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1 / 1)

帮闲记 老夫累了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她这一开口,却将段十三吓了一跳!

“段十三,哀家问你。 究竟是谁指使你欲杀侯云德的?”

此言一出,段十三心中大骂,个老娘皮,听你刚才一番话,还以为十三爷是误会了你。 没曾想,你却是憋着劲在这候着老子!他祖母的。 老子什么时候要杀侯云德了,不过是打了一顿,你要替他出气,也不用拿这么大的帽子来压小爷吧?这摆明了就是赤luo裸的诬陷啊,还胡诌出一个什么幕后者,老娘皮,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借着我这一桩,连杨清风也带进来吗?

他是监察院与西南路地巡监,顶头上司正是杨清风。 徜若真有什么幕后者。 指的不是他老人家却又是谁?所谓听话听音,段十三又不是个傻子。 第一反应便想,太后这老娘皮要对付我杨大哥吗?

他心中思绪急转,口中便辩解道:“太后,下官实在不明白您老人家在说什么。 我与侯云德确实是有过一些误会,但此时我与他早已是冰释前嫌。 下官刚才说过,在我来京都之前,就已经恭送侯公子离岛。 他此时多半是往西南方向去寻谭家小姐了……太后,您想必是听了什么谗言,误会了下官。 您想想,我若想杀侯公子的话,又怎会轻易放他离去?”

太后静静的看着段十三,道:“哀家又怎会知道,你是想杀而不敢杀呢?他毕竟是侯德健之子,任谁想杀他,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你没杀他,却并不代表你没起过杀意,也不代表没人指使过你。 ”

段十三在心里骂了几千几万句老虔婆,但面上却装出苦笑,道:“太后,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下官一个小小巡监,地位卑下,您若是铁了心的要这么说,下官实在是无从辩解!”

太后眼光一凝,道:“那么你是承认了?”

段十三心中气苦,心想,得,装傻充愣不行,老子也只能玩滚刀肉了,我还就不信你敢咔嚓了老子!当下抬头直视太后,道:“圣太后,您若是看我不顺眼,只管下旨将我给咔嚓了。 其他的话,倒是不说也罢!”

太后不由冷笑,道:“你当哀家不敢吗?”

段十三道:“下官哪敢这么想,您老人家母仪天下,权势无双。 您若要杀下官,下官所能做的唯有挺直了脖子,好让您老人家杀的痛快一点!”

太后却是默然,好半天才道:“瞧你如此硬气,也不知是装出来地,还是真硬气。 也罢,哀家再问你一句,关于侯云德的事情,有没有人曾暗示过你什么?”

段十三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皱眉道:“太后,下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太后道:“且说。 ”

段十三道:“太后,恕下官直言。 您老人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无需一再试探下官。 关于侯云德的事情,下官敢向天发誓,除了当初的一点误会,我对侯公子再无半点恶意,更没有杀他的心思。 且不说我与他无冤无仇,便是我一个小小巡监,又凭什么去杀他?至于什么指使者,那更是子虚乌有之谈……太后。 您今日留住下官,想必对此事早有定论,而且下官也能看得出来,您的话语里更是藏有深意。 之所以留住下官,也绝不会是要惩罚与我,依我想来……”

话未说完,太后却道:“够了。 不用再说下去了……思盈说地没错,你这人实在聪明。 而且胆子也足够大。 不仅敢擅揣哀家的心思,而且还敢说出口,哼,哀家见过无数豪胆之人,却也没见过如你这般肆无忌惮的。 ”

段十三心想,谁叫跟十三爷玩这一套?哄吓诈骗而已,都是我玩了不玩的东西。 再说了,老子还真就没有对侯云德动过杀机,您老人家诈也诈不出来啊!

太后又道:“段十三,你既然立下誓言,那么哀家也就相信你一次。 不过,有一件事情,哀家想让你去做……”

段十三此时真是糊涂了,当太后靠口。 你总的接着啊,当下摆出一付义无反顾的姿态,大声道:“太后有什么差遣,但请示下。 段十三纵然是肝脑涂地,也绝不敢辞!”

太后淡淡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哀家只是想让你即刻赶回月州。 好生保护侯云德。 ”

段十三闻言,不由一呆,却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的,这老娘皮唱地究竟是哪一出啊,让我去保护侯云德?

太后见他不回话,便道:“怎么,你是不愿意吗?”

段十三不由苦笑,道:“太后旨意,下官怎敢不遵?只是……只是下官有些奇怪。 ”

太后道:“且说。 ”

段十三道:“太后,侯公子乃侯老国公之子。 系出军门。 这保护不保护的,怕也轮不到下官来做这件事情吧?再说了。 他此时往西南而去,铁了心地要寻会谭家小姐,这一时半会地,我又上哪里去保护他?”

太后不由冷笑,道:“段十三,不用在这跟哀家说胡话了,你乃西南路地巡监,又是杨清风的拜弟,你敢说你不知道,谭斯渺地女儿根本就没失踪吗?这些话,也唯有骗骗云德那孩子,在哀家面前说这些,真就当哀家老糊涂了吗?”

微微一顿,又道:“想谭家那闺女,在谭斯渺的眼里是何等的宝贝,她若是失踪,谭斯渺怕不是要将大炎地地皮整个的翻过来!再说那林白衣,哼哼,哀家虽不知道他在玩什么鬼把戏,但却知道,便是天下人死绝了,他也必是最后一个!如他这样的人,百十年也未见得能出一个,又岂会轻易的消失?”

段十三愣愣的看着太后,心想,还真是小瞧了这老娘皮。 看来这太后的位子还真不是谁都能坐的,能坐上去的,没几把刷子地话,怕是坐上去也要被人给拉下来!

太后见他不语,却叹了口气,道:“段十三,哀家这差事,你可要应下来?”

段十三只得答应下来,道:“太后旨意,下官必定是要应的。 只是……只是下官乃监察院的人,若要保护侯公子,就必须要启动监察院的人手。 又因为监察院的体系特殊,各种手段都是极具唯一性的。 比如要保护侯公子地话,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完成任务,任何一个哪怕是没有恶意的人,只要他敢接近侯公子,都会被我的人视为敌人。 如此一来,因为侯公子的身世,我担心到时会和侯家的人起了什么冲突……”他心中隐隐便觉得,太后此举虽然突兀,但矛头竟有指向侯家的意思。 否则的话,以侯云德之尊荣,又何须假外人之手来保证他的安全?这实在是有点说不去。 因此,他便故意夸大其词,想从太后的嘴里套出一些八卦来……

太后地脸却是阴了下来,道:“担心?哼哼,对于侯家地人你不用担心,而是应该当心!”

段十三闻言,眉头一跳,心里大叫一声,着啊!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