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出隐约的呻吟声。
他低头一看,女孩朱唇微启,两颊酡红,双眸时而无意识眯起,露出迷离的眼神,领口敞开处秀出女孩白滑的脖子和分明的锁骨,锁骨下方是一条若隐若现的细沟,散发着勾魂的诱人气息。
言旭邑抱着无恙,只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身体某个部分正不断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
唉,人最怕是动了情,教授也会变禽兽。
言旭邑忍住冲动,飞速跑回家,打开门,冲进房间,然后。。。。。。
。。。。。。
。。。。。。
。。。。。。
(以上少儿不宜,省去1000个字,请各位看官自己YY)
(无恙暴打牧小稚:歪你个头,看我不把你打歪了!)
(牧小稚抱头乱窜:陈无恙,你不是暴力女,注意自己柔弱女主形象!嗷~)
好吧,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言旭邑冲进房间,像甩手热山芋一般将无恙轻轻甩在了床上,转身预备走人。
被甩在床上的无恙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同,羊被丢在狼面前,大米被洒在老鼠门前,美型男被扔在腐女眼前,一样危险,只顾自己哼哼唧唧。
言旭邑把着门,一脚门外,一脚门内,经不住无恙的呢喃自语,回过头望去,终于认命地转过身,替她拔下鞋子,脱了外衣,掖好被子。
无恙心满意足地窝在被子里,像小猫一般蹭蹭被子,沉沉睡去,发出微弱地小鼾声。
言旭邑痴痴地看着她,躁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念头却更加强烈:只亲一下就好。
风吹过窗帘,掀起帘子一角,屋内,男子悄悄俯身亲吻了女孩,女孩的唇柔柔软软,还带着一丝甘甜,男子舔了舔自己的唇,轻抚着她的脸庞,凝视着她,温柔得令人怦然心动。
风姑娘害羞得拉下窗帘,红着脸吹远了。
☆、Chapter 30淡然
第二天,宿酒遗留的后遗症还隐隐发作,无恙按着太阳穴,睁开惺忪的双眼。
天花板很熟悉,被子香味很熟悉,四周的布置格局很熟悉,连垃圾桶都很熟悉,怎么又是言旭邑的家!?
此刻,言旭邑恰好打开卧房门关心无恙起床了没有。
无恙见门打开了,赶紧一把蒙住头,团成一团,像巨型蚕宝宝一样,死装睡。
“啊,今天的木耳红枣粥特别香甜可口,配菜更是一绝,特级醉蟹糊、爽脆萝卜干、玫瑰腐乳酱、海苔花生米。。。。。。(以上省去一大堆名称),真是应有尽有。”言旭邑拿着某外卖单,故意在门外大声朗诵。
蚕宝宝同学竖起耳朵,咽着口水,探出两只乌黑的眸子,骨溜溜地转。
言旭邑被她滑稽的模样逗乐了,哑然失笑:“你醒了?”
“我怎么又在你房内啊?”
言旭邑收回笑容,面露疑惑,一本正经地说:“你觉得?”
蚕宝宝同学扯着被子,小脸皱巴巴皱巴巴的,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场景,何奈昨日脑容量大量消耗,只隐约记得自己和人灌酒,誓言不醉不归,难道那个人就是他!?
自己没有霸王硬上弓,酒后乱性吧。
蚕宝宝同学缓慢地将头又挪回了被子里,还好,衣服都在。
言旭邑瞧着无恙扭来扭去,猜她或许想歪了。可一想到昨晚那个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啄,却仍让言旭邑忍不住脸颊泛起红潮,看无恙的眼神也显得忽闪起来。
蚕宝宝确定完自己衣服的完整性,才探出两只眼睛,就瞧见言旭邑竟然对着她脸红了。
他竟然脸红了!
难道,自己真的兽性大发了!
蚕宝宝心里大声哀嚎,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你放心吧,我会负责的。”蚕宝宝同学心不甘情不愿,这么香艳的情景,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
“。。。。。。”言旭邑这下彻底无语了。
两人僵持了半响,言旭邑终于艰难地开了口:“你可以打住想象了。”
“那昨天?”
“昨天,你和周贝贝喝醉了,她拜托我照顾你,所以你就留宿我家了,和以前一样,你睡卧室,我睡客厅。还有,她也和你妈妈打过招呼了,你放心好了。”
“真的?”蚕宝宝同学猛然探出身子,欣喜若狂,两眼呈月牙状,清澈见底。
言旭邑宠溺地望着无恙,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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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言旭邑和无恙解决了一大锅粥后,便送无恙回了家,无恙谨慎地让言旭邑将车驶至小区门口赶紧停下。
“可以了,就送到这里吧,让妈妈看到你,她肯定要唠叨我的,然后跟侦探一样把你家情况问个底朝天。”
事实是,陈妈妈还是免不了得唠叨无恙几句,“你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家,老是夜不归宿,越大越不乖。。。。。。”
巴拉巴拉,这一唠叨又是好久,直到一个不速之客电话找上无恙,解救了她。
挂上电话,无恙在心里感叹:还不如在家听妈妈唠叨,也好过见他啊。难道是昨儿我对萧娅楠的攻击被他识破,替她报仇来的?
真纠结。
这是出了事之后,无恙和袁鸿第一次单独面对面,他们约在“茶未语”,往日满客的咖啡馆,今日格外冷清,只有两两三三个客人随意地坐在咖啡厅各个角落。
两个人刻意避开过去常坐的位置,挑了个靠墙位置坐下。
“我要一杯摩卡,给她一杯珍珠奶茶,半糖,一份致命巧克力蛋糕。”袁鸿对着服务员熟练地点单,然后讨好似地询问无恙:“还需要加别的吗?”
无恙淡淡地摇摇头,“谢谢。”
谢谢你,把我的口味记得如此清晰。
服务员走后,气氛骤然冷却,两人四目相对,发生了那么多事,有很多话想说,却都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袁鸿终于沙哑地开口道:“恙恙。”
无恙背脊一紧,这一声好像瞬间唤醒了许多已经沉埋心底的记忆,又仿佛还是昨天,昨天却已消失不见。
袁鸿身体不自觉的前倾,试图缓和两人间的尴尬,“你最近好吗?”
陈无恙正襟危坐,格外严肃,心里却暗暗唾弃他:这谈话内容真老土,没内涵。
袁鸿试探性地将手抚上无恙的手,无恙指尖冰凉,“我都知道了,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是不是?”
无恙一震,内涵真是说来就来:“你怎么知道?”
“是大东和贝贝告诉我的,那天他们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我家,贝贝在门外大喊大闹,我一开门大东就给了我一拳。然后,我和他打了一架。”
果然是贝贝和大东说的,无恙低着头不说话。
“恙恙,为什么你有孩子的时候不告诉我呢?不然。。。。。。”
“不然怎么样呢?“无恙猛然打住袁鸿的话,把手从他的手下用力抽出,那是她曾经最熟悉不过的手掌,粗糙、厚实、温暖,如今却带着陌生的触感。
她失神地望着这双手,嘴角动了动,失笑地说:“那么多次,你都可以找我,我都会告诉你,可是你没有。”
“我想找你,但我知道我姐姐疯了的真相后,不知道与你应该怎么相处,我甚至不敢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