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4 章(1 / 1)

天下王者 一景之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南宋末年,有一个叫茅子元的人,自幼父母早亡,十九岁在本郡延祥寺出家为僧,初从天台宗净梵,习止观禅法。

后来,在平江淀山湖创建净土宗系的新教门,称白莲宗,即后来的白莲教。教徒称茅子元为“茅上师”,其徒号白莲菜人,可娶妻生子,“愚夫愚妇转相证诱,聚落田里,皆乐其妄”。白莲宗后来遭到官方禁止,以“食菜事魔”的罪名将茅子元被流放到江州(今江西九江)。茅子元到江州后,仍秘密传教。

绍兴三年,茅子元才被赦还,乾道二年皇帝在德寿殿召见他,演说净土法门,并赐“劝修净业莲宗导师慈照宗主”的称号。三月二十三日,在铎城倪普建宅圆寂,二十七日荼毗(火化)。为白莲教写下了《莲宗晨朝忏仪》、《净土十门告诫》、《弥陀节要》、《西行集》、《圆融四土三观选佛图》,死后弟子无数,形成了成长为佛道之外最大的宗教教派之一。

元朝后,白莲教徒已改称白莲道人,分布广而散,大都依托某个白莲教忏堂进行宗教活动。除给皇室和有地位的人祈福做寿外,还做了大量的善事公务。多数白莲教徒仍以念佛为要务,以归西方净土为宗旨。然而,白莲道人通过传教敛钱,很多白莲教忏堂成为祖业代代相传,从而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信仰上都构成了一种隐藏在大元帝国社会下层的强大的异己力量。特别是进入元中叶以后,假白莲教造反事件不断发生,因而引起了元朝朝廷的注意。于是当局于武宗至大元年五月下令禁止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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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6章 激扬文字

由于普度奔走于国师、太子及公卿间,使白莲教在被禁三年之后又恢复了合法地位,元朝仁宗皇帝甚至下旨护持建宁路白莲忏堂。然而,不久又因“妖僧”、“妖术”、“妖言”事件不断发生,再次引起元朝统治者的恐慌。

英宗至治二年,白莲教重遭禁断,白莲教重新转入地下,部分下层信仰者与传统的弥勒教、摩尼教发生融合,陈给渊默农民运动的主要力量之一,不少人教徒参加了徐寿辉、陈友谅部的起义, 渐渐形成了强大的力量。

方礼继续道:“这几年来,这帮妖人仗着力量的强大,不断的四处作乱,这杭州乃富庶之地,便是他们的首选之地,前些时日,温州一带的方国珍与陈友定大战,这些妖人闻风而动,在方国珍即将取胜之时,白莲教这帮妖人赶到了,大批的妖人动用了一种摄人心魄的移魂大法,让方军吃了一筹莫展,然后这帮妖人利用熟悉的地形和善于夜战的特长,连夜对方国珍发动猛攻,烧毁了方国珍的粮草,趁机发兵围攻方国珍,总算方国珍早有准备,方家老大、老五连夜率领大军前来救援,两军交战之时,方家兄弟射杀妖人的香木堂堂主, 加上妖人兵力分散,方国珍才顺利返回了温州老巢?“

“没想到白莲教这帮妖人这么厉害了?竟然连鼎鼎大名的方国珍也不是对手,这方家兄弟的实力可不是盖的,能在当此乱世之中,占据一席之地,若没有些手段是绝对成不了事情,方家兄弟盘踞浙江多年,面对鞑子,张士诚,甚至是朱元璋都没有吃过败仗,想不到被一帮妖人打败,不得不让人大吃一惊!”萧云心中暗自吃惊,脸上却是一副古井不波的神色,仿佛这事情本就与他不相干一般。

方礼与他相谈了一会儿,约莫知道些他的性子,倒也不以为意,瞟了他一眼后,小心的道:“以公子看,如今方家该如何对付这帮妖人才好?”

萧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人家都打到了头上了,除了一战,你还能想到了更好的法子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说的好,说得好啊?单凭公子这几句,足见公子做事干脆利落,是个成大事的人?“方礼用力吐了口气,似乎释放了心中某种压力一般,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望了一眼萧云,笑了笑道:“战与不战,原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有人总喜爱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明明有利于的国家,百姓的决策,却偏偏争吵的不可开交?公子说这世间的事情难道都是这样么?”

通过这一番交谈,萧云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人身份有些可疑,心中暗暗提了几分小心,可双目一触及对方的无比清澈真诚的目光,那股小心不知不觉的消了,侧过脸,见他神色有些落莫,忍不住道:“世间的事情,若都是这般简单,那也无忧了,世间的大事,壮举也用不着非凡的人来做了,但凡那些成就了非凡的大事者,无论是帝王、王侯将相,还是寻常的老百姓,莫不是明知道世事艰难,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完成么,只有这样做出的事情,才能后人敬佩,赞扬!我观公子心底仁厚,心中呀颇有想法,只要有些决断的手段,天下只怕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公子了?“

方礼瞟了一眼萧云心道:“这公子的话虽狂妄,却也是极为道理的,那些王侯将相,那个一个不是遇到大事便是当断则断,杀伐有度,方才成就了非凡的功绩,今日我遇到了一个小小的白莲教便这般畏首畏尾的,瞻前顾后,日后谈何发保一方水土,一方百姓呢?白莲教不过是爹爹吃了一个败仗而已,尚未伤我方家势力,那些胆小怕事的臣子便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这样的臣子,岂能报效国家,帮我守一方水土,保一方百姓呢?到是这位公子,要血腥有血腥,要见识有见识,更难得的是他胸中的那份才学,比起那些只知道摇着纸扇吟诗作对狗屁才子要实用的多,这样的人才是国之栋梁!”

动了这个心思,便有了招揽之意,瞥了一眼,道:“公子如今可有安身之地?“

萧云心道:“这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我若说我已经有了安身立命的所在,瞧他摸样少不了又是一阵细细垂问了,他既问了,我必然要做些回答,到时不得不说出朱元璋的大名,如此一来,这人若是好人到也罢了,若是坏人,我岂不是自投罗网,这样的傻事,岂是我萧云能做的,嗯,先糊弄糊弄他再说!”

有了计较,面不改色的道:“实不相瞒,在下游民一个,还未找到安身立命的所在?”

“哦,是吗?”方礼压着心头的狂喜,脸上神色古井不波,淡淡的道:“方某瞧公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