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致命邂逅(高干) 刘小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影从门口消失,再看向谭希哲,问:“这是唱哪出?”

  谭希哲笑着摊摊手:“行动失败了,怕你被处以极刑呗,他肯定为难你了吧?”

  “就是丧失了人身自由。”林菀耸耸肩。

  “那个脚,真不是他弄的?”谭希哲仍对她的伤脚耿耿于怀。

  林菀心想这个真跟他有关,可说到底还是自己踩上去的,于是照实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的。”

  “他发脾气砸东西了?”

  林菀点头,忽见方正大呼小叫的跑回来,激动的问:“怎么都没了?”

  林菀不明所以:“什么没了?”

  “红酒啊,我还想顺两瓶呢?”他忽然眼珠子一转,“我知道了,肯定是阿劲给换地方了对吧?这家伙太精了,林菀,咱俩交情不错吧,啊?”

  林菀低头看了看脚,说:“砸了。”

  “什么?”方正没听清,又问一遍。

  倒是旁边的谭希哲听到了,也狐疑的朝林菀的脚下看去。

  “嘿我说你们老看脚丫子干吗啊,我问酒呐,快点儿快点儿,今儿机会难得啊,那家伙特抠门占他点便宜可不容易。”

  “没有了,都被他砸了。”林菀无奈的解释,她那天被吓懵了也没注意到底砸了几瓶,反正过后一看全没了,肯定是都砸了。

  “什么?”方正眼睛瞪得能飞进麻雀去,“不是吧,把我的那瓶也砸了?”

  “你的?”另外俩人同时看向他,表情疑惑。

  “是啊,我有个远亲托阿劲办事儿,送了他一瓶好酒,拍卖会上得来的,几十上百万呢……”

  “那怎么成你的了?”谭希哲鄙夷的问。

  “怎么不是我的,经我手送的,当时就想着哄他乐呵乐呵,改天再偷回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给他兑瓶水呢,看来做人果然不能太厚道。”

  林菀听得好笑又无语,这都什么人才啊,硬拿不是当理说,还个儿个儿理直气壮的。

  方正叨咕完还不死心的问:“你们干嘛了?摔了听响了?”

  “嗯。”林菀点头,勉为其难的算是听响了吧,虽然一点都不悦耳。

  “真的假的?”方正瞪了林菀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家伙肯定是学上周幽王了,人家撕缎子,你们倒好,摔红酒玩。”

  林菀觉得这个黑锅背的实在是太冤枉了,还有这人的常识也太弱了点吧,于是好心的给他普及:“那个撕绸子的不是褒姒,是妹喜。”

  方正摸不着头脑的问:“什么没戏?我看我今天才是没戏呢,白跑一趟。”

  林菀好笑的解释:“妹喜是夏桀的宠妃,夏桀你知道吧?她喜欢听裂帛的声音,所以夏桀就命人天天给她撕绸子听,所以,这事儿跟周幽王没关系,你别给人家添加罪行,一个烽火戏诸侯就够呛了。”

  “哦。”方正听得云里雾里,很快就拨得云开见月明:“不过,这摔红酒可是跟你俩的事儿没错吧?”

  林菀无语,又绕回来了,难道要说是因为自己偷了他几口酒,结果那个家伙一生气把一柜子酒都砸了?这可真是典型的宁可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简直是坏到家了。

  “可惜了我那瓶好酒了,一口都没捞着喝,早知道就……”方正还不愿接受现实,像祥林嫂一样唠叨不停。

  “要不,你看这屋子里啥顺眼就拿点啥吧?”林菀看他那样儿有点不落忍。

  “真的?你做得了主?”方正一听眼睛一亮。

  林菀摇头,“做得了主的话就直接送你了。”

  “得,林菀,你学坏了。”

  谭希显然不信这一套说辞,但也调侃道:“还真是一掷千金,没想到陈劲居然还有当昏君的天赋。”

  “对,”方正拍大腿强烈赞同,“昏庸,绝对昏庸。”

  谭希哲笑:“那你还对他死心塌地的,连亲哥哥都不认了?”

  “嘿,这不是一码是一码嘛,再说了你也不是我亲哥啊,你看阿劲那亲哥哥当的,整个一二十四孝,只要是阿醉的事,小到捅了耗子洞大到闹出人命,人家亲哥都是第一时间二话不说的去善后,你行吗你?到时候都不知去哪找你,不知睡死在哪个小明星的床上呢。”

  谭希哲不理会方正的挤兑,而是担忧的看向林菀,只见她脸色早就沉了下来,垂着眼睛盯着地毯。他咳嗽了一下,拍拍方正的肩膀说:“行,我不是你亲哥,我跟你是陌路成了吧?你赶紧滚蛋吧。”

  “你不就是想跟人家美女单独聊吗?好吧我不在这碍眼。”走了两步又回头喊:“林菀,我说你们俩下回再摔红酒玩时可得提前通知我一声,来闻闻味儿也成啊。”

  喋喋不休的家伙终于走了,耳根清净了,谭希哲看着一脸不豫的林菀问:“你还好吧?”

  林菀抬头,笑笑说:“没事。”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往心里去。”

  “我现在相信你们是表兄弟了。”

  谭希哲失笑,抬起手指揉了揉鼻子,有些赧然的说:“这次的事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你了。”

  “这种事本来就是可能成功可能失败,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其实,是我们中了陈劲的圈套。”

  “什么意思?”林菀惊讶的问。

  “根本没什么举报信,只有一封勒索信。”谭希哲顿了顿,继续道:“那个带头的混混跟至诚的一个高管有点儿私人恩怨,刚好赌输了钱,就打起了歪主意,打人拍照作伪证,以此来勒索钱财,因为那片老楼区的拆迁工作是那个高管负责的。他以为把那一家三口藏起来就死无对证了,而他要的也不多好像就几万,以为对方会息事宁人花钱消灾,没想到那个高管没吃那套直接把这件事报告给陈劲了,而陈劲那时还在国外,不得不佩服他的办事效率,人来没回来就遥控着把这事儿给捋清了。他一边让人给那一家三口治病,一边给我设了个局,放出口风说有什么举报信,偏偏我好胜心切,一头就扎了进去。”

  林菀听得心凉,有点难以置信,可是这样之前的疑点才能解释的通,而且也符合陈劲的行事作风。她怎么能忘呢,他当初对付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手法,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狠得让人无力回天。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迟迟不肯抖出真相,因为他在等那家三口身体好转,然后给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或者是等声势造的足够大再把朝晖推到风口浪尖,又或者是,为了折磨她的神经。

  她越想越难受,沮丧,失望,绝望,说不清楚的情绪一波一波的袭击着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脏,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像是涨潮时的海浪,越涨越高,直到将她整个人蔓延。

  想到还有人在看着自己,林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那一家人的伤势到底多严重?”

  “他们只是为了制造伪证,图个视觉效果,不会真往死里打,据说有些血迹还是趁着昏迷时抹上去的,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就把人先关了起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