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在了休息室里,根本联系不到任何人,要是晚了该怎么办。
“抱歉,没有请柬,我们不允许你入内。”保镖严肃的说道,态度坚决。
见软的不行,易怜便冷下脸,沉声道:“距离订婚仪式不到十分钟了,倘若耽误了,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她用下颚指了指手中抱着的婚纱。
“这…”保镖犹豫了一会儿,与身旁另一个保镖打了个对照,接着沉默了会儿,接着还是拒绝了。
“那…不能让我进去,那你总可以帮我把这套婚纱送进去吧。”
保镖用讳莫高深的眼眸看了一眼被装在袋子里的婚纱,坚决摇了摇头:“不行,没有允许,你不能擅自将东西送进去。”
这下,易怜没辙了。她咬着牙在门口犹豫踌躇了好一会儿,当她已无任何想法打算问路过的人借个电话打给费奇蒙之时,一道轻柔的话语突然自她的头顶传来。
“她和我是一起的。”
熟悉的嗓音让易怜微微一怔,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一双大掌便已缠上她的腰。心猛的一跳,当她抬起头时恰恰对上了一双满载温情的黝黑双眸。
订婚2
乍一见那一双承载了万千柔情的眸子,易怜当时就愣住了。但当那熟悉俊朗的五官倒影在她的瞳眸之中,她随即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他的眼睛…
怎么会,易怜闭上眼摇了摇头。而当她再次试探性的睁开眼时,原本深情的眸子顿时变得空洞无神,一如往昔那般,静得如一汪死水。
“你…”有力的大掌紧握着自己的腰肢,他温热的体温透过掌心灼烧了她的肌肤,她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地一把推开雷竞骁,接着倒退两步与他保持距离。
怀中一空,看着她避而讳之的表情,雷竞骁隐隐有些失落。不过他并未将这份失落表现出来,而是的淡淡笑道,接着手一挥,身后跟着的徐凡立马将一份请柬拿给两个保镖让他们检查。
“原来是雷先生啊。”看了请柬上的烫金字体,保镖连忙恭敬的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可以带这位小姐一起进去吗?”雷竞骁有礼的问道,余光瞟向离自己两步之远,一脸戒备仓惶神情看着自己的易怜,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这…”保镖犹豫了。因为一份请柬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入,但雷竞骁除了是caesar的总裁之外更是自家少主的铁哥们,于是保镖只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放行:“当然可以。”说着便明另外一名保镖退开,让他们两个人进入。
雷竞骁不动声色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易怜迟迟没有反应,于是便道:“涟助理,还不过来扶我进去。”他的语气恢复了一贯冷漠,表情淡淡让人根本猜透不出他的真正心思。
易怜微微一怔,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想到时间快来不及了于是也只能暂时将心中的那股诧异压抑在心底,转而上前搀扶住他。雷竞骁的手顺势一勾,大掌又缠上了她的腰肢,易怜的身子一颤,却没有再度甩开他,而是任由他紧紧的缠着人,然后扶着他就往酒店内走去。
搭乘电梯直到十二楼,一下电梯,易怜便嘱咐雷竞骁待在原地等她送完新娘的婚纱之后再带他进宴会场地。而雷竞骁也乖乖的照她的吩咐在原地等…
※
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包裹出费奇蒙修长挺拔的伟岸,一头柔软的墨发用发蜡固定在脑后,露出一张俊逸有型,形似谪仙的脸庞。穿过一排排的自主餐桌,费奇蒙一双带着淡淡忧伤的明眸快速的绕过在场的每一个女性搜寻着他所想要找的那个人。
长久找不到他要找的那个人,于是费奇蒙便想到了新娘的休息室。推开宴会厅的门,迈开大步正想走去,然而背对着他伫立在长廊之中的熟悉身影却让他为之一怔,顿时停下了脚步。
熟悉的身影似乎是有感知似的,在费奇蒙默默的看了他约有五秒钟之后,便缓缓的转过身来。
当四目相视,电光火石的那一秒,一股复杂难以言喻的电流在两人之中流窜而过。
费奇蒙的表情僵滞,昂藏的身子僵硬,他略显吃惊的瞪大双眼望着看到自己缓缓向自己走过来的雷竞骁,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你…”他张了张口原是想要说什么,但视线再接触到雷竞骁冷漠狂肆欲染着风暴的眸底后,所有的话便被吞进了腹中。
雷竞骁冷冷的看着他,心底自然是不亚于他的波涛汹涌。半晌,他突然冷勾起唇角,道:“好久不见。”
他虽然在笑,然而笑意却不达眼底,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顿时让费奇蒙有些畏惧,但一想到他对易怜做的那些事情,于是他顿时压下那股惧意,抬高下颚,以不输给雷竞骁的阴冷嗓音道:
“我记得我没有邀请你。”为了避免被雷竞骁知道事情,也怕他会再与易怜旧情复燃,费奇蒙藏着一点点的私心故意没有将请柬寄给他。
“奥?是吗?可是我怎么收到了请柬?”雷竞骁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制作精美的请柬,一脸讶异:“这么多年的老朋友,订婚这种事情,我怎么可以错过?”他反问道,笑容尤为阴森。
望着他带着轻蔑嘲讽的神情,费奇蒙一下子便知道了请柬是他特意派人造假的。不过此刻他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情,而是想…
“你想做什么?”费奇蒙沉下脸问道。
闻言,雷竞骁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一笑,蓦的,道:“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把她带走了整整三年,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三年里他为了找寻失踪的易怜费尽了心力,明明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然而费奇蒙却仍旧执意将她藏了起来不让他找到!想到这里,雷竞骁的双手紧握成拳,眸光冷冽如冰。
“你没有资格拥有她!”费奇蒙坚定的说道,脸色铁青。
“那即将成为别人未婚夫的你就有资格拥有她吗?”雷竞骁不甘示弱的回讽道,额角青筋突起。
两人各自一语,犀利程度不相上下。一时之间,长廊之中噤若寒蝉,弩拔弓张。
“呵,你在狠狠的伤害过她之后,你以为她还会愿意爱你愿意回到你的身边吗?如果真是这样,她会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来到你的身边吗?”费奇蒙冷冷的道,不管怎么说,他决不能让易怜再回到这个烂人身边!
雷竞骁敛了敛眸,将忧伤深埋进眼底,冷冷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想你这个外人没必要知道。”他会用真心去融化她心中对他的怨恨。
一句‘外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