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姑娘威武 九鹭非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牙,捏着碗忍了许久,终于忍了下来,扯了张纸巾将脸擦了,我笑眯眯地望向秦陌:“我这不是怕你吃不好么。”

  许是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他微微挑了挑眉。

  秦姨道:“对了,阿陌你胃不大好,还是少吃点油腻的。”

  “对啊!”我接过秦姨的话头,“多吃点蔬菜。”随即一筷子青菜砸在了他碗里。他立即嫌恶的皱了皱眉,我心里边暗自窃喜,不要以为我没看见整张桌上你就没动过青菜。我笑得极甜,“嗯,这个小白菜也炒得不错,阿陌尝尝。”

  我本以为他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与我对着干,结果不料他看了看一碗蔬菜,又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竟然真的开始吃起来。

  我嘴角一抽,瞬间有种看见大灰狼吃草的感觉。转头看向秦姨,她的表情也有些惊讶。

  饭桌上静了半晌,秦姨忽然笑了:“媳妇的话还是管用,你这不爱吃蔬菜的毛病就得好好改改。”

  媳妇这两字听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立即埋下头去啃肉。不敢再看他一眼。

  秦陌回来得晚,吃完饭已经有七点四十了,我心里正在琢磨着回去路过超市时要不要买几个面包当明天的早餐,秦姨忽然道:“哎呀,你看这冬天天就是黑得快,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我心不在焉的答了声“就是。”她下一句话紧接而来:“干脆今晚就在家里住下吧。”

  我倒抽一口冷气,忙道:“不行不行,我……我明天还有事呢。很急的事,从这里出发肯定赶不及。”

  “明天让阿陌送就好。”秦姨忽然叹了声气,“我这个孤老太太平时都是一个人在家,丈夫和儿子成天成夜的满世界的飞,平日里能说个话的人都没有,夕夕今天就不能陪陪我吗?”

  我求救一般望向秦陌,他在柔和的灯光中面容变得比平时温和了许多,若是我没看错,此时他唇边应当有个细微的弧度。

  这货……这货居然在嘲笑我……

  我怒极,欲要拍案而起,他却微微张开了唇,无声的吐出一个字“三”。

  我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可耻的明白的他的意思。

  三倍奖金,陪我妈睡觉。

  三倍奖金……我的梦想成真了。

  晚上九点,秦家别墅。秦陌去书房处理公务了,我和秦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感觉倒真的像是我们已经是在一起生活了许久的一家人一样。

  她看到有趣的地方便会拉着我说说,抒发抒发感慨。然而不管说什么,妈妈和“媳妇”的话题最终还是都会落到儿子身上。

  “阿陌那孩子像他爸,工作起来就像不要命一样,你平时跟他在一起,能照看就尽量把他照看着,这么年纪轻轻就得了胃病,以后……”秦姨叹了口气,“这孩子打小就一副臭要面子的脾气,前些年我出了车祸,他爸爸又病了,公司的事都是他一肩挑着,这性子就越发磨得沉默了些。”

  我苦笑,他那不叫沉默,他明明就是只不叫的狗——咬人呐!

  “你与他在一起,才开始倒没什么,久了便多理解理解,他着紧你,都是藏在心里面的。”秦姨说的不多,但是却让我对秦陌的看法有了些改变。

  十点秦姨要睡觉了,我推着她回了卧室,随即去敲响了书房的房门。

  秦陌开门,手里还拿着电话,言简意赅的对那边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我问:“你们家客房的被子太薄了,能不能再给我一床被子?”

  他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今天你和我睡一间房。”

  我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他这才抬头正眼看我:“何小姐,你忘了今天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我家的?”

  我默了默,脑海中尽是迎风飘扬的红色毛爷爷。“好吧。”我道,“你睡沙发。”

  “房间里没有沙发。”他继续敲击键盘。

  “那你睡地上。”

  “呵。”那边一声冷笑,“何夕,要勾引我,你还得下下血本。今天我没喝醉。”

  我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心中怒火猛烧,嘴角却扬起了微笑,语带半分挑衅道:“好啊,一张床就一张床,我还要多亏自己没下那副‘血本’省得入了你秦先生的法眼。”

  我摔了门,径直走进了秦陌的房间,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在柜子里翻出一件秦陌的衬衣当睡衣换上,我爬上床,裹了被子便睡。心想,有个女人睡在你床上,你又什么都不能做,反正到时候难受的是你,干姐屁事!想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还稀罕你秦陌一句夸奖不成。

  然而,想虽这样想,我在床上僵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秦陌好似也不常回家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副样子就像是在酒店住了很久了。这被子应该也是新换的,但我就是硬生生的在这被子上嗅出了他的气息。活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

  脸倏地一阵臊红,我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门“咔哒”一声响,我浑身一僵,赶紧闭上眼。

  接着花花的水声开始侵扰我的思绪。我想,浴室里面的那个男人,有精装的身材,有结实肌肉勾勒出的光滑线条,肌肤上带着沐浴的晶莹水滴……

  鼻腔一热,我伸手一抹……完了,今晚上炖牛肉吃太多了。我慌张的坐起身,然而鼻血已经不受我控制的滴落在了床单被套之上,我微微抽搐,这个……明天我要怎么向秦姨解释?

  但是汹涌的鼻血由不得我多想,我狼狈的捏住鼻子,急急忙忙的下楼跑到客厅后的卫生间去。一阵手忙脚乱的处理好不容易将血止住了,等我再回卧室时,秦陌正半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屋,他放下书,指了指我留下的两点血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何夕,你坐在我床上来生理期了?”

  “来你妹!鼻血!鼻血!”我破口大骂,“叫你给我夹那么大块牛肉!”

  然而当我气呼呼的指责完他之后,却发现他眼神紧紧落在我身上,半天也没吭一声,我狐疑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恍然记起,我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衣,当下手忙脚乱的将自己一遮,急急忙忙跳进了被窝里。

  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裹住,才伸了个脑袋出来瞪他。

  他的目光已经重新落到了书上,似喃喃自语的说:“你倒是会下血本。”

  我我摸了摸鼻子,一声冷哼:“今天确实是下血本了。”

  他将书往旁边一放,关了灯,掀开被子便进了来。我吓得连连惊叫:“你干嘛!你干嘛!”

  “吵死了。”他的声音终于带出了点生气的波动,“睡觉。”

  “你为什么掀我被子!过去,过去。”

  他忍耐似的一声轻叹:“只有一床被子。”

  我默了默:“那你离我远点……再远点……再远点。”

  “盖不到了。”

  “……好吧。”

  直至半夜,我的神智依旧清明,我认为,三倍的奖金已经不足以填补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