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0 章(1 / 1)

天下王者 一景之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初年的时候,朱元璋以《大明律》在刑罚方面明显较前有所减轻为由,为了纠补这种刑轻现象,贯彻其以“刚猛治国”的既定方针,在三十年《大明律》刊布时,特将其另行制订的《大诰》条目其亲制四编《大诰》,他将之作为对天下臣民进行政治教育的课本,依凭专制主义的绝对权威在民间强制推行。

当时萧云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皇帝亲自指定律法,而且这律法,还颇有些颇有点英美法系的倾向,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朱元璋在《大诰》颁行时,他宣告:“朕出是诰,昭示祸福,一切官民诸色人等,户户有此一本,若犯笞杖徙流罪名,每减一等,无者每加一等,所在臣民,熟观为戒。”颁行《大诰续编》时又进一步说:“斯上下之本,臣民之至宝,发布天下,务必家家有之,敢有不敬而不收者,非吾治化之民,迁居化令归,的不虚不。”颁发《大诰三编》时又重申:“此诰前后三编,凡朕臣民,务要家藏人育,以为鉴戒,倘有不遵,迁于化外,的不虚示。”

朱元璋又要求军官们全家老小都要背熟《大诰武臣》:“不听不信呵,家里有小孩儿每不记呵,犯法到官,从头儿计较将来,将家下儿男都问过:你决得这文书里几件?若还说不省得,那其间长幼都得治以罪”。

为了扩大四编《大诰》的影响,朱元璋把它们列为全国各级学术的必修课程,科举考试从中出题。奉其旨意,行文国子监正官,严督诸生熟读讲解,以资录用,有不遵者则以违制论处。当时天下讲读《大诰》的师生来京朝见者多达十九万余人,均赐钞遣还。将如此众多的师生由全国各地召来京师讲读《大诰》,举行学习报告会,这在中国封建社会史上堪称空前盛举。此外,收藏《大诰》与否,成了判罪或减罪的依据;熟背《大诰》,不仅可以获奖,而且还可以因此而被录用为官,平步青云。朱元璋为推广自己的这几篇作品,确实费尽心机。只可惜取得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萧云沉浸在自己的惊讶之中,朱元璋同样沉浸在自己的吃惊之中,他目光两道光芒闪射而出,许久才喃喃道:“我欲除贪赃官吏,奈何朝杀而暮犯。唯有重绳贪吏,置之严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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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看了上一章,问“高薪养廉”古代好像没出现过,对于这个问题,小景说明一下,高薪养廉在古代还真是出现过,根据史书记:清朝官员的薪俸非常微薄,一品官(相当于现代的正部级以上官员)的俸银每年不过一百八十两,每月只到十几两银子(京官有所谓“恩俸”,即照原俸饷另给一份;另外给一点有限的俸米),小一点七品官知县之类,每年俸银只有四、五十两。按常理来说,这样微薄的收入在当时的社会中,只能算是小康型或温饱型的生活水准。但是,当时许多官僚生活穷奢极欲,挥金如土,他们哪里有那么多钱呢?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靠灰色收入。

当时,凡是州、县官,主要靠征收钱粮时进行盘剥。钱粮就是田赋,最初征收实物,后来改成“折色”,即征收银子。无论征收实物或银子,都有一种“耗羡”陋规,所谓“耗羡”即指在征收银粮时,以弥补损耗为由在正额之外加征的部分。一般情况下,征收的银两中,每两加征四至五钱作为火耗;粮一石加征二升到一斗几升,整个州、县总量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实际上这笔耗羡并不归公,完全入了州、县官的私囊,成为公开的、照例的好处。有时候各种各样的额外陋规,甚至超过正常税收的十几倍。

雍正年间,为了革除这个弊病,就把耗羡归入国库,另外发给官员“养廉银”,例如知县看缺分如何,每年给“养廉银”几百两到一千两不等。

但是地方官并不因为有了“养廉银”而廉,仍然在钱粮上打主意,可以借口银子成色不好,也可以借口粮食质量不好,而任意敲诈勒索,而且田赋可以用钱交纳,经手官员就任意把钱价压低。譬如说,市价二千文合一两银子,他可以定为二千四百文合一两;田赋上缴有一定数量,通常缴到八成就算完成了任务。如果有水灾、旱灾,明明收成是八成,可以报五成,农民实际田赋不少缴。多收的银粮都到州、县官和他们爪牙的腰包里了。此外,人们打官司也是州、县官索诈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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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7章:我回来了

与朱元璋商讨了一番后,差不多夜暮的时候,萧云才在李公公的引领下,出了吴王行宫,一路上萧云几乎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后世记载朱元璋登基后,严刑峻法,迅速颁布了《大明律》、《大诰》两部影响深远的律法,同时多次竖起了屠刀,杀了一批与一批的贪官污吏,此时此刻的他脑海里几乎能想象得出那血腥的岁月。

“娘的,看来得想法子退了?”萧云心中暗暗嘀咕道。

李公公将他送出府外,微微躬身行礼道:“萧将军数月为归,必定是想念家中娇妻了,咱家就不多送了,就此别过?”

萧云对朱元璋年代的太监并没有多大不满,甚至有些同情,见他行礼,也回了一礼,这才各自到了别转身往玄武湖的方向走去。

萧云归心似箭,一路行走步伐极快,眼看离玄武湖越来越近,看着洲洲堤桥相通,浑然一体,处处有山有水的玄武湖,一种熟悉画面迅速融入他的脑海里,“各位老婆,你家相公回来了!”

离自己门前越来越近了,萧云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喜悦, 自鄱阳湖一走便是一年多了,春去秋回,家中一切可都好,可爱的小郡主,柔弱的小蝶,慧心的谢兰兰她们都好么,会不会怪我冷落了她们,我的孩子是不是都长大了,他们会不会认我这个爹爹啊?“

想到这一切,压着在心头的思念顿时如钱塘江的大潮一般来世汹汹,立即奔上了自家家门。

正要进家门,从里面传出来一阵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一辆马车从里面缓缓驶将出来,车里面的一个年轻人看到了萧云后,忽然大声对着前面的车把式喊道:“李管家,李管家快停下,快停下,我看到熟人了?“

车把式是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汉子,听了呼喊声,忙勒住马缰,将马车在路旁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扭头道;“毛大人,咋了?”

里面的人没有理会管家的询问,而是将脑袋从车帘子里面钻出来,望着正对面的门户大步急走的萧云看了半响,迟疑了片刻,喊道:“是,是萧云萧将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