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捻弄。她的呼吸微微停顿了一下,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却不想她这小动作充满了挑逗。只见卓纪衡眸光一紧,双眸瞬间点了火般的炽烈,低头便擒住了她的唇。
丁宁宁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后来被他吻的酸软成一滩,不但不挣扎了,竟还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搂住了他的脖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窘,简直无地自容了,刚刚的挣扎显得太过矫情,于是她就有点傻愣了。
卓纪衡不满的捏了一下她的胸部,“专心点。”
丁宁宁这才惊觉她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到脖子上,而他手正隔着内衣用力捏揉她的乳.房。卓纪衡腾出一只手脱了她的裙子丢到地上。此时,丁宁宁除了上下两件内衣,什么都不剩了,而他却还是衣着完整的狠狠吻着她,真有点衣冠禽兽的味道。
脱完裙子,他又摸到她的背后,企图挑开她的内衣带,可是摸了半天都找不到暗扣,他停止了热吻,有点恼火,动作也粗鲁了些。丁宁宁觉得好笑,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小声说:“在前面。”
卓纪衡一愣,手摸到两胸之间,原来是前扣式的内衣。他似乎对她的友情提示非常满意,笑了笑,吧唧一下在她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后挑开内衣低头含住她一边的顶端,舌头卷住不停的吸嘬,逗弄,牙齿轻咬,拉扯,又含住一大半,吮吸着。接着是她那边的胸部,也被他粗暴的玩弄了一番,丁宁宁被惹得细细呻.吟着,声音娇媚动人,抓住他的头发轻扯,既舒服又痛苦,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在欢愉中有些怔忡,她刚刚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吧?可是为什么她任由自己、任由着他?
这次比起上次,此时她滴酒未沾,脑子清醒无比。再没有酒精作为她放纵的理由了,再没有她任由自己放肆的理由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想麻痹自己,她想用这种方式逼自己忘掉过去,忘掉景瑜。文景瑜再也不会回来了,她等了四年也该死心了。她要重新开始,她要为自己而活,她要放纵去快乐,她再也不要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害怕爱的那个人不爱她、不要她。她真的讨厌极了那种没有安全感的日子!
忽然,她的身.下被一根粗粝的手指探入,尖锐的快.感将她从思绪中唤醒,卓纪衡分开她的双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她那湿润温热的缝隙中捻弄着、上下滑动着,转而夹住她花瓣上端那颗硬了的颗粒,轻轻拖拽、按压、打圈。
那极致的感觉让丁宁宁难受的扭动着腰,拉下他的肩头狠狠咬住,却还是受不住那酸软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串,被他转头堵上了唇,吞掉她娇媚不堪的叫声。
卓纪衡的气息越来越粗,低喘着一边吻她一边将手指放进她身体里缓缓抽动着,她深处的粘腻□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沾的他满手都是。他抽出手,轻笑了一下,将手指上的银丝抹到她的唇上,低声诱惑的附在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丁宁宁傻掉了,羞的满脸通红,娇恼的推了他一下,抬手就要擦掉。他快速的按住她的手,摩挲了一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低头伸出舌头舔掉那液体,深深的吻住她,将舌头推进她的口腔,与她纠缠住。丁宁宁只感觉嘴巴里尽是腥甜的味道,他.色.情的行为让她既兴奋又可耻,身体又软了几分,舒服的不行。
忽然,一串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这场鱼水之欢。丁宁宁咽呜了几声,抵着他的胸膛让他停下。可他还是无动于衷,吻得更加热切了,丁宁宁急的勾住他的舌头狠狠咬了一下。只听他“嘶”的一声,不满道:“你皮痒了是不是?”
丁宁宁懒得理他:“让开,我手机响了。”
卓纪衡低咒了一声,不情愿的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丁宁宁匆匆扣上内衣捡起地上的包翻出手机,不禁倒抽一口气。来电者是她老妈!
卓纪衡看着她,一手轻轻抚弄她的后背,丁宁宁瞪了他一眼,对他做了个“嘘”的姿势,才按下接听键:“喂,妈。”
“几点了还不回来?刚刚王大姐跟我说你相亲相到一半就跑了,怎么回事儿?你现在在哪儿?”丁妈妈吼道,声音大的卓纪衡都听的一清二楚,他盯着她紧张的侧脸,不禁皱了皱眉。相亲是吧?
丁宁宁吸了口气解释道:“妈,你别吵啊,我跟那人道歉过了的!我这边有一同学在酒吧喝多了,回不去,我接人去了。人家失恋,我陪他说说话,等下就回。”
卓纪衡的眉头又深了几分。等下就回是吧?
“快点啊。小姑娘大晚上的多不安全!色狼那么多!”
丁宁宁很想笑,瞥了眼卓纪衡,没错,身边就一只大色狼!丁宁宁跟她妈敷衍了几句才挂断,这时卓纪衡起身又要亲过来,丁宁宁嫌弃的把他的脸推开跳下了床:“别玩了,我要回家。”
卓纪衡坐在床上看她穿衣服,毫无情绪的问:“刚刚相亲去了?”
“恩。”
“人怎么样?”
“不知道,没说几句话就找你去了。”丁宁宁穿好了裙子,卓纪衡这才看清楚她今天的样子。她的裙子很短,刚好盖住大腿根部,细白的双腿在月光下晶莹剔透,极为诱人,修身的裙身显得她的腰肢极细,V字领让她的胸部若隐若现,露出了浅浅的一道沟壑。凌乱的头发垂在身后,奇怪的瞪着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卓纪衡皱眉,穿成这样像什么,她准备去勾.引谁?
“以后不准去相亲。”卓纪衡冷声说。
她理了下衣服,捡起包:“你以为我想去啊,都是被逼的。”说完又觉得没必要,白了他一眼,哼道:“管你什么事啊。”
卓纪衡倒是笑了起来,笑的她头皮发麻。
丁宁宁扎好了头发,想起来了什么,问:“我上次丢你这儿的东西呢?”
卓纪衡从床头的抽屉拿出了个袋子递给她:“都在里面。”
“恩,谢谢你。”丁宁宁把东西往包里一塞,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意思是让我送你?”
“才不是!”丁宁宁气急败坏往外走,卓纪衡笑着跟了出来。她光着脚低头找鞋,半天找不到。卓纪衡又回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上便提了两只高跟鞋,她这才想起来可能是刚刚在床上的时候太过激烈踢掉的,脸颊顿时红了红。
卓纪衡轻笑,却不把鞋还给她,她伸手去抢,他举得老高。
“卓纪衡!你有完没完!”她气急了,死死的盯着他。
他扬眉,不为所动,直到她急得眼睛有些红了才蹲下来,握住她的脚帮她穿鞋。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