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你的戒指。……怎么样,你瞪我干嘛?我就是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不过,看到我爸这样,我也觉得你挺可怜的。我道歉,不该随便乱动你的东西……”
邱少泽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我抽屉上了锁,你怎么打开的?”
“谁知道,反正我拿的时候抽屉没上锁。”安然犹豫地说,“我现在觉得你也不是那么坏了,它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我们两清了。”
“呵呵……”邱少泽突然笑起来,却听得安然心里毛毛的。
他望着天空,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坏?!我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安然看他表情不对,怕他发病,起身要去够他的氧气瓶,却被他扣住了大腿。
他的指甲几乎掐进她肉里,疼得她“哎呦”一声。
安然气急败坏地去掰他的手,不妨他突然一手扣了她的腰,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按得她整个身子都趴在了他身上。
两人均呼吸急促,安然骂还未出口,邱少泽却吻了上来。她的眼睛因为惊愕睁得特别大,意识到不对便拼命反抗。
“你疯了!”安然努力挣开他双唇的噬咬,要逃跑。却被邱少泽翻身压到了身子底下,他将她的双手压紧,陷进了潮湿的泥沙里。
安然真的害怕了,邱少泽不给她呼救的机会。他紧贴上来,隔着衣裤,缓慢却沉重地撞击她。
17辛苦
他捂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嘶叫。
安然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心,腥咸的血液流淌进口中,令她几欲作呕。膝盖以上全被他紧紧压制住,她惊惧,双腿瞪踹着,却只是在身下潮湿的海沙上摩擦按压出更深的痕迹。
她的扭动让他的那处更为坚硬,紧扣着她腰的手力道大得几乎陷入她的嫩肤中。
肢体纠缠中他最终倾泻在她身上,黏滑濡湿的液体隔着薄软的裤子衣料蹭到她光裸的腿上。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脸颊紧贴着她柔软的胸。安然猛地曲起膝盖将他顶翻在身侧,狼狈地爬起来,羞愤不堪,“你……!”她凶悍地拽起他的衣领,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邱少泽双目无神地望着夜空,瘫在沙滩上装死尸。
安然踉跄着站起来,海风吹过,腿上的黏滑感愈发明显。她扑进海水里,拼了命地擦洗着大腿。先前的腿上被沙子磨掉了皮,浸到海水里火辣辣的疼。
她心里说不出的委屈、难过和慌乱。胡乱搓洗了一阵子,环抱着双臂慢慢蹲下来,一开始只是小声地抽泣,继而便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她就是觉得好累,人活着为什么就这么辛苦?!明明是衣食无忧,可她却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哭得几乎岔了气,难受地捂着肚子。
邱少泽趟着水走过来,掰过她的脸,双颊通红,嘴上还沾了血,掌心阵阵的痛提醒着他,那是他的。她整张脸哭得脏兮兮的,还挂着鼻涕,两条细细的眉挤成一团。
安然打掉他的手,“滚,别碰我!你恶不恶心?”
是了,这就是她对他的态度。从来就是板着脸,疾言厉色,间或拳脚相加。只除了头一回见面,她仰着粉嫩的笑脸甜甜地唤他哥哥,让刚进入安宅的他紧张,却又滋生出几许暖意。可这也只是欺骗他的假象。
安然不知道该怎么报复邱少泽,打他一顿?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若是有把刀在手,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捅进去。
邱少泽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喜欢你。”
安然怔怔地看着他,“你疯了。”
这个世界乱套了吧?邱少泽竟然说……喜欢她?
“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她将他推进水里,“真是……人品无下限!”且不说他们一直以来恶劣的关系,单单就他和她的血缘关系,他就不能也不该动这样的心思!
邱少泽垂着头,“很恶心是吧?我也觉得。”
安然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气急了,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给我滚!”
她抬脚要走,却被他握住了小腿,立刻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反应激烈地后退一步,不妨他手劲如此的大,就是扣着她的腿不松手。
他突然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愈发显得惨白。安然趁机踢开他的手,怒道:“你去死吧!”
安亦博之前订了两间套房,他和廿红夫妻俩住一间,邱少泽和安然一间。他的本意是想促进这个家庭的和睦。
安然跑回酒店,直接去了前台要求换房间。前台小姐查阅记录后,微笑着道抱歉,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这让她满腔怒火更无处发泄,“蹬蹬蹬”地爬楼梯进了房,又发现自己出门根本没拿房卡,气得她对着房门使劲地踹,惊动了酒店保安。
因为暂时联系不上安亦博和廿红,安然无法证明自己,便被怀疑有作案倾向留在了保安室。直到浑身湿漉漉的邱少泽从海边回来,才把她领了出来。
安然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进了房间,直奔自己房里,对着邱少泽重重地关上了门。她连拉带扯地脱掉自己的脏衣服,脱完后才想起浴室不在自己房里,想了会儿,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打开门。
邱少泽正在脱上衣,似乎也是准备去洗澡。看到她,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两抹红云。这让安然更加恼怒:“你脸红什么?”她想骂一些更恶毒的话,可一想到他和自己的关系,骂他什么好像都和她沾点边,便悻悻地住了口。
她乒乒乓乓地冲进他屋里,把他的被褥枕头全部丢下来,当着他的面使劲踩、踩、踩!她蹂躏着他的枕头,想象着这是他的那张破脸!
邱少泽平静地看着她折腾他的东西,把湿掉的上衣用脚踢在一边,解着裤子上的扣子走过来。
“……你干嘛?”安然警惕地盯着他。
邱少泽爽利地落下了裤子拉链,白色内裤边露出来。
“变态,”安然绕开点退出他的房,“你等着,我一定告诉我爸,你别想再在我家里呆下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然把房门锁得死死的。蹲坐在床上盯着她的笔记本屏幕发呆。发过一通脾气后,她感觉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样。
MSN上,南汐绝的头像亮了起来,安然没由来地心虚,正想隐身,却见他的信息发送过来。
老公亲亲:小然,睡了吗?
安然盯着被她修改的如此不端庄的备注名字,又想到南汐绝的面瘫脸上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扑哧”一声笑出来,拉出个已经睡着的白胖兔子图片发送过去。
之后南汐绝的MSN一直在线,却没再有消息过来。安然惆怅地抚摸着他的小头像,到底该怎么办?她想要光鲜亮丽的在他面前,却一次次地呈现出最难堪最狼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