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仿佛看到了一件开心事一般。
她停靠了许久,才入了另一侧阁楼,这里是平日这些歌姬居住的所在,她从一口红箱子底下,抽出了一件他最喜欢的胡旋舞的服饰,胡服猩红如血,她淡然一笑,对着镜面坐了下来,一一打扮,画眉、额花钿、斜红和啼妆斜红 、面靥以及点痣 、傅粉 、唇脂,次序有条不紊,丝毫不乱,这些女儿该掌握的装饰,她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掌握了,她八岁的时候,娘亲去了,无依无靠的她被人带到了翠月楼,在这里她看了很多东西,胡琴、唱曲、棋艺、诗词歌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从小梦想,却从没见过的东西,她被安排学吹箫,对于这个她没有选择,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习练,为了能不再为了一顿吃的,被人欺负的头破血流。时时被人拳脚相加!
吹箫,她很用功的学,她本就天赋过人,加上用功,很快就学会了这门在同行的姐妹中,看做最难技能。她的天赋,被得月楼的妈妈给看中了,哪是一个无比寒冷的冬日,她躲在院子里吹箫,因为长时间的拂萧,小手冻得通红,恰好被妈妈看见了。
于是妈妈问她愿不愿意学更多的东西,她问妈妈,可不可以学歌舞。
妈妈点了点头,于是她很高兴的答应了。
很快,她学了《霓裳羽衣舞》、《剑器舞》、《胡旋舞》、《胡腾舞》、《柘枝舞》》、《玉树后庭花》,甚至连鞑子皇帝创造的《十六天魔舞》她都学了,她的天赋,很快被妈妈越来越看重,这些年在她的策划下,她被妈妈捧上了翠月楼头魁,见的人也多了,王侯公孙,达官贵人,凡夫俗子,可芸芸众中,没有一个及得上他。
镜中的人儿,淡淡一笑,仿佛如湖中荡漾的涟漪。
当做完了这一切,最后插上了一朵灵蛇髻,镜中立即出现了一个身着猩红短裙长袖,下着长裤,身着佩饰,手着环玉,穿金戴银的胡旋女来,眉如纤美弯月、悬胆丰鼻、朱唇点点,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笑靥如花,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双眼含雾,修长的玉颈下,酥xio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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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努力,虽然抗打击的能力也不少了,不过还是希望王者能走远一点,毕竟写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好了,动人的话儿也不多说了,每天看着不够理想的订阅,实在有些打击人,希望诸位给给力,订阅都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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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0章:我为歌狂
杜紫衣从镜子里慢慢抬起头来,一张清秀绝美的面容展现了出来,她缓缓转身,去了昨日朱文正的端坐的地方,伸出白皙的臂腕,轻轻捡起一个古篆,轻轻地沿着编钟,逐一地敲打了起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开始荡漾开来。
“文正,你喜欢这舞蹈,我就为你跳,为你舞!“
她淡然一笑,身子随着编钟发出了悦耳的声响,微微晃动了起来。
玉臂轻轻飞舞,一连串的音乐声随着她的玉臂敲打其他乐器缓缓传出,乐曲节奏明快,刚劲有力,是由羯鼓、梆子、弦琵琶、竖箜篌、哈甫等打击乐器构成,玉臂不断的敲打,舞曲的音调在五楼弥漫开来。
编钟中“叮当“一声,杜紫衣双手高举, 翠袖滑落,露出晶莹剔透的玉臂,纤秀动人的皓腕,微微摇晃两下,杜紫衣的身子开始转动了起来,时而疾风回雪般飘转舞动起来,时而如雪花般在空中飘摇,时而象蓬草般迎风飞舞,那迷人的身躯,那动人的曲线,那优美无比的舞姿,在镜中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在一阵欢快的曲调中,杜紫衣翩翩起舞,红衣衣袂飘飘,身姿不断的变化,两脚足尖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全身彩带飘逸,裙摆旋为弧形,宛若一个圆盘,杜紫衣不断旋转, 来回的旋转根本不知疲倦,转啊转啊,转了无数个圈都没有停止。被绑在臂腕的彩珠被旋转的舞曲带动了起来,仿佛如一一只自空中飞翔的蝴蝶也翩翩起舞起来,舞曲越来越急促,杜紫衣也转得越转越快,红衣衣袂呼呼作响。
“当!”
一声清脆的声响,急促的舞曲戛然而止,一直旋转地杜紫衣总算也停止了下来,镜中的她胸膛起伏着,脸颊上因为急促的运动,多了两抹红晕,显得娇媚无比,她翩然转过身来,对着平日朱文正端坐的地方,翩然一笑,莲步正准备移动,不料在转了无数次的胡旋后,终究还是有些头昏眼花, 娇柔地身子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一个细小的胭脂盒子, 从她怀中滚了出来。盒子发出淡淡的药味,刺鼻异常。
杜紫衣喘了口气,一直丰满翘挺的酥胸,还是跳了两下,她缓缓地爬到了朱文正端坐的那张大椅子上椅子旁还留有昨日她为他准备的女儿红,斗大的“女儿红“三个字异常的醒目,她伸出玉臂,轻轻地撕了封盖,一股淡淡的酒香迅速的弥漫开来,方才那股浓烈的药味才淡了许多。
她找到了一个托盘,托盘中两只酒杯,挣扎了几下,玉臂缓缓抱起女儿红的酒坛,动作优雅的见壶中的女儿红注入了酒杯中,然后轻轻放下酒坛,摸起了那胭脂盒,拿出了一只异常鲜艳的羽毛放入了酒杯中,才凄惨一笑道:“你知道么,这就成了鸩酒,这鸩毛是我从一个郎中买的,据说是他祖传的方子,当年的南唐皇帝李升顾虑大臣周本威望太高,难以控制,想诛杀之。李升就倒了一杯”鸩酒”赐给周本。周本察觉了皇上的意图,用御杯分出一半酒说:奉给皇上,以表明君臣一心。李升当即色变,不知如何是好。
恰好,为帝王演戏奏乐的优人申渐高见此情景,一边跳舞一边走了上来,接过周本的酒说:请皇上把它赐给我吧。说毕,一饮而尽,将杯揣在怀中走了。李升立即暗遣人带着解药去给申渐高,未等药到,申渐高已经”脑裂”而死。你说这药厉害不厉害?“不过了我忘记告诉你了,这鸩酒已经配上了郎中祖传的秘方,喝了后,人死后能肉身不腐,永远保持住自已的容貌呢?你说这毒药好不好啊?“
杜紫衣笑吟吟的望着那空空的座椅,自言自语的道,旁边的两倍鸩酒经过鸩毛的浸泡,亦然变了颜色。
“你知道么,我原本想给你报仇的,可这人是你的叔父,对你有养育之恩,我不能杀,而且我也杀不了,我听说现在这人已经是吴王了,我一个歌姬,一个青楼女子是杀不了他,所以,所以我只能来陪你了,不过听说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