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盯着我看,多不好啊。我换一件吧?”
卓纪衡看着她数秒之后,对接待小姐说:“给她换件保守一点的。”
于是,丁宁宁就换了一件裹胸的鹅黄色荷花裙,少了份妩媚,倒也挺可爱的。
丁宁宁以为卓纪衡带她去的就是一般的私人宴会,没想到竟然是钱氏企业的宴会,也就是昨天文景瑜邀请她的公司年会。被卓纪衡带进场之后,丝毫没有要管她的意思,她只好乖乖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跟别人寒暄、打招呼,以免走丢了出丑。直到她在人群中望见文景瑜正站在不远处,讶异的看着她和卓纪衡。
她的脸颊有点燥热,尴尬的不得了,转身想暂避一下,身边的卓纪衡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她抬头,就看见卓纪衡勾唇对她笑了一下:“要去哪?”
“我想休息一下。”
卓纪衡扬眉,“是么?难道不是看到老情人了,心里难受?”
丁宁宁皱眉:“不是!”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真幼稚啊,故意带她来这里,难道就是想看到她跟景瑜照面时的尴尬?三个人之前明明就大打出手了一场,现在居然粉饰太平,相互问候起来了。
文景瑜走过来,对他们笑了笑:“卓先生,好久不见,你的伤怎么样了?”
卓纪衡的手仍旧握着丁宁宁,面上浮现出淡然自若的笑容,说:“我很好,倒是你,我下手不重,看样子应该痊愈了吧?”
“多谢关心,还好卓先生手下留情,否则今天我就不会安然的站在这里跟您讲话了。卓先生有权有势,家财万贯,对我这种人手下留情,恐怕让您觉得窝囊吧?我烂命一条,无所谓您对我如何,我只是希望卓先生对某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最好是手下留情,如果不是真心的,就放她走。”
卓纪衡笑着点头,“对,我有权有势、家财万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看上的,就算是毁掉,也不会让其他心怀不轨的人得手。倒是你,才要对某个傻啦吧唧的女人手下留情,她这么笨,容不得你再伤她一次。”
暗涌不断的对话,丁宁宁听着胆战心惊,生怕两个笑里藏刀的男人说着说着又打起来了。被他握在手心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抿唇用水光盈盈的眼睛看着他,他偏头只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对文景瑜说:“听说文先生在钱氏很受钱老重用,钱老多次跟我推荐你,下次有什么生意上的问题,找你咨询,你不会不接待吧?”
文景瑜笑笑,“当然不会。”
“那就好。我女朋友有点累了,我们先走了,再会。”
卓纪衡揽着低着头的丁宁宁从文景瑜面前离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贴合着,文景瑜望着他们久久没有移开目光,就在两个人即将消失在宴会大厅的时候,他看见卓纪衡将丁宁宁按在角落的墙上,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占有欲的强吻让丁宁宁招架不住,她挣扎了几下,却被卓纪衡用力捏住了下巴,她像一只离了水的鱼,窒息感扑面而来,渐渐胀红了脸,卓纪衡这才离开她的唇。
她喘息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刚刚好转了一些,卓纪衡又吻住了她。这次,他温柔了许多,大手在她的大腿、臀上游走着,又来到她的腰肢,徘徊在她胸前,时轻时重的慢慢捏揉着。她被弄的酸软不堪,情动了,她不自觉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回应着他。
正当她渐渐投入进去的时候,卓纪衡却显得不那么专心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时不时的抬起头不知道往她身后看什么,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些,捏的她有点疼。她不满的咬了下他的唇角,他一愣,皱眉,扳过她的脸加重了这个吻,是粗暴的,带着怒意的,手指也探入了裙摆,毫无征兆的刺入的那方柔软的境地。她轻吟一声,刺痛带着快.慰的感觉像一股电流蔓延全身。这里虽然是角落,但周围都是人,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让她心跳加快,羞涩不已。
本以为他要继续的,可是他的手没有拿开,动作却停了下来,她红着脸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阿衡?”
他的目光正探向她的身后,听到她叫他,手指才又动了一下,惹得她往后缩了缩,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她想笑,可是下一秒,她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宴会厅的另一边,一张桌子倒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是文景瑜。他双目赤红的看着她,然后,自嘲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他全都看到了么?丁宁宁不禁皱了皱眉,却被卓纪衡捏住下巴扳回了脸。
“怎么?心疼了?”他笑的邪魅。
丁宁宁愣住,原来……她看着陌生的他,“你是故意的!”这算什么?把她带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激文景瑜?她还以为他要与她重归于好!
“是又怎么样?”他说,“我要说你什么好呢?你不是怕他觉得你水性杨花么?这回糟糕了,他什么都看见了,看见你迎合我,看见你动情,看见你急不可耐的扭着小腰勾.引我!丁宁宁,你不就是水性杨花么?一面想着他,一面承.欢于我身.下。你自己说说看,你贱不贱?”
听着刺耳的字眼,丁宁宁一僵,眼泪差一点就滚下来了,她死死咬住嘴巴,空荡荡的胸腔一阵一阵的刺痛,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他当面羞辱。委屈?气愤?难过?都是她自找的吧?当初她利用他忘掉文景瑜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心脏就像生生被他剜去了一样,身体里那股支撑着她的力量顿时被抽离,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望着他,期盼他温柔的碰一碰她,说他是开玩笑的。
他的手从她那里拿开,沾着粘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冷笑的一声:“我才碰你几下,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承认不承认自己犯贱?”
泪水无声的滑落,掉在他的手背上,胸口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怔怔的掉眼泪,怔怔的看着他,无言。
他收起笑,看着她不停的落泪,皱起眉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但只是抬起手一遍又一遍的抹掉她涌出的泪水,指腹刚一擦掉,滚烫的液体又砸了下来,她哭的很凶,但是没有声音,像受尽了极大的委屈。
他停止为她擦眼泪,拍拍她的脸,自嘲的说:“你再贱,我也是喜欢的,能怎么办呢?”
三十七、
37.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丁宁宁一个人睡在小窝里,怎么都暖和不起来,身子是冷的,心更冷,寂静的夜晚尤其难熬。丁宁宁开始整夜整夜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