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骁,从一上飞机讲完话开始便睡,以至于一下飞机就神采奕奕。晚上死缠着易怜,直到背易怜踹下了床之后才恹恹收起欲望,只能和蓝宇晗出门叙旧去
翌日,晴空万里,初秋的季节非常适宜出行,既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道路两旁的枫叶飘零,地上满是枯叶,像极了一副油画,别有一番情调。
在酒店用过早餐之后,雷竞骁便拖着易怜出了酒店。雷竞骁的俊朗,易怜的美艳,一路上吸引了诸多男女的目光。两人勾搂着手走在大街上,沿途欣赏着繁华的都市,难得悠闲。
走累了之后,两人乘坐观光巴士从上城的中央公园游览到麦迪逊大道,等到时间到了中午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决定先祭奠自己的五脏庙,之后再慢慢的参观。
当然,最不着急的人是雷竞骁!因为在他看来,最好蜜月旅行能够在美国耗上整整一个月!
某间西餐厅内——
点完了餐之后,雷竞骁便借口去了洗手间。坐在靠窗的位置旁,易怜转头望向窗户外来去匆匆的行人,突然觉得这段日子以来的生活过的真美好。
霸道孩子气的老公,聪明的儿子,可爱的女儿,还有一双对她万般宠爱的父母。这种日子,是她曾经期盼了好久的,现在却真实的在她的身上上映,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清澄如湖水一般的眸子含笑注视着窗外闪过的一抹抹人影,蓦地,易怜像是想到什么似地,从包里迅速的掏出了手机。惯性的翻开电话簿,她毫不犹豫的便播下了雷母的电话。昨晚因为太疲倦的缘故,以至于都没有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小斐和小曦的情况,而一早上碍于雷竞骁在场,她又不得不隐忍着,生怕再挑起他与小斐之间的战火。
一阵沉寂之后,易怜听到了铃声,电话里传来的铃声给了易怜一个近在咫尺的错觉。她莫名一愣,最后摇了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
应该是她幻听了,雷母现在正应该在家里带着两个孩子。
易怜想着,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距离靠窗那个位置不远处的位置上,一名带着墨镜,身着香奈儿复古针织衫的中年女人正匆匆打开自己的皮包,从里掏出手机然后溜出了餐厅。
电话接通了,易怜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询问了下小曦和小斐的情况。原本是想让雷母交给他们转接的,但雷母却说他们在睡觉,于是易怜只好打消了那个念头。
“妈,你现在在外面吗?”电话那边传来车子鸣笛的声音。易怜看到窗外一辆白色的救护车行驶过,嘈杂不已。
雷母迟疑了会儿,道:“额,没有啊。我现在正在看警匪片。”
“这样啊。”易怜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起疑心。又跟雷母聊了会儿之后,直到雷母说要看电视之后,易怜才挂上了电话。
而当她将手机重新塞回包里的那一刹那,雷竞骁从洗手间回来了。
不远处,雷母夸张的按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慢吞吞的回到了座位上。一看,方才借口去洗手间的易允斐已经回来了。
“奶奶,你该把模式调成振动。”看到雷母从入口的方向走进来,聪明的易允斐一下子便猜到她是干嘛去了。
为了隐藏身份,三人一到美国就换了个造型。雷母没什么改变只是在着装上将穿惯来的旗袍换成了套裙;易允斐则是戴上了假发,穿起了嘻哈风格的牛仔裤,整个人再加上一口流利的英语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地地道道的美国男孩;易允曦基本没变。
“抱歉啊。”墨镜之下,雷母愧疚的看着严肃的孙子连忙把模式调成了震动。之后,服务员小姐缓缓端上了菜,她这才注意到孙子嘴角挂着阴险的笑。想到方才儿子也去了趟洗手间,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小斐,洗手间里有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为什么笑成那样。
正往嘴里灌着浓汤的易允斐好笑的看着她,眼底滑过一丝戏谑。蓦地,他放下手中的汤匙,从餐桌底下掏出一只钱包。
雷母定眼一看,差点傻了眼。
钱包本没什么稀奇,但要是那只钱包是世界限量版,而且上头还绣着某个人的名字的话,那可就稀奇了。
“你把他钱包偷来了?”雷母失声叫道,顿时不解的目光从四周扫射过来。她尴尬的垂下头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看向对面笑得奸诈的孙子。
“没有啊,这是他掉在地上的。”他只不过顺手捡起来了而已。易允斐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接着将钱包又塞回自己口袋中。
雷母一愣,随即道:“那他们一会儿的账单怎么办?不行,小斐你赶快把钱包还回去。”雷母板起脸严肃的道,不赞成他的行为。
易允斐也不急,看了雷母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失落了垂下了小脑袋。“奶奶,你难道忘了他把我一个人丢在美国三年么,整整一千多个日子”没错,苦肉计!
一听他哀怨的语气,雷母顿时心都软了。可是一想到一会儿结账的时候儿子该出丑了,她忍不住问道:“可是你要不还回去的话,你妈咪也要出丑不是吗?况且要是没钱付账,到时候被罚去洗碗怎么办?”雷母显然是三八档的肥皂剧看多了。
“安拉。”易允斐摆了摆手,认真的道:“他发现没钱了自然会想办法解决的。”他不相信雷竞骁只有那么点能耐,会坐以待毙。“而且奶奶,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易允斐掀起眼皮把问题抛给她。
雷母无语的看着一脸奸笑的孙子,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番外:邂逅男孩
我保跟跟联跟能。午餐很丰盛,易怜和雷竞骁两个人用得也很愉快,只是用完当上甜点的时候,雷竞骁就怎么也愉快不下去了。
易怜不明的望着脸色有些难看的雷竞骁,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一边问着,她放下手中的小叉子。
雷竞骁以讳莫高深的眼神看着她,突然说了句很狗血的话:“我出门的时候带钱包了吗?”
一说话,立刻遭来易怜的白眼。
“废话,不然你今早是用什么付款的啊!”她为他的话而感到困惑,接着又重申了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前一秒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然而在她的话之后雷竞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以不疾不徐的口吻道:“原来我带钱包了啊。那我钱包现在在哪呢?”
“”易怜被他的话给搞糊涂了,思绪停顿了三秒,她突然明白了:“你把钱包弄丢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