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进房间睡觉,如果你不听话的话,那妈咪就不要你了。”
“妈咪~人家要和爹地一起睡觉觉。”之前打雷的时候易允曦都是和雷竞骁一起睡,才能睡得安稳的,所以自然而然的易允曦这回也想跟他睡。
“妈咪,你在做什么?”
“怎么办”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易怜顿时感到一股灼热,明明看起来那么冷但是实际却那么烫热,看来是发烧了。
“打雷了,小小害怕。”想到方才那轰隆一声巨响的雷声,易允曦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正想着之时,一道轰隆声又划破天际响彻大地,易允曦吓得一溜烟躲进易怜的怀中,身子颤抖个不停。
“爹地~”一看到倒在地毯上昏睡着的雷竞骁,易允曦连忙高兴得忘了害怕。正想跑上去给他个大大拥抱之时,某人却很不客气的拦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去路。
一听她不要自己,易允曦的脸顿时就垮了。
七月,冰冷的雨水敲击在她的身上,一阵刺骨的冷彻心扉。虽说是夏天,可是淋到雨的感觉丝毫不输给冬天。看着毫无知觉的雷竞骁,易怜一咬牙从地上起来。
他是在做梦吗?雷竞骁虚弱的撑开自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困难的勾起笑靥,表情凄楚。
他的手从身上慢慢的滑落下去,见状,易怜心一惊,知道他是昏了过去。
他肯定是在做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易怜才会这么亲切的叫自己,而不是冷冰冰的。这个梦真好,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的做下去想到这里,雷竞骁再也支撑不住的晕死了过去。
冗长的一段时间过后,当哭累了的易允曦倒在易怜的怀里沉沉睡去之后,易怜这才叹了口气把她抱回房间,之后才回到客厅。
在费尽了好长一段的时间之后,易怜终于将他拖进了屋里。
她原是想把他扶进屋里的,但无奈以她的能力来看想要把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雷竞骁扶进去,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终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钳制住雷竞骁的肩膀弯下身将雷竞骁往屋里拖去。
将客厅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她毫不迟疑的便跑回自己的房间将今天新买的被褥一骨碌的全给拿了出来,正想往他身上盖去,但一看到他在滴水的头发和湿漉漉的衣服之后,她立马又扔下了被褥。
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她一咬牙双手脱下雷竞骁的内裤。虽然之前做足了准备,但当易怜看到雷竞骁内裤之下的昂蔵硕大之后,眼睛还是直了。不是因为赏心悦目,而是脑子停止了运转呆了。当她反应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快速用西装继续盖住,接着两手在西装之下为他褪去内裤。
尴尬的一件事完,易怜立刻便用沾了温热水的毛巾为他擦拭了下身子,因为有了前面的事情所以这回她没有在脸红。倒最后为他盖上厚厚的被褥之后,她这才得以歇口气。
掀开覆盖在雷竞骁下半身的西装,易怜脸色又一红。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心里告诉自己:做都做过那么多次了,现在只是脱内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易怜没有一点迟疑,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不行!”一想到那件西装之下的情景,易怜的脸上顿时又浮起一股燥热。
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哭的惊天动地,泣鬼神。
看着女儿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哭的稀里哗啦,顿时易怜的胸口一紧,连忙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好生安慰:“别哭别哭,是妈咪错了,妈咪不该说这种话的,是妈咪的错。”
穿着粉色可爱小熊睡衣的易允曦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步履凌乱的跑到易怜身边。而此时的易怜早已被她的出现给吓呆了,于是赶忙用一旁湿透了的西装盖住雷竞骁的下半身,红着脸道。
脑袋晕乎乎,眼皮也异常的沉重,朦朦胧胧之间雷竞骁仿佛听到了从远处飘来的熟悉声音,一声又一声,极为动听亲切。
虽然为他怀了三个孩子,但易怜还是头一次在他意识尽无的情况下做这种尴尬的事情,所以她不免有些迟疑了。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一道甜甜带着倦意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蹲下身子,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西装外套的纽扣,为他迅速的褪去了外套还有里面的衬衣之后,接着便是下身。西装裤的话还算好,但是瞥见雷竞骁里面那一条黑色的子弹型内裤,易怜就很不争气的红了脸。
只是一个问题去了,一个问题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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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拥眠
室内没有开冷气,温热的温度渐渐让雷竞骁被雨水冲打的惨白脸色恢复了红润,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原本粉如樱花的脸色变得如红富士一般。
见状,易怜心中一惊,连忙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由他额头上传来的炽热体温顿时灼烧了她的手心,让她吓了一跳。
“天!”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看着他越来越火红的脸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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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两眨
三年的时间,他的外表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依旧如记忆中那个俊朗的他。深邃而极富立体感的五官刚毅有型,不似于时下流行的小白脸,他的皮肤偏暗色。棱角分明,仿若雕刻师手中精工雕琢出的最完美的作品,一棱一角都透着洒脱。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看了有多久,雷竞骁只感觉到自己支撑着地毯的手臂越来越酸麻,才轻轻的将她的头扶住,然后起身,一个拦腰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不,她不能再继续爱恋他了!即使违背自己的心意,她也绝不能继续将这段悲剧演练下去。想到这里,易怜不禁咬下唇暗下誓言。
两个小时后。
他缓缓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有些冰冷的额头,才发现上面覆着一块毛巾,眼底一闪而过诧异,混沌的脑子立刻变得清醒起来。伸手将毛巾拿下,他捂着自己的脸,发现有些烫,种种征兆都表明着他发烧了。只是,除了头有些晕之外,他没有在感到其他的感觉。
做下了决定之后,易怜便不再迟疑。回房换下了湿漉漉的衣服之后带着钱包便离开了家。
凝眉深思,左思右想,经过了一番思想上的挣扎之后,易怜终于做下了决定。
卷翘的睫毛微微一动,紧接着眼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