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1 / 1)

寄养(高干) 江湖郎中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所名校读工商管理专业,虽家中老人多有想让他将来从军的意愿,可无奈怎么也扭不过他,这点倒和江平有几分相像。

对于这次的一干人等,钱串串唯一不认识的就是章月口中所说的新哥们儿,程劭杉。她只知此人与章月都在A市念大学,人是极冷的,话不多,和老三严少辰的性格差不多,不可严少辰的冷是骨子里的,一个眼神都能把人震慑,而程劭杉据江平所说,此人的冷多半源于隐藏,他从不愿与人接近太多。

“许久不见他们,我心里倒没底儿了。”钱串串捂着胸口,感觉那里莫名的心跳加速了。

“没底儿什么,你担心他们会卖了你?”江平不禁拿话堵她,一说起他们相遇一事,钱串串就总是遮遮掩掩的,让他很不舒服。

“呦,这是生了气没处发火,冲起我来了吧?”钱串串轻笑了两声,把话锋转移的不留痕迹,她视线转向眼前的酒店,她由下到上扫了眼,心里不禁唏嘘,果然是章月这群人做事的风格,出门甭管去哪儿,住的地方必须带星。

“下车吧,估摸着他们还没吃饭,等着咱们呢。”江平轻轻叹了声气,他知道再纠缠下去已是毫无意义,索性顺了钱串串的性子。

到了包房门口,还未等他们按铃,门就打开了,迎着他们视线的就是林修洋,高高瘦瘦的个子,一张能蛊惑纯/情小女生的面容,除了性子有些嚣张跋扈,倒还是个好青年。

“哎呦,二位贵主儿,小的可算把二位给盼来了。”林修洋寒碜人来绝对不是人,外加他总爱劲劲儿的,很多时候他们几个都无视他。

“滚丫的,赶紧给爷让开,没见串儿也在么?”江平一见林修洋说话没正经就心烦,抬腿就是朝他屁股上一踹。

“四哥哥,您好歹也顾及我的一点颜面啊。”林修洋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做出一副苦相装可怜。

钱串串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可还没迈进房间,人就被章月叫住了。

“哇操,这世界忒奇妙了,我还以为钱串儿不来了呢,结果就听见人在门口大笑起来。”章月来不及换上鞋,脚踩在地毯上就直接冲上来了,他看了眼笑靥靥的钱串串,心想,真好,三年未见,她的性情却比当初好太多了。

“我笑两声不行啊,章妈妈,您管的真宽!”钱串串嘟着嘴巴冷哼了两声,从章月身旁径直的走了过去。

“平四,来摸摸我脑袋,我没听错吧!”章月摆出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他拍着江平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问了句:“你们家串儿现在学会撒娇了?”

“哼哼,还是哥们儿我能耐吧!”江平挑着眼眉,手搭在章月的肩膀上往屋里走。

“还成,调/教的不错。”

章月的这一声回应倒真引来了钱串串的注意,她看着两个皮笑肉不笑的主,顿时怒了,跺着脚吼了句:“背着人的准没好事儿!”

“钱串儿妹子,这话你可错了,哥哥我刚跟平四在讨论该怎么向我们劭杉兄弟介绍你呢。”章月忍不住笑出声,手从江平的肩膀上放了下了,走到钱串串跟前。

“啊,啥意思?”

章月眼眉一弯,斜着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我是该向人称你一声钱串儿妹子呢,还是叫一声江平媳妇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郎中把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扔上来了,第一部杉杉,第二部的章月,还有下部会写的老严兄弟,试问一句姑娘们对老五林修洋感兴趣不?要不哪天郎中也为那小子配个故事?

好吧,这章光为了避开河蟹词汇,我就用了俩斜杠杠,真心不明白到底“纯/情”、“调/教”这种词儿为毛也要被河蟹!

下章几小时以后更出来,姑娘们骚等~

所谓群魔乱舞,这群妖孽们郎中我今儿一起放出来,就等着下章炸开锅吧!

25、酒杯任务

“江平,你这都是什么兄弟啊!”钱串串被章月气的险些炸了锅,她朝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竟没留意沙发上还躺了个人,坐下去时刚好碰着那位。

“怎么你躺这儿了?”钱串串被严少辰吓了一跳,她站起身躲到江平身后,暗想这人如今去了军校念书,别动不动的就让她接招了。

“吵,安静点。”严少辰微微蹙眉,说完这话人又阖着眼。

“额?”钱串串转过头看向章月,轻声问道:“他不会刚从军校回来吧?”

“你猜对了,他这次过来也是因为有事,之前一直耗在飞机上,人都困倦了。”章月小声说了句,寻思着他这么困着反倒让大家都拘谨了,于是上前把严少辰叫醒把人赶到隔壁屋睡。

严少辰被人突然折腾醒,眼中的怒色也在看见是章月的时候消失了,他听了章月的话,默默的静了会儿,穿了鞋子抱着衣服就走开了。期间一声不吭,若非从小知根知底,他这样保准会让人误会成是个难处的主儿。

章月看着严少辰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啧啧舌,为他以后的路不禁联想着,他戳了戳身旁的江平,“老三这性子将来到部队还真是个问题。”兄弟间自然不在意,可外头那就难说了。

“也许正是他这种性子在那更招人待见呢?”江平弯唇一笑,若有若无的说着,转身去看钱串串时,只见她早已坐在沙发上无趣了。

“哥儿几个今儿也算见着人了,若没旁的事儿,我先让串儿回去?”江平见她两眼带有困倦,就想着不如先让钱串串回去,他们几个若想寻什么玩头,他大可再过来。

“嘿我说,平四这是被钱串儿蛊惑了吧,咋进门儿不问我们几个吃饭了没,倒跟走场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章月拿眼瞧着江平,可话里话外全是冲着钱串串说的,这话虽没寒碜到江平,倒把躺在床上摆置手机的林修洋逗乐了,他捂着肚子想起上初中时江平有几次对钱串串的话是言听计从,不由得想到一词儿来。

“‘妻管严’!四哥哥,您如今还真受用这封号。”

江平回瞪了林修洋一眼,啧啧舌道:“滚丫的,没事儿少跟哥哥面前起哄,拿着你的行李回你三哥那去。”

林修洋自小和章月最亲近,如今江平让他和严冰山同屋同睡,他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且不说严冰山真能把他怎么滴,单说平时严冰山就木着脸不愿与人多说话,而他又是个话匣子,张了口就不肯闭上。这让一腔炽热之心的林修洋如何受得了?可无奈他排行老五,虽有不服江平的安排,却没抗议的胆识。林修洋心有委屈见自家老大不肯救自己,只得挑着眼眉找身旁的程劭杉搭救,他寻思着反正他俩话都不多,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