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流氓(1 / 1)

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锦瑟小唯 2193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三十一章流氓

  钟确看陈唯一面带不悦,推开车门追上去,伸出一只手搭在闹别扭的小女人肩上,小女人却斜眼瞪他,他安抚道,“乖,检查完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去医院做个检查倒也没什么,陈唯一现在只觉得满心的不舒服,烦躁地扯扯脖子上挂着的围巾,嘴边那大团的雾气代表着她呼吸不畅,她知道心间的烦躁与做检查无关。

  从医院出来,陈唯一的脸拉得更长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不过不可大意,伤筋动骨一百天,虽是摔了几跤也不可马虎。全身酸疼要擦点红花油按摩,一定要把手搓热了再按,然后再配点跌打损伤的药就好了。

  陈唯一想,这要怎么按摩,身前还好,背后她就完全够不着,现在齐瑞又不在身边。身旁的男人看着她却目光灼灼,陈唯一闷哼一声别过脸去。

  大不了背后不擦了。

  回到家之后,陈唯一换了鞋解下围巾,直奔卧室,虽说真的没什么大碍,可是真的是全身酸痛地不想动弹。围巾随意的一扔,衣服也没脱就直接扑到床上。钟确知道陈唯一在闹别扭,端了杯水进卧室,到床边坐下,放下水杯。轻抚下陈唯一的背,再顺势与她并躺在床上,大手揽过她,以极低的声音说,“一一,生气啦?”

  陈唯一哼一声扭头不理他。

  “不检查一下怎么能放心呢!你第一次去玩没有我带着就那么滑下去我能不担心吗?还好没什么事,要出事了谁担待得起!”

  “我又没让你担待!”陈唯一转转眼睛咕哝一声,带着赌气的意味。

  “一一怎么说话呢,我不担待谁担待,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钟确故作严肃。

  钟确不这么说还好,陈唯一一听就炸毛,无视拦在背上的手,翻身坐起来,身上的疼痛令她皱皱眉头。“那你有当我是谁吗?我说了不去医院买药就好,结果呢,你连个商量都不打。去了医院能怎么样!医生还不是说要擦红花油?!”

  听她这么一说,钟确就知道她在意的不是带她去检查的事,而是埋怨他不顾她的想法,赶紧低下头里道歉,“一一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陈唯一也不是有心跟他闹,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坐正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钟确,“钟确,咱俩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不要强迫我做一些事情,我说我不想去医院你听了吗?”

  钟确一只手把玩着陈唯一撑在床上的手指头,听着陈唯一的教训,讨好般调笑,“老婆我错了,我该听你的话,我不该带你去滑雪,不该教你玩,不该不看好你,不该你滑下去一半我才发现,不该让你摔倒,更不该带你去医院。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

  “严肃点,我在跟你说正事,别嬉皮笑脸的!”陈唯一挪开被她把玩的手,换一个支撑点。钟确却得寸进尺,进而进攻她的腰。她一向怕痒,每次对他的这招无从抵抗。钟确知道她的这个弱点,每次她一闹用这招必定屈服,屡用不爽。

  陈唯一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大衣,隔着衣物也被他逗弄的不舒服,挪开逃离他的魔爪,却又被捉回来,直接扑倒在床上,压上去。

  “一一我认错了,那你呢?恩?”钟确的尾音挑起,热热的呼气喷到她的脸上,引得陈唯一身上一阵战栗。

  “我…我哪有错?”陈唯一明显气场不够。

  “不承认?”钟确一边反问,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拉她衣服的拉链,指尖拂过陈唯一的下颌,缓缓拉下去。陈唯一心尖一颤,怕他有所行动,不管其他,直说,“我承认!”

  “哦?承认什么?”钟确看着陈唯一的眼睛,两人呼吸相合,指尖继续往下,陈唯一转眼看看自己的一只手被他压在枕头旁不能动弹,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提高声音警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钟确!”

  钟确无视她的提醒,奈何两人体力悬殊,陈唯一摆身挣扎无果,拉链终于被拉下分到两边。

  陈唯一里衫穿的是紧身衣,拉开外套,身体的曲线毕露无遗,尤其是那对被齐瑞羡慕不已的cup。被陈唯一在身下挣扎半天,拉开拉链又不由自主的往下看,这么近距离的对上她的柔软,视觉的冲击比上次摸到的还要强烈。钟确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别开眼睛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粗重的呼吸让陈唯一的心怦怦的跳。

  钟确开始啃噬她的脖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一路流连缠绵到耳根,下颌,最后撷住小嘴,舌尖犹如跳舞般逗弄着她两人一起嬉戏。陈唯一的呼吸也随着两人的亲密逐渐粗重起来,身体软了下来,握住钟确的手渐渐松动,耷拉在身侧。钟确的手被她放开,顺着她的曲线一步一步往上,隔着里衫也能感觉到她的轻颤。终于大手覆上了她的柔软,无意识的揉搓。

  陈唯一被抚弄的有些意乱情迷,眼神涣散,身体犹如踩在云端,一切都是那么的柔软,晕眩几乎要冲破她的理智。钟确男人的本性使然,隔着衣物慢慢顶弄、摩擦。陈唯一感受到大腿部分的触感与印象中钟确的那次晨起相同,而钟确现在又做着模拟活塞的运动。陈唯一一个激灵,推搡着钟确,摆动身子想要逃脱,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更能激发钟确的X性。

  残存的理智呼唤,“钟……确,不……要……”钟确舔舐着她的脸颊耳垂,喘着粗气,“小乖…..不要动……”陈唯一脸颊酡红,被他极力压制的声音吓到,“我……不要……”

  钟确没控制住力道地在她嘴上一阵吸吮,舌头依然在她的小嘴里扫荡、挑弄。陈唯一学着他吸住他的舌,安抚般与之嬉闹。钟确不满足的跨起身子想要大幅度的向下顶弄,陈唯一适时的弓起一条腿,对准他的勃发。

  她也知道不敢用力,把握地刚刚好,钟确脸色发白,头冒冷汗,没有了接下来的性致。身子歪在一遍弓着身子护住自己的兄弟直叫唤。

  陈唯一自知理亏,爬过去问他怎么了。钟确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能怎么样!”陈唯一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着他,像平时他轻抚她背似的,一下一下的捋。钟确抬起头说,“不是那儿受伤了,是这儿,要摸摸这儿。”说完还委屈的指指自己的兄弟。陈唯一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待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头轰的一声炸开了,脸更像是刚烧开的开水,滚烫不已。

  “这会儿了还有心思耍流氓!谁叫你那么不老实,活该!”红着脸跟眼前这个欲求不满而炸毛的男人谈论这个问题,陈唯一真觉得自己头脑秀逗了。

  “怎么那么不懂事!那个地方能随便乱踢吗?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全靠他了!”

  “谁说是只能靠他了!”人生又不是只有性,更何况她又没用力。

  “你还敢说!”放开自己的兄弟,钟确就扑过去,再次把陈唯一压在身下,把脸埋在她的颈间,吸两下,晃动两把,宛如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啊,不够,不够……”

  陈唯一知道他没事了,这才放下心。双手圈住他的腰,感叹,今年的元旦真是多波折啊!她的生活似乎很久没有这么丰富了。低头看看怀里这个时而成熟又时而幼稚的男人,一抹笑在嘴角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