起大战,一个又一个的枭雄因他的计谋国破身死,这样的人,依着陛下的为人,难不成想,他日也给自己使了一条毒计,敢问这样的人,如何放心放在身旁,说句不好听的话,皇帝能不杀他就算不错,还想封赏公爵,那简直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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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章 除敌之计
“刘伯温聪明一世,什么都能预料,什么都能算计,唯独忘了这一点,当年越王勾践杀了功臣文种的理由便是文种只用了三条毒计,便灭了吴国,让越王心生惧意,欲处之而后快!你我要除掉刘伯温,便从此处着手?”
这一番话当真让胡惟庸大开眼界,思索了片刻,方才由衷的抱拳躬身道:“大人目光长远,便是自负才学的刘伯温也比不了大人,这样除刘伯温之计,的确是好计,只是,卑职担心,刘伯温如今是御史中丞,六科之首,想要用此计对付他,只怕——?”
“六科么,呵呵——的确是让人头疼,不过必要的时候,也是为你我所用?”
胡惟庸心头一跳,连忙道:“还请大人明示!”
李善长道:“本官如今还是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管京城六部,六科虽不是本相的管辖的范围之内,但本相倒也还有两个人能说上话,当时只是为了应付日后言官的纠缠,如今看来倒是别有一番用处?”
“大人高瞻远瞩,卑职佩服五体投地?”这种免费的马屁,胡惟庸从来不放过,急忙躬身赞扬。
李善长淡然一笑,既没有表现的太过欢喜,也没有半分的不悦之色,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本相隔日会授意他们,在应天之内,四处散播耀眼,说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让皇帝好生听一听这首谚语,依着皇帝的性子,本相相信用不了几日,便对刘伯温心生不满,到时候你我再联合淮西将士给陛下上书,揭发刘伯温的种种不是,如此一来,六科必然不会甘心,定会齐齐进言,到时候惹怒了皇帝,一道圣旨就足以让刘伯温永世不得翻身,他也就腾不出手来对付我们了?“
胡惟庸一听,喜道:“好啊,好啊,想不到鼎鼎大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