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1 / 1)

念君安(高干) 雪初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们帮他们,便少了让他们明白感情的过程,即使勉强在一起了,也免不了会伤害。”

  

  温沐安抬眉,幽深的眼睛里,渐渐溢满的温情:“我们只用给他们创造机会,其他的,就看他们的造化。是他的,终究还是要回来的。”他轻拍她的背,温柔沉敛的低声呢喃。

  

  念玉小声的抽噎,心情有些烦燥。

  

  都说怀孕的女人喜怒无常,温沐安这下才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他的女人,有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跟他闹过脾气,一直,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真好。

  

  岁月就是这样的难能可贵,它能淡忘所有的不好,抹平一切的伤痛。

  

  她依然是他握在手心里的宝,那般,视若明珠。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的怀里安睡。他起身,将她抱回床上,小心的放下,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点了支烟,倚在阳台的栏杆上。

  

  “嘀嗒嘀嗒……”念玉睁开眼睛,看向阳台上那个清秀的身影,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均匀的呼吸,念玉甚至闻到了那种特有的古龙水的味道,绕着电话的丝丝线线,传到她的鼻尖,那般熟悉的温暖。

  

  “师兄。”念玉觉得鼻子一酸,眼泪便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她笑了起来。

  

  “丫头,听你叫一声师兄,真好。”电话那边的声音淡淡传来,遥远的寂寞与想念倾刻间喷薄而出。

  

  念玉握着电话在耳边,静静的听。

  

  “很抱歉,明天不能回来参加你的婚礼。”纽约的星空显得有些寥落,那些平地而起的高楼,那些由远及近的灯光,以及整个世界不约而同的活泼与俏皮,都跃然映入他的眼中。

  

  隔着窗,想念,依然是那么浓烈。仅管明知,再多的想念,也不过是枉然而已。

  

  “你看,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你,没有办法放弃对你的感情,所以,我不想骗你,我不想看着你成为别人的妻子,不想,让自己太难过。”红酒晶莹的杯子跌落在手边,碎了一地的思念,拼不出它最原始的模样。

  

  “好好照顾自己,代我向沐安问好。”他笑着,仅管明知电话那端的她看不到,也听不到,“他会是个好丈夫……再见。”

  

  不等她回答,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简短的对话,便已足够他一生回味。有时候,假若你做不到放手,那便爱得更彻底一些。

  

  念玉握着电话,眼睛还是红红的,呆呆的坐在床上,半晌,咬牙下了床。

  

  “怎么不乖乖去睡?”她从背后抱着他,鼻子在他背上蹭了蹭,有些撒娇,更多的,是矫情。温沐安浅然的笑,也不回来,只是问她。

  

  “你不在,睡不着。”好吧上帝,请原谅她的无理取闹,快要结婚的女人,总是有许多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小心思。念玉撇撇嘴,手与他的手十指相握。

  

  “睡吧,明天举行婚礼,小心明天变成熊猫啊!那样就不好看了。”温沐安回身把她抱入怀中,拍拍她不安分的脑袋,“你不睡,孩子也不能安睡。等他生出来了,长大了,估计也会是个磨人精。”

  

  “……”念玉黑线,“你敢咒我儿子……”

  

  “不,我不会咒我女儿的。”温沐安纠正道,唇角浅浅的笑意若有若无。

  

  “儿子!”

  

  “女儿。”

  

  “我要生个儿子!”

  

  “我的女儿。”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要是生出来是儿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你个坏人,你真是讨厌死了!”念玉恼了,似乎最近,她特别容易被他惹恼。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他抬起额头,语气轻浅,“可是,我总想要个女儿。”

  

  女儿,像她一样乖巧,像她一样聪明灵秀,那该多好。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在她人生中,错过的五年?

  

  前十八年的痴缠,二十三岁以后的风风雨雨,他唯独缺失了这短短五年的回忆,教他,如何能放下?

  

  “我一定要生个儿子!坚决的!就不能听你的,就再要个小男人,跟你争宠爱,跟你争我!”念玉有些抓狂,短发柔顺,却又带着主人应有的倔强。

  

  “睡吧,再争,明天真的成了最丑的新娘了。”他叹气,再次将她抱起,“总是这么瘦,怀着孩子也吃不胖。”

  

  “被你气得!明天婚不结了,我不嫁了!”

  

  “由不得你了,听话,去睡。”

  

  “我不!”

  

  “听话。”

  

  “就不!”

  

  “乖。”

  

  “不要!”

  

  “我抱你一起睡。”

  

  “……”

  这样的夜,注定不平凡啊!

  

  (三)“我告诉你,你儿子女儿都有了,你要是再敢在外面招女人,信不信我阉了你!”尔宁柳眉一竖,尖着嗓子,怀抱着小手乱抓的女儿,长发束在耳后,杏眼圆睁,看着一直在旁边高兴着轮番敬酒的男人,不客气的道。

  

  “唉哟,我的小姑奶奶诶!你别再骂我了成不?咱们都儿女成双了,我都有你一个妻子,还有一个上辈子的小情人儿了,我还再招什么女人?就是招,也只敢招你们母女俩啊宝贝儿,别生气哈!”男人喜笑颜开,好脾气的打着哈哈,抚平女人愤怒的情绪。

  

  依若抽了抽嘴角,憋笑差点憋到内伤。

  

  她这个所谓的表姐夫,以往在外面粘花惹草,尔宁生第一个儿子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去外面招些女人回来,尔宁姐倒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闹离婚也闹了,怎么这生个女儿,这男人就学乖了呢?瞧把闺女当宝似的的,挨个往客人眼前抱,恨不得召告天下那是他的孩子。那娃娃也乖,一逗就笑。

  

  “尔宁姐,你说,姐夫,是不是很奇怪啊?”依若朝尔宁使了个眼色,复又看向那个红光满面的男人满脸的笑意,不由打了个哆嗦。

  

  “唉,你不明白你姐夫。”尔宁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事实上,她也只不过比依若大一岁而已,都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反而比依若成熟了许多。

  

  “我跟你姐夫结婚前同居了三年,他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束缚,只有我一直坚持结婚。”尔宁瞄了她一眼,凉凉的说道,“我觉得,是我的男人,那就该是我的,谁让他吃饱了没事干,偏偏跑来招惹我呢?”

  

  尔宁晃了晃杯子里的白酒,笑得熠熠生辉:“我就跟他说,这辈子,我就死缠着你了,你爱结不结,反正我是嫁定了……”她想到这里,也不由自主的笑了,“我曾经在一次酒会上,当着许多人的面儿,买了钻戒,买了玫瑰花,向他求婚。”

  

  依若静静的听,间或皱眉思索些什么。

  

  “有时候,人确实很奇怪,明明知道他一身的毛病,明明知道他喜欢沾化惹草,可就是不肯放手。”尔宁耸耸肩,将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我想,我们彼此都是爱着对方的,我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大二那年,一个人在多伦多的大学啊,感冒发烧,头昏啊,后来是他来找我,二话没说就送我去医院,排队,陪护,折腾了一天一夜啊!你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看到他一脸的倦容,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