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另外把他们带去警察局!”语气中是毋庸置疑的绝对。
闻言,不止是那两个绑架易怜的男子脸色大变,就连一旁的凌楚楚也是。
“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雷竞…唔!”只是话才说到一半,凌楚楚便被堵住了嘴,双手被反剪身后用绳子绑住,接着被毫不留情的丢在一旁的地上。
“是!”听到命令,雷竞骁身旁的保镖向后挥了挥手,不一时,又有两名保镖从门而入。三人跨步上前一把就将两个男子抓了起来,不待他们有任何的放抗和挣扎,便迅速拖着他们向雷竞骁他们走去。
在绕过易怜和雷竞骁身畔的时候,易怜看到反被威胁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阴险。并没有因为看到他们被带出仓库而安下心,反而那股不安越发的强烈。
在雷竞骁的拥护下,易怜跟在那两名男子的身后徐徐走出仓库。突然,其中那名是为凌楚楚哥哥的男子转过身来。
正当易怜惊愕的来不及猜想他想做什么之时,只见他突然大力挣扎开雷竞骁的保镖,然后迅速的从腰际掏出一把枪。
心中警铃敲响,易怜还来不及反应,一声‘砰’的巨响响起。伴随着她被推出去的身子,她瞪大双眼清楚的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缓缓倒下,那一张熟悉的俊朗容颜上带着忘记卸下的担忧…
风带动树叶沙沙作响;月色苍白的洒在水泥地上仿若银霜;除此之外,便只剩下那无边无际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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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医院!
第一直觉提醒了易怜身处的环境,然而不待片刻思忖,眼前浮现出雷竞骁浅笑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胸口下意识的一紧,一股没来由的不安凝聚在她的心头,逼得她已无力再无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焦急万分的易怜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随即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病房外。到柜台询问了雷竞骁的所在地,一听到还在手术室,她整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脑子一片空白,就连是如何走到手术室前的,她都不知道。
手术室前,意外的聚集了许多人。有易怜见过的也有易怜没见过的,总之都聚集在长廊中央静静等待,只是每个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都是焦急忧心。
一见到她的出现,守在最外边的费奇蒙随即冲了上来,上下将惨白了脸色的易怜查看了遍,随即柔声道:“你怎么来了?感觉好点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身上的皮衣盖在易怜的身上,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惹人注目。
“我没事。”易怜摇摇头,勉强投以一抹安心的笑。焦急的目光一扫在场每一个人,她连忙抓住宋离夜的手,问道:“他怎么样了?骁怎么样了?”记忆停顿在他笔直倒下去的场景,易怜的心顿时揪紧在一块,呼吸沉重。
原本该挨这一枪的是她,但是雷竞骁却在紧急关头将她窝囊旁边一推,自己白白挨了一枪,于是易怜更觉得有愧于他!不安恐惧接踵而来,她甚至有种要失去他的感觉…
“还在手术中。”似乎是易怜过于激烈的反应怔到了费奇蒙,只见费奇蒙用复杂的神情看了她眼,接着安抚道:“那一枪没有种在重点部位上,你不用太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只是不等他说完,易怜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话一出口,费奇蒙脸上挂着的笑意顿时僵住,只是易怜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有变化的表情,依旧焦急的道:“一切都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要求要helene的代言,凌楚楚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况且那一枪本来该打中我的,可是…”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意料之外的,费奇蒙也显得稍有激动。他诚挚愧疚地凝睇着易怜,眼底带着浓浓的自责:“站在一边的我,应该注意到那个人的动机的,只是我竟然出神没注意,所以一切都该怪我。”费奇蒙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不管这件事追根究底与他有没有关系。
我保跟跟联跟能。他的话完,易怜沉默了。
半晌,易怜感激的看着他,从口中挤出苦涩的一句话:“谢谢你这么安慰我,不过…你的肩膀能借我靠一下吗?”泪水朦胧了视线,但为了不在众人面前流下泪水,易怜迟疑的问道。
似乎是没有料想到易怜会这么说,费奇蒙硬是愣了一会儿,点点头:“你想哭的话,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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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关怀的话语,易怜瞬间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微弱的哭泣声从胸前传来,虽然看不到易怜的表情,但从她一抽一动,悲恸的哭泣声中,费奇蒙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悲伤以及她对雷竞骁的重视程度。
心微微的酸痛,不知不觉,他竟不由自主的用手轻拍易怜的背想要抚去她的伤痛,哪怕只是一点点。
易怜没有拒绝他的安抚,她安静的闭上眼睛试图平静找回理智,但才发现,在他的怀中自己一点也不能平静下来,因为所有的心思都围绕在手术室里那个人的身上…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灭了。等不及的易怜不顾众人惊愕的视线冲了上去,抓住第一个走出门的医生便询问雷竞骁的伤势。
好在医生说没有伤到重点部位,只要多加以休息疗养便会康复,易怜这才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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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午后,阳光分外的明媚。璀璨的光线透过敞开的玻璃窗撒入室内,柔和了过于死寂的气氛。
“医生说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这段时间就请你安心住在这里吧。”易怜无奈的看了一眼不知道几次吵嚷着要出院的雷竞骁,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谁能够想到昔日里叱咤商界的冷面阎罗雷竞骁会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那就是讨厌住院?
“我已经好了,你不相信我吗?”雷竞骁臭着一张俊脸,试图掀开身上的被子要下床,但不经意的牵动到受伤了的肩膀,于是一声倒抽气随即响起。
“你小心一点。”见状,担忧的易怜连忙上前将他扶下坐好。“出院也不急于一时,你的伤口要是发炎了怎么办?”她隐隐带着愧疚的道。
看她暗沉下去的眼眸,雷竞骁一下便猜到她在想什么了。于是他微微皱起眉,用老陈的态度说:“你不用觉得愧疚,那些事情都因我而起。”
“不,应该怪我才对。”一听到他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易怜说不窝心是假的,不过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