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不从者死(特警) 秋小九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两扇门,一扇被她锁上,另一扇从外面反锁,而此刻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打开另一扇门。

  

  她将德川佑彦侧放在仓库中的堆积物边上,取出联络器,联系那头的秦淮始终是无人应答的状态,她只好从而联系G1897,那头女人的声音似乎很急:“我在你们仓库外头,有几个男人正在朝我这个方向靠近,等我解决掉他们。”

  

  “有几个?”她看了眼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德川佑彦,这个男人必须马上送医院,不然等不到她问出金错铭太刀的下落,恐怕他就一命归西了。而且……这个人方才还救了她。

  

  “四个。”

  

  莫盈盈算了算,方才在后面袭击他们的也就四个人,看样子也是想来打开从外面锁住的门,以此彻底解决掉他们。

  

  “你能行吗?”G1897在独立作战方面的能力她始终没有测试过,一上来就要面对实力不亚于自己的相武藤萍,她害怕出什么差错。

  

  没等G1897回答她,那头枪声已经响起,信号中断。

  

  莫盈盈一抹手心的冷汗,转身过来搀扶德川佑彦,他浑身冰的厉害,偏偏额头那样烫,她将他翻过身体,背对着自己,撕开他血肉模糊黏在一起的衬衣,感觉到男人浑身疼得打颤。枪口比她想象得要深,而且——莫盈盈一皱眉,手顺着他的骨骼探下去,竟然左肺叶的部位上,呼吸间男人已经开始吐血。

  

  “喂,你还好吗?”她拍拍他的脸,感觉到扑鼻而来的血腥味,眼睛忽然有些酸:“混蛋,不是想要绑了我杀我吗,怎么到头来……”

  

  她这辈子没欠过谁的人情,除了那个人之外,德川佑彦是第一个。

  

  那个人的命她用这一生的青春向CASTA抵债,如果德川佑彦就这样死了……她,又要用什么去还呢?

  

  忽然,手被冰冷的手指死死握住,男人竟然微微睁开了眼,浑身都是麻木到了极致的疼痛,似乎在熔炉里,挣扎都是困难的。头顶上发的女人面容是那样熟悉,微微红了的眼眶,倔强抿着的红唇,他记忆的一角轰然倒塌。

  

  “木子……”他努力勾起唇角,想要去摸那个人的脸庞:“别哭。”

  

  她的脸温热柔软,他的手冰冷血腥,莫盈盈别无选择,只能翻手捂住,沉吟片刻,终于说了句:“我在。”

  

  那一刻,无数曾经温暖的光阴浮现在德川佑彦眼前,到底是多久了,她离开了自己到底多久,又何时回来的?

  

  他以为,他们这一生早已蹉跎。

  

  七年前的东京,他们在那里相遇。

  

  那一年,满树的银杏金灿灿的,摇摇欲坠,像是在承载着一段美妙的良缘。

  

  他骑着朱红色的山地车招摇的从路边小道上飞过,在掀起同龄女生裙角的时刻还掀动了她们的心。

  

  有的人一出生便是有骄傲的资本的,一如德川佑彦。

  

  日本商界尊贵的姓氏,口袋里能够逛完银座也只是九牛一毛的支票,还有招人喜爱的俊朗的外貌。

  

  二十四岁的德川佑彦是东京大学金融系的高才生,更是整个东大校园里女生们的梦中情人。

  他和不同的人约会,花心却专一,从来不劈腿,口碑良好,技巧过硬。

  

  那他遇见她的时候,却正是她最落魄的时候。

  

  在日本,软弱的女生被欺负的事件层出不穷,敲诈,勒索,殴打,甚至是威胁她们去做援交,不管是高等学府还是地下酒廊,哪里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德川佑彦遇见浅草木的第一次,她正被学校里有名的坏女孩儿集团威胁,衣服被扒拉得粉红色的胸/罩都能看见,一条短裙被撂倒大腿上,脸上又被扇过的红印子,整个人狼狈极了。

  

  他从那里路过,只是那么看了一眼。而她看到了他,却只是扭过头,绝望的闭上眼,就在那一刻,他顿住,再也移动不了脚步。她那一眼的绝望与倔强,像极了他小时候养过的折耳猫,最后那只猫咪病死的时候也是这样,有气无力的看他一眼,倔强的闭眼,再也未曾睁开。

  他第一次发了善心,阻止了这场即将发生的不幸,在那几个女生唧唧哇哇的声音中扯走了浅草木,将她拉回车上。

  

  她沉默地随着自己走回车上,刚刚一关上车门,他正侧身去给她拿西装外套时,却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回头,她衣衫尽褪只余内衣。

  

  她的眼里全是泪水,她说:“给我钱,我和你做,做了就走。”

  

  她的身体带着少女的芬芳,他的欲/望在那一刻膨胀到了极点,浑身都是疼痛的,可是破天荒的,他忍了下来。

  

  他把大衣扔给她,又扔了一张支票给她,对她说了三个字:“给我滚。”

  

  去他娘的善心,救下来了这么个货色。八成是自愿援交少女,或者是没钱K粉的问题女生。一个眼神算什么,处/女膜都可以伪造。德川佑彦将她赶下车,一脚踩了油门,算他倒霉。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东京银座的香奈儿里。

  

  他怀里搂着佳人,而她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搂在怀里。

  

  趁着女伴去试衣服,他一把推开了她的试衣间,她只穿了内衣,还是上次的款式,通身粉红,只不过他再也不信她是清纯的。

  

  他吻了她,带着意犹未尽的侵略,然后让她滚远点,别来这里吊凯子。

  

  她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却还是高傲的,她微微仰着头,一字一顿的说:“你是谁?”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上面是空白的,一字未写:“谁要你的破钱!”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他们不欢而散的次数实在太多。

  

  东京这样大,他们再也未曾遇见。

  

  知道得知他母亲病重的那个下午,他一个人坐在酒廊里喝酒,她拍了他的肩,点了一杯马丁尼坐在他身边,问他怎么了。

  

  他抽了支烟,告诉她:“母亲病重。”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亲情在旁人看来应该是格外淡薄的,可是他的母亲是个好母亲,而他敬她爱她。

  

  女孩抽走他的烟,自己吸了一口,风尘味十足:“我的母亲身体很好,不过是别人的情妇。”看着他惊讶的眼神,她冷笑了一声:“所以我就在想,当一个男人的情妇得是什么滋味,能让她欲罢不能。”说着,她的眼眶微微一红:“欲罢不能到我和哥哥们被旁人指指点点,她却依旧我行我素。”

  

  而他喝掉了她的马丁尼,托起她的下巴,对着昏暗的灯光打量她的五官,清秀中带着少女的天真,他说:“那我们试试。”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在母亲病中之时还能沉浸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难道真的就这样欲罢不能。

  

  彼时的他们尚且不知对方身份,一拍即合,便是一段孽缘。

  

  而此刻,时光流转,她就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