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不然今儿这饭桌上还真是缺了乐趣。”林修洋见了酒跟见了宝贝似的,赶忙麻利儿的把几个人杯子里的饮料换成了白酒,而桌上唯一没换的却只有程劭杉一人。
“劭杉哥哥不来口?”林修洋见他一直捂着杯口没让他把酒倒上,顿时心下疑惑起来。
“不喝,我不好这个。”程劭杉淡淡的看了林修洋一眼,而后便举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此时的程劭杉自然不知道有天自己也会喝醉,会为了一个人方寸大乱。
林修洋顿时郁闷,虽特想把程劭杉杯子里的茶水换掉,可无奈对方气场太强大,实在没必要硬来,只得拿着酒瓶子找章月寻安慰。
酒过三巡,能举杯畅饮的话全用了个遍,可到底是林修洋鬼点子不少,他凑到章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章月的脸上渐渐浮现了几分笑意,待林修洋把点子出完,他满意的笑了笑,“如此,甚好,甚好。”
章月示意林修洋回到自己座位上,他轻咳了两声,“东西吃的差不多了,可酒还剩不少,不如咱几个玩儿个游戏,把酒给喝完了?”
说完章月朝钱串串邪恶的笑了笑,不等钱串串来问,他就起身把他们几人的酒给倒上了。
“洋子,要你备的玩意儿整齐了没?”章月一打响指冲还窝在厨房里捣鼓道具的林修洋喊了声。
“来喽!”只见林修洋手中端着一托盘,里面参合着杂七杂八的不少东西,林修洋支着桌子,说道:“咱来玩儿抓阄儿游戏,兄弟的手里已经备好了几个,待会儿咱一人拿一张,一切均按这上面的指使办事,如果不愿领取任务,那就罚酒三盅。”
林修洋的提议一处,几个当事人都表示同意,毕竟此时是酒过三巡,脑子总有些不大清醒,可等钱串串清醒时,却发现自己早已深入狼窝,进退两难了。
程劭杉见大家都看过自己的纸条,也同样从他们各自的脸上或多或少收到了不情不愿的神色,他就轻咳了声,道:“开始吧,按你们的排行顺序来。”
章月把纸条给了程劭杉,并与之宣读,“章月,罚酒三盅。”
章月很是从容的喝下三盅五粮液,此时他只觉自己的任务最没意思,可当他围观了其他几人的任务后,这种念头便打消了。
因老二不在,身为老三的严少辰补缺口。当程劭杉拿了纸条,看了眼,淡定的说道:“严少辰到大街上抱着一根电线杆大喊‘我的男题终于有救了!’”
程劭杉此话一出,除了他和严少辰,其余四人均捶着桌子笑的不能行,若不是林修洋收到了严少辰警告的眼神,恐怕他还不知自己待会儿会死的多难看。
“兄弟,走着吧,下楼寻寻哪只电线杆上贴有治男题的小广告啊。”章月忍着笑,打趣了严少辰后朝林修洋屁股上就是一脚,“就丫鬼点子多!”
“老大,冤枉啊,咱这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呐!”林修洋心下委屈,暗想来沈阳不过三五日的光景,自己的屁股上一边一个的就被两位哥哥踹了,心生郁闷,默默的对起手指来。
此时已是深夜,虽街上没什么人,可严少辰仍旧心里不爽,他冷冷的看了林修洋一眼见对方顿时打了个冷颤才罢休,他寻了根电线杆按照纸条上所说,抱着柱子,沉着脸,朗声道:“我的男题终于有救了!”
深夜寂静,严少辰“慷慨激昂”感慨自然如划破沉寂的一把匕首,声音在周围回荡,他的脸色很难看,转过头对程劭杉冷声道:“下一个,林修洋。”
林修洋自知得罪了严冰山,他虽心有不平却按捺着不敢发作,苦着脸陪笑说:“成成,我的百味酒,哥哥你来调制如何?”
严少辰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却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郎中在此想问姑娘们是否对瓶子和串儿的任务很感兴趣?都来猜猜他俩的任务会是怎样的,猜对的孩纸郎中有奖励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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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喝交杯酒
林修洋被严少辰冷冷的看了一记后就全身发冷,他内心打鼓将来的态势应该由不得他说个不了。在大院里他可以偶尔挑衅章老大的怒点、平四的忍让力,却从不敢调蓄严老三的极限。
他默默的走在严少辰的身后,偶尔拿眼去瞧身旁的江平,希望从他的身上能看到一丝曙光。可惜,林修洋盘算了一圈,却忘了什么叫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有的人都知道字条上的鬼点子是他林修洋想出来的,此时就连江平和钱串串还犹有逃赛的心理,就可想而知那字条上的要求有多“苛刻”。
江平察觉到身旁的异样,他回看了林修洋一眼,目光如沐春风,看不出丝毫的讥笑嘲讽,可此时在林修洋的眼睛里看到的完全是后者。他苦兮兮的凑到钱串串身旁,拉着她的衣袖,朝她谄媚一笑。嘴巴还没张开,手就被人恶狠狠的打掉了。
“滚丫的,小爷我还在串儿身旁呢,轮得到你来凑近乎?”江平嬉笑的朝他屁股上又是狠狠的踹了一记,让他离钱串串远点。
一旁的钱串串完全拿着隔岸观火的态势,朝林修洋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作孽太深,自求多福。
瞬间钱串串感觉周遭听见碎了一地的玻璃声。
走在楼道里,江平忽然拉住走在他前面的人,江平的气息重重的打在钱串串的脸上,她甚至能闻到江平晚上喝的那点酒味,带着丝丝的醉意。
“干嘛?”钱串串压低了嗓音,她不想引起走在他们前面几个人的注意。
“纸条上写的什么?”江平贴着她的耳际,轻喘着呼吸,气息扫过耳朵时,钱串串还不自主的向一旁撤去。
“反正我想好了,弃权。”钱串串趁着江平走神之际,猛地推了他一把,三步并两步的向上走。
钥匙是由章月拿着的,等钱串串气喘吁吁的上了楼,屋里已经站着三个妖孽了。她微微环视了一圈,却不见严少辰的身影。
“人呢?”她轻抿了唇问着身旁章月。
章月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钱串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厨房的门是虚掩的,她依稀看见橱窗的位置前站着一个人,钱串串绷着嘴不敢露出笑意,轻手轻脚的走近厨房,手还没触碰门,厨房里的人就机谨的转过头看向她。
呼,果然来自军校的人就是不一样啊。钱串串惊诧之余,心里小声嘀咕。她走到厨房往台子上一看,顿时傻眼了。
瓶瓶罐罐的调料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