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1)

心悦伊兮伊不归 迦叶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生意。想起安亦博都快50岁的人了,还每天忙得团团转,不禁心疼自己的父亲。

  吃过饭后,蔡总心满意足地去俱乐部享受。南靖对沉默不语的南汐绝说:“我是你爸爸,能帮你的一定帮你。我知道你能耐,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得更高更远。论资质,你和安亦博比还差了点。你脱离南氏,自己奋斗一辈子,不一定比得上安氏旗下的一家分公司。你有耐心慢慢熬,我可等不得。”

  南汐绝到底是20出头血气方干的小伙子,硬气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南靖注意到从卫生间出来正往这边来的安然,冷冰冰地警告南汐绝:“你的分寸就是和未成年的女孩搅合在一起?你以为安亦博不知你打得什么主意,他现在不动你,一是顾忌着我,二就是为了他女儿。只一个诱骗的罪名就够你抬不起头来了。”

  安然看他们父子俩还在说话,犹豫地张望。南靖重重拍了下南汐绝的肩,“我还有事。你好好想想吧。”

  南靖离开后,安然凑过去问南汐绝:“你们吵架了?”

  南汐绝用力抱住她:“我们走吧。”

  安然点点头,正好她也想回家了。她突然很想安亦博,已经有好久没和他好好说过话了。她还记得安亦博拿筷子沾了酒给她尝,待她被辣的脸皱成一团后,他爽朗的大笑;他每次出差给她带的小玩意;她唱歌获奖后他毫不吝惜的赞扬……

  两人从大厅侧门出去,却撞到了尴尬的一幕。一男一女借着阴影的遮掩在接吻。

  女子身材劲爆,面容年轻姣好;男子隐在暗处。安然怔怔地看着他,抬起的脚步便僵在了半空中。

  南汐绝抬手,竟是要盖住她的眼睛。即便看不十分真切,安然也认得,她抖着声音喊道:“爸……?”

  南汐绝果断地把她抱起来,匆匆离去。直到被塞进出租车里,安然才发出凄厉的哭喊,“你让我下去,我去问问他,为什么又这样?”她拼了命要去开车门。

  出租车司机迟疑地放慢了车速,南汐绝怒道:“不许停!”

  车子箭一样驶出去。

  安然几乎发了狂,对拦着她的南汐绝厮打踢咬,她眼睛都红了,“……我要杀了他!”

  南汐绝双臂紧紧抱着她不松手,“你冷静点。他们的事情你管不了的。”

  等到被南汐绝抱进了他的房门按到床上,安然望着天花板,喘了好久的气,终于慢慢地躬起身子,缩成一团埋进被子里,放声大哭起来。

  犹如逝去的时光不再还,割掉的器官永不再生,这种缺失和伤害是再也无法填补修复的。

  她声嘶力竭,几乎背过气去。南汐绝隔着被子拍打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掌下抖成一团的身体瘦弱纤薄,他知晓此刻再多的言语安慰都是苍白无力,只是更紧一点地抱住她。

  安亦博为人世故精明,既有眼光谋略,也有狠辣手段,亦不缺侠骨柔情。年纪愈长,反而更有成熟沉淀的魅力。在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野心的男人和有姿色的女人。不知道他这些风流事的,怕只有廿红和安然了。

  等到安然渐渐平静,南汐绝抖开一点她捂着的被子,“小心闷着。”她没说话,只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他,哑声道:“我要回家。”有泪花涌出,积蓄在眼眶里盈盈欲坠,“我要我妈跟他离婚。……他不要脸!”

  南汐绝按压住她的肩,“我刚给红姨打了电话,今晚你就在这儿。有事情明天再说,嗯?”

  安然侧过身背对着他,声音嘶哑:“邱少泽老早就知道这事,……他那次还问我来着。”她摸出枕头底下的卫生纸,擦擦鼻涕。眼睛肿痛,她揉了揉,眨眨眼睛,又开始掉眼泪。低下头咬住枕头一角,呜咽着抽泣。

  先前抱她上床时没来得及脱鞋,床单上和被子上被她踢上不少脚印。南汐绝把被子和床拍打了便,抖去灰尘,便拖过安然的脚移到床沿外,帮她褪去鞋子。

  “好好睡一觉,一切有我。”他握住她的脚,发觉她脚心冰凉,脱去她的长筒袜,摸过去都是潮乎乎的冷汗。

  安然慢慢坐起身,拥住他,双腿顺势缠上了他的腰。她心里空落落的,整个人毫无安全感。崩塌幻灭的感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带着他躺倒回床上。南汐绝撑伏在她身体上方,安抚地亲吻她汗津津的额头,还未说出安抚的话语,却听到她的质问:“有你在,又怎样?”

  南汐绝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看她。是,他贪恋着她所给予的爱与欢愉,却连一句空头的承诺都没给过她。当日在南宫燕的生日宴会上,他就该对她表明心意的,这样让他想要放在心尖上永远呵护的,除了她,只怕此生再也遇不上了。

  他在她的眸中读到了一种灰败的失望,他捧住她的脸,语气急切:“小然,有你在,我绝不动安氏!”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后,他便一直在矛盾着,而那几天和她的分离,竟让他饱尝相思的煎熬。她的港湾已然残破不堪,他总要给她一个栖息休憩的地方。

  安然怔怔地望着他,似乎不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南汐绝和她鼻尖相抵,呼吸灼热,“我爱你。”这句话一出口,他耳根燥热,俊脸漫上红晕。有时他也觉得自己疯了,她才多大,说不定还未能理解情爱的真谛。

  安然略一仰脸便碰到了他的唇,她闭紧了眼睛,用力地吻他,噬咬着他湿热而颤抖的唇瓣。南汐绝压着她,亲着她,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身体。

  拉开他裤子拉链,她的手探进去握住他。她手下的动作逼得他再也忍不住,大手伸至裙底勾下她的内裤,拉褪至脚踝,一手捧起她的臀迎合向他腹下。

  等到挤占进去,南汐绝才发觉不对,干涩紧致,箍得他简直不能动弹分毫。显然更痛苦的是安然,眼角不停有泪流出,一双唇发白。

  他恼怒起来,明明没有感觉,却装作这么热情的模样,她在干嘛?!

  他要退出来,安然双手扣住他的肩,将他拉下。因着他前倾的动作,他更深地进入她。安然的唇贴在他耳边,说:“谢谢你的同情。”

  南汐绝身体僵硬,抬头看进她眼底,“你不信我?”

  安然偏过头,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瞪视,哽咽道:“你让我怎么相信?”脑海中突然闪过她今晚所看到的龌龊画面,她挣扎着撑起点身子,使劲推开南汐绝,趴到床边呕吐起来。

  几乎呕出来心肝肠肺,安然紧紧攥着床单,头无力地垂在床边。她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她就这样和南汐绝保持着含糊的关系,看不到未来。突然想起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