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岛的段大人。 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见到比段十三更大地官,但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地竟是如此之快,却又如此的夸张!
刘小手站在内堂之中,双股微颤,手心全是汗水……天哪,那个老头就是恭清王吗?站在他旁边那个不男不女地家伙就是刘冼刘公公?还有户部、工部、兵部的大员们,他们……他们怎么全都来了?最要命的是,那个正把自己当怪物打量的、美的吓死人的小姑娘,就是小长老吗?不对,不对,应该叫公主殿下才是……天哪,段公子啊,你害死小手了!
恭清王看着刘小手,一幅江湖骗子的嘴脸,笑嘻嘻道:“刘小手,你的嘴巴闭了这么久,一直不肯说那破题之到。 本王也不怪你,毕竟是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 可是,再过盏茶的工夫,就是破题之时,迟说早说都是说,不在乎这一盏茶的时间。 你提前说了出来,好让在坐的大人们安一安心嘛。 本王看你这人也挺机灵的,是个人才,找个时间去本王府里坐一坐。 本王膝下尚有三女未嫁……”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流下汗来……你家唯有二子,又哪来的闺女?再说了,堂堂郡主又岂能嫁给一个小民?便是你肯,也得问问咱大炎朝的祖制啊!这老骗子,当真是丢尽了皇家的体面……
工部尚书一旁轻咳一声,站出来道:“刘小手,并非是我们逼你,你也该知道,此事干系极大,涉及国体。 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没有破题的把握?若没有,此时实言说出,尚且来得及。 ”
刘小手战战兢兢的道:“回……回大人的话,小手有十成的把握破题。 至于如何破解,还请众位大人稍待,等到了大堂之上,一切自然明了。 老……老王爷刚才说的是,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 小手从朋友那里得知魔球的破解之道后,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这答案必须在最后一刻揭晓。 还请……还请众位大人宽恕小人……”说到这里,他心中也是奇怪,段大人也忒奇怪了,这答案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才能揭晓呢?难道……难道是和他最后的嘱咐有些关联吗?
几天前,他被段十三派人‘请’了出去,起先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段大人,要将自己杀了泄愤。 却没想到,这位段大人果然是天人下凡,只用一个小小的皮囊便演示出魔球的破解之道。 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待演示完后,段十三却又将这破题的功劳让给了刘小手。 刘小手自然是坚辞不受,从小到大,也活了几十年,这天上什么时候掉过不花钱的馅饼?
可是当段十三抛出一系列比这魔球更为玄妙的命题后,刘小手的脑海当即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的解决这扯淡的魔球,然后‘反出’师门,拜入花儿岛的门下!
“什么狗屁的朋友,不就是那个什么段十三吗?”恭清王哼了一声。
一直沉默的刘冼闻言,不由一愣,脱口道:“段十三?老王爷,你说的可是月州的那个段十三?”
满堂之中,不仅是刘冼惊讶,各部大员闻听段十三这个名字,也俱是一愣。
好家伙,这破解悬题的高人,竟然就是在月州狂殴侯家小子的那个煞星吗?
内堂之中,便有兵部的官员,微微发愣后,脸色立刻阴了下来。
【抱歉,这两天重感冒,难受的要命,字数得不到保证,质量也有所下降。 真的是对不起大家了……】。.。
------------
110 天道可窥
【110】天道可窥
玲珑阁正堂内,炎、楚二国的官员加上其他国家的使节分宾主落座。
炎朝以恭清王为尊坐了主位,其他官员以品衔尊卑坐在他的周围,唯有刘冼品衔虽低,但地位特殊,乃内廷之首,所以便坐在了恭清王的旁边。 只是恭清王这只老狐狸对这阉人不甚感冒,说话时,总是乜着一只眼睛看向对方。 刘冼虽然心有怒意,但奈何人家是皇帝的亲叔叔,更是个老不尊,什么鸟话都敢说,什么鸟事都敢做,也只得唯唯喏喏的在一旁应付着。
倒是苦了朱挺这个主人,在普通人面前他也是风光无限,但今天嘛……也只得像个茶馆里的小二一般跑上跑下,辛辛苦苦的服侍着一众大佬,生怕有个闪失。
刘小手则更是辛苦,立于堂前,连头都不敢抬,身上一件薄薄的秋衫已是湿了个透。
云幕公主不方便以真身出现在这种场合,扮作恭清王的随从在一旁看着热闹。 只是在座的人各个奸似鬼,又岂能看不出其中端倪?眼光掠过云幕公主的时候,便故意装出惶恐的样子,显得格外的恭敬……
大堂之中,楚国人的魔球已经摆放在那里。 圆溜溜的一个铜球,两端具有铁索连接,八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分执两头,已经摆好了架势。
楚国副使张相站了出来,朝恭清王行了一礼,笑道:“老王爷,这魔球我已经带来。 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恭清王笑眯眯地道:“莫急,莫急,开始之前,咱们是不是先说说麒麟关的事情?”
张相装作惊讶的样子,道:“老王爷,这个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前些日子。 田大人当着贵国皇上的面,就已经许下重诺。 只要贵国能破解这魔球奥秘,鄙国自当撤出麒麟关。 怎么,老王爷旧事重提,莫非是怕我们言而无信吗?”
恭清王笑道:“张大人岂不闻国争无然诺这句话吗?呵呵,所谓口说无凭啊,依本王之见,在破题之前。 咱们是不是立个契书什么的?”
张相笑容可掬,道:“哎呀,老王爷这可是为难我们了。 这契书嘛,写来容易,只是敝国国玺尚在楚国帝都,这要立契书的话……呵呵,没有一两个月地时间,这事情怕是办不妥啊!”微微一顿。 却又怪笑道:“老王爷,依照咱们先前的约定,这破题地期限就在眼前。 您老人家忽然提起这个契书的事情,倒是让我……呵呵,是不是贵国依旧找不出破题之策,便故意拿这个契书的事情来拖延时间啊?呵呵。 老王爷莫怪,我只是奇怪,这契书的事情早不提晚不提,直至此时才提……”
恭清王是老狐狸不假,但这张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其实两人心中都清楚,麒麟关也好,麒麟关前的那片草场也罢,都是兵家重地,无论这魔球的赌约谁输谁赢,输地一方是决不会践诺而行的。 恭清王此时提起。 不过是想恶心一下楚国人罢了。 而张相毫不相让,寥寥数语。 却是反过来将恭清王恶心了一下。
一旁的工部尚书见自家的老狐狸没占到便宜,又生怕他老人家当堂发飙,慌乱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