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退而大惊曰:此人可谓善读,他日文学必独步天下。”
后来苏轼名满天下,的确不负欧阳修所言,但这一段故事却后世广为流传,萧云读大学时为了讨好那校花,给她说什么现代版的围炉夜话,翻阅了不少故事书,恰好看到了这篇故事,闻言淡淡的一笑,道:“欧阳修乃大儒,兄台与他老人家相提并论,让人好生笑话!”
王仕道平日里饱读诗书,却只是一个死读书的主儿,哪里是萧云这等二十一世纪的辩论高手的对手,说不了几句便慌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两声,竟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叶凡见王仕道被一个没读书的陌生人给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了,冷笑着道:“欧阳大人,以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尚且不知苏大人的策论“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的典故出自何处,欧阳大人乃人人敬佩的大儒,尚且也有失足的时候,比起欧阳大人,王兄弟一时没能应对一首诗词也算不得什么?“
萧云本就存着教训教训这几个人的心思,好让他们知难而退,这会儿哪里还客气啊,听了叶凡的话,不屑的一笑,道:“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欧阳大人当年并非不知苏大人的典故出自何处,而是苏大人读,杜撰了“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这个典故,欧阳大人不知并不奇怪,方才在下分明看得出,四位所吟的不过是一首打油诗而已,诗中四句极为简单,这位兄台想了半响,分明是对不上来,都是众目所见,明明白白的,怎么能说学了欧阳修欧阳大人呢?“
王仕道平日里读书不少,倒也有些才华,若是让他端坐在书前,戏想一会儿,倒也能写上几首小诗来,但以眼前靠着急智来吟诗作对,他是肯定没有的,所以明明是想不起来,被萧云这么一说,倒好像是根本做不出来一般,一时脸涨的通红,盯着萧云怒道:“你……你……竟敢轻视与我?”
萧云要的就是惹得他愤怒,呵呵一笑,道:“哟,瞧这位兄台摸样是不服在下所言了?”
王仕道怒道:“当然……当然不服?王某自幼饱读诗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岂能被你这等不读书之人看低?”
萧云皮笑肉不笑暗笑了声:“这人的定力也太差了,就这么两下,就气成了这样,也就是才子啊?“叹息了一声后,拱手道:”那好啊,刚才那首小诗在下就算是王公子一时没想出来,眼下到是有一个可以证明王公子是否有真才实学的机会,不知王公子可否有胆量一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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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章 风花雪月
nb萧云边说边扫看最快更新了一眼五人,这五人有些才华,那是不假,可通过刚才的一番接触,他已经看出,这五人也只是一个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舞花弄月的主儿,欺负欺负一般的才子,肚子里的那点才华,倒也足够用,但应对萧云这样的怪胎,肚子的那点才华与胆量就不够了?
五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也不知道答应还是不答应,尤其一番交谈后,眼前这人穿着虽普通,但气势不凡,也不知什么来头,万一栽了面子,那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萧云看五人犹豫的摸样,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心道:“这就是才子啊,刚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吧拉机的,着实让人好生看不起?”
五人被萧云看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到现在也不知该不该答应。
萧云本来还想吟唱几首后世留下的优美诗词来,震慑震慑眼前这五个人,那知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刚才还一副咄咄逼人的神色,眼下憋了半天愣是没人敢来迎战,害得他把纳兰容若的诗词在腹好生辗转了几番。
见没人应声,萧云也懒得在这儿跟他们耗费时间,心知这会儿他们不敢迎战,待一会儿,张士诚公布文定的日期,自己就算站在了方太平身旁,他们看见了也绝不敢上前生事,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萧云也不想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淡淡的一笑,冲着五人抱拳拱了拱,正欲转身而去。
突然,叶凡道:“兄台请留步?”
萧云转过身来,目光在五人脸上一扫,道:“不知五位公子可否一试?”
叶凡道:“不知公子要怎么比试?”
萧云道:“这个简单,方才在下听,五位公子吟诗作对,莫不是风花雪月,唯独少了个”雪“,今日这一下比试就以这”雪“为题,吟诗一首如何,看谁的诗词意境高,便算谁赢如何?”
叶凡本还有些担心,一听是以“雪”为题,做诗一首,顿时放心不少,心道:“看此人模样是没读书无疑了,吟诗作对,定是跟着老乞丐学了两首,乞丐诗词又能厉害到那里去呢?“心中默默思索了一遍,便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叶某这就给公子念叨一首,让公子指正指正?“
萧云没料到他这么快,心中倒是吃了一惊,不过他心中早已把朱元璋的一首《题雪竹诗》和纳兰容若的《长相思》,就连琼瑶阿姨《还珠格格》中的改编的诗词也默默叨念了几遍,倒也不怕,一抱拳道:“叶公子请了?”
叶凡倒也有些才华,略一沉吟便沉声念叨:“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尽琼瑶。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如何?“
这是唐代诗人张打油的一首地地道道的打油诗,本来叶凡也不好意拿出来献丑,但萧云咄咄逼人的气势,加上他也认定了萧云是个没读书的下人而已,所以念叨这首诗,存了一定的糊弄成分。
但他这招的确凑效,萧云根本不知什么打油诗,听他这么快念了一首咏雪的诗词来,且通俗易懂,诙谐幽默,也不失为一首诗,暗暗点了头,心道:“倒是有些墨水!“
“好诗,好诗啊?“其余四人摇着纸扇,不断的叫嚷,边叫嚷,边冲着萧云示意,那意思最明显不过了,就是爷已经念完了,该你了?”
萧云早有准备,倒也不怯,背着双手走了两步,嘿嘿念道:“雪压竹枝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可好?”
这四句一出,场上五人各自相视一望,这诗描述了寒冬大雪压弯了枝头,但是却没有沾染一丝泥土,等到那一轮红日升起积雪融化,依然会伸展身姿,傲然于天地间!一股宏大的气势悠远而生,更让人金惊叹的是后面两句,‘一朝红日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