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下一次心跳的距离 蓝色的奥斯汀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2个月前

抹开丁丁的爪子,“什么游物?我家会游的好象只有我妹妹养的热带鱼。”

  

  丁丁哪里肯罢休,还要再问,若安忙指指大厅的另一头:“快看,贾继中他们班花游到化学系的系草身边去了。”

  

  “哪里哪里?”丁丁立刻回头去找。

  

  这一招围魏救赵果然灵。若安边想边打开一罐饮料喝起来。

  

  “若安!”许诺的声音轻呼。手上的饮料被人一把夺走。

  

  唉?她抬头一看,饮料已经抓在了苏源手里,还溅了他一身。原来自己一不注意抓了一罐芒果汁。

  

  再下一刻有些混乱。许诺抓了一把餐巾纸给苏源,苏源抓了一把餐巾纸给若安,两人几乎同时说:“快擦擦。”

  

  若安接过苏源手里的餐巾纸,忙点头客气地说:“谢谢。”

  

  她对芒果过敏,原来大家都记得。

  

  若安不安地用餐巾纸擦擦嘴,气氛有点尴尬。幸好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是蔓蔓。大厅里人声嘈杂,若安顺理成章地站起来朝外走。

  

  走到大厅外的阳台上,迎面而来的是一轮明月。陆建一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身边是一个妖娆多姿的背影。他一砖头,看见若安过来,顺势对那位背多芬淡然说:“我女朋友来了。”

  

  背多芬打了个招呼,悻悻地走了,若安才站到他身边说:“花好月圆的,你倒是在这里躲清闲。”

  

  陆建一默默地笑了笑,不说话。

  

  “蔓蔓来过电话了。”若安在黑暗中说。

  

  陆建一轻轻“哦”了一声,抽出一根烟点燃,吐出数枚烟圈。

  

  “她说到芝加哥了,一切都好。”若安顿了顿,暗暗研究了一下陆建一的脸色:“她说国际长途太贵,反正没什么事,让我跟你说一声,不打给你了。”

  

  陆建一还是轻轻的一声“哦”,烟头在黑夜里一明一灭。

  

  栏杆上放的是陆建一的香烟,一种叫Vantage的美国烟,不是很常见,但很特别。不知陆建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大概应是他出国留学的那几年。也有五六年了吧,始终如一的是一个牌子。有些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些事却长久地不曾改变。

  

  那烟头一明一灭地闪烁着,在黑夜里显得有些孤单。

  

  “真没劲。我还以为你会失望。”若安站到他身旁,捅了捅他的胳膊。

  

  陆建一“嗤”地笑了一声,洒脱地挥指弹出一串烟灰:“花好月圆的,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我还以为你今天约我,是要扎堆儿等蔓蔓电话呢。”

  

  陆建一别过脸来,一脸的泰然:“我还以为你今天约我,是来当你挡箭牌的。” 他“吧嗒吧嗒”地扣着手里的大火机,垂眼说:“话说回来,林若安,我免费做你挡箭牌好多年了,到底要做到几时?”

  

  若安会心地笑,指指渐渐消失在大厅里的背多芬小姐,胸有成竹:“你哪天不用我当挡箭牌了,就到那天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终于到这里了。

☆、关于煲汤

  后来许诺问若安:“你和苏源三年没见了吧?觉得他是不是变了不少?”若安只是故作惊讶:“三年?有那么久?怎么说得我好象都老了?”

  

  那天许诺叫她去逛街,是个初秋微风的下午,夏季的热浪还未褪尽,马路边上的梧桐树沙沙地迎风而动。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许诺本不是个爱血拼的人,若安还奇怪她怎么忽然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出来后才知道,原来下周恒江集团有个什么慈善酒会,苏公子要带她出席,据说苏公子他爸也会在。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的场合,自然要隆重一些。

  

  走了一个下午,若安着实有些体力不济,幸好终于进了一家店,试衣间的门口很体贴地放了椅子和小茶几,她就坐下来不肯动。

  

  许诺试了几件,都不太满意。这一家是个什么欧洲的名牌,小礼服做得颇精致,不过总好象是从奥斯卡的红地毯上走下来的,隆重得扎眼,若安不大喜欢。

  

  许诺又从试衣间走出来,一身火红。若安支着脑袋摇了摇头,又一次高声宣布:“下一件。”

  

  许诺很哀怨,一边退回门背后,一边叹气:“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小时候该多学点琴棋书画什么的,现在也不至于没一样拿得出手的。”

  

  若安不置可否地笑。会又怎样,不会又怎样,关键是门当户对就好。

  

  只是许诺还在纠结淑女的品性:“若安啊,你妹妹弹琴弹得那么好,你怎么什么也不会?”

  

  手里翻着茶几上的一本时装杂志,若安漫漫地答应:“你不知道,我学的是小提琴。不过拉了一个月,听起来还是象锯木头,就死活也不肯再学了。”

  

  钢琴蔓蔓开始也不肯学,只不过若安拉小提琴的时候,妈妈还在,若安不肯,妈妈就心软,搂着她的头跟林教授抗争:“若安不喜欢,不学就不学。”而蔓蔓开始弹琴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了。

  

  “对了,若安,”许诺的声音从门背后传来:“你知不知道鹿鞭炖汤怎么做?”

  

  若安讶然:“问这干什么?”

  

  许诺从门背后露出半个脸:“有人送我爸的,我偷偷拿出来,准备哪天给苏源补一补。”

  

  翻杂志的手指停了停。

  

  所以若安不自觉地总是躲着许诺。她总是苏源长,苏源短,苏源和她生日去日本看樱花,苏源情人节没空所以他工作她在边上数他的眉毛,苏源这个月轻了一斤,苏源嘴上长了个泡,吧啦吧啦吧啦,字字句句都说的是他是她的,他们很幸福。

  

  现在,咳咳,她要为他炖鹿鞭汤补一补,问她怎么做。

  

  她抬眼看了看许诺从门后伸出来的半个脑袋,镇定地翻到杂志的下一页,扯着嘴角笑了笑:“鹿鞭汤?很销魂啊。这种事你该问你妈,恐怕还靠谱一点。”

  

  “切!”许诺缩回了脑袋:“我哪敢问我妈?不被打断腿才怪。”

  

  “那我帮你上网查查。”若安合上杂志,作漫不经心状,“我哪天也要炖一碗,好送给我家隔壁。那家想小狗崽都快想疯了。”

  

  许诺咯咯轻笑了几声,又从门后走出来。这回是一件黑色紧身的小礼服,V字领恨不能开到肚脐眼。

  

  若安皱了皱眉。性感是件好事,不过许诺穿着这件礼服,最起码老了五岁。

  

  “不好?”许诺紧张地问。

  

  “好倒是好,”若安歪着头沉吟,然后微微挑了挑眉,指指那V字领:“只是这片空旷地带,最好把你爸的名片往那里一挂,保证苏源他爹怎么看你怎么顺眼。”

  

  “唉!”许诺跺脚,又回到了门后,“谁要他喜欢我爸了?我可是希望他真心喜欢我。”

  

  若安笑了:“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啊。”还故意在她身后补充一句:“官商勾结,那可是固若金汤的联盟。”

  

  这时候导购小姐走了过来,把一条裙子轻轻放在若安手上:“这是刚到的新货,昨天刚从欧洲来的,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