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隔阂。”
她的心情开始变得诡异,在之前的杜撰中,她应该是娇羞猜对啊。可如今,整个人羞是羞了,但是是羞恨欲死,完全跟娇字沾不上边。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气氛啊。
“顾同志。”维拉苦着脸,紧闭双眼,“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七日后你提头来见。”
“可是我弟他不愿意……”
在维拉的小腹上,不知何时长大成人的某物为了证明存在感还故意地往她的方向压了压。
“可是容与……我……好丢脸……”
顾容与捂住她的嘴巴,“是我不好,让你一直有时间思考。”
“容与……”维拉喊了一声,却发现声音无比的沙哑。
“与”字还没说完,剩下来的音节被他吞入唇齿之中。
维拉有一种预感,一种甜美而惊慌的预感,一种偏离的行星回到了轨道的预感——一场华丽的蜕变即将进行。
他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衣裳,指尖触过的地方,一点点火苗燃起,不时便已燎原。维拉口干舌燥,双手勾上了他的脖颈,身体也贴了上去,似乎贴近了他一些,身上也就舒服一些。
顾容与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肩头,维拉需要强大的忍耐力才能控制住不叫唤出来。她的手攀着他的背,睁大地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所有的念头都放空的时候,不知怎么地,那晚的回忆再一次涌来。
也是相同的感觉,燥热,不安,还有……恐惧,坤江的脸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害怕,顾容与对上了她的眼睛,“宝宝,你看着我,是我,你不要害怕。”
忘掉一段记忆的方法就是覆盖它。
有他的世界,她不需要再恐惧。
顾容与已经有了反应,毕竟还年轻,又是第一次,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打开,动作虽刻意压制但还是有一些急切。
维拉感受到他的那份心意,放松了下来,他们要一起努力忘掉那个该死的梦魇。
顾容与的修长的手指滑过之处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像在呵护一件艺术品般。维拉半眯着眼,空气在每一次呼吸几乎都要抵到了心肺深处。
“拉拉,拉拉……”刚刚的犹豫和羞恨在他轻声呢喃她的名字的时候化作了一地月光。
顾容与的汗珠已经冒了出来,却仍不知疲倦般,似乎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烙上他的印记,亲吻、吮吸,一切只剩本能。
而她渐已气若游丝,理智荡然无存,心里只有那份最原始的悸动和一个刻骨铭心的男人。
“喊我的名字。”
“容与……”
“不要停。”
“容与……容与……容与……”
他贴近她的时候,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连双手双脚都成了摆设。火热的呼吸相闻,顾容与眼中是她没有见过的迷醉。
顾容与细细地吻着她的唇,呼吸很重很重,语气抱歉而温柔——“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维拉点点头,脸都羞红了,微微起身亲了亲他的唇,手绕到了他的颈后,就连双腿,也不由自主了勾上了他的腰身。
疼痛来临的时候维拉还是叫出了声来,指尖陷进了他的背里,好像在经历一次涅槃。
顾容与埋在她的身体里,含糊地说,“拉拉,你终于是我的了。”
98、洗礼 ...
第二天维拉醒来的时候感到浑身酸痛,她刚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顾容与深情的眸。
他撑着脑袋,似乎已经看了她很久。见她醒了,笑着搂过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两人不着寸缕,火很快又点燃了。顾容与疼惜她,压抑住了身上的火苗,抱着她去洗澡。
维拉不敢看浴室里的镜子,小脸绯红。想把他推开,却觉得这个动作更显得欲拒还迎。一来一去,小手还放在他的胸口,人也不敢看他,只得低下来,看起来更像是靠在他的胸膛上。
顾容与低声笑着,却不敢打趣她,怕她恼羞成怒。拿过发卡帮她把头发挽起来,打开淋浴,说是帮她洗澡,但却借此之名,占了半推半就的维拉好些便宜。
维拉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水打湿自己的头发。
顾容与的心也狂跳不止,怀里是陪伴了他八年的女孩儿。他们分享了对方最私密的东西,他们还有一辈子路要走。两颗心相互紧贴,凑出一章华美的交响乐。
维拉抬起头来,顾容与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笑意让他的眼睛变得月牙,唇边挂着的笑更是让阳光都黯然失色。
顾容与捧住她的脸,在她的唇齿间亲喃,“维拉,维拉,我再也没有办法更爱你。”
他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揉碎了,疯狂地撞击似乎在诉说着这份爱情如何深刻。
歇斯底里的念头同时充斥在两人的脑海里,疼痛在昨夜已过,如今只剩极致的欢愉。每一寸的神经末梢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恨不得把对方嵌入身体里,这份淋漓尽致,几乎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直到两人的手指都起了皱,维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顾容与才用浴巾一裹,把维拉抱了出去。
两人刚起床不久,又睡了过去,连午饭都是叫侍者送上来的。
侍者敲门进来时,维拉捂着被子偷偷看外面,顾容与一袭白色浴袍,因为身材高大,脚脖子露出许多,显得尤其性感。他交代侍者把他们的衣服拿去干洗,依旧风度翩翩。
维拉低低嘟喃了一声。
顾容与关好门,轻声踱步过去,松柏之姿,“嗯,你刚刚说什么?”
维拉笑嘻嘻的,一把把他拉下来,几乎把他全身都痒了一遍,两人在床上如孩子般地闹成一团。
她吟的不过是一句——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他们在婚礼前两天到了呼伦贝尔,大姐忙着准备婚礼,抽不开身。回回来这里几天了,把能吃的都吃了个遍,大姐看着她围着蒙古包四处溜达,很不客气地就打发她去接人了。还特特给她写详细了地址放包里,就把她给带错道儿。
回回这次倒是挺靠谱,老老实实在等他们。见到维拉的时候就开始叽里呱啦地说江洛如何欺负她,她又是 如何力排众议争取到这次出行机会的。
维拉想到她的那句“很猛很伟哥”小脸都红了,顾容与倒是蛮淡定地握着她的手,微笑着什么都没说。
大姐的娘家在市郊,他们坐了好久的车才到。那时候还没有融雪,厚厚的雪盖在蒙古包上,像蘑菇,维拉怪自己的想象力太贫瘠,这样美好的景色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维拉对顾容与说,“我想起一首歌,很老的歌,叫做《我爱你塞北的雪》,如果不是公共场合,真的好想唱出来。”
好淡然简单古老的情节,维拉说,经常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了,当兵好多年了,听的都是歌颂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