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透着犀利的寒光。唇上沾染的血让她看上去像个贪婪的女吸血鬼,危险而神秘。
却也令她有种妖冶的美丽。
她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他发烫的侧脸,带走他脸上的燥热。
“三哥……我喜欢的是三哥。”魅惑的朱唇擦过他的脸颊,悠悠的在他耳畔吐出毒汁,字字清晰。“请帮我转告他。”
丁霂霆身体一震。心,竟有种被电击中的感觉。
沉默中,他的身体发出欲望的狂啸:“征服她!征服她!”从未有过的难以抑制的疯狂!
真想这就撕碎她的衣服,让她雪白的躯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眼前,在他势不可挡的进攻下卑微的颤抖,乞命般的求饶!
让这妖精收回那句话!
可他是丁霂霆!他控制住了自己!
他差点就被她牵著鼻子走了。这个小妖精!
“沫沫,你不要后悔!”月光下看不清男人瞳的原色,只有泛红的眸光,仿佛酒醉之人胆大无边。
【疯狂】
以沫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下巴高高的昂起,无视对方的戾气,娇柔妩媚的笑,连月色也似水波在她周身荡了几荡。
“丁老板,听你这语气像在威胁我呢。不过我承认,我已经后悔了,后悔没早点遇见你——三哥。若在你之前遇到他,恐怕事情不会像现在这般乱糟糟的。”女孩的嗓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眼神飘忽,魂不知遨游去了哪里。
她在指责他搅了她的好事?
这分明是挑衅!
丁霂霆一把抓住女孩的细胳膊,指尖几乎嵌入她的肌肤内。如果身上带着枪,他势必掏出来,抵住她的脑门,让她闭嘴!
他再次失控了,这个小妖精再次成功的将他的冷静化为虚无,让他的冷静又一次叛离他的身体!
原本就是一场戏,他为何如此投入?只因她说了那句“我喜欢的是三哥”或因为她居然拒绝了十三万、拒绝了他?
以沫觉得丁霂霆力道奇大,手心里的灼热似乎穿透她的肌肤,骨骼也火辣辣的痛起来。
抽了一口气,她忍着痛,拿自由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侧脸。“话说回来我还是得感谢你,没有你我怎么能发现三哥就是我找了很久的那个人呢?”
“阿靳!”
“在!”
“清场!”
“这……”严靳头一次感到为难,肯德基这么多人……这可不是在五福巷,想怎样便怎样的。但老大语气在那里,没开玩笑。他挠了挠头皮,行动。
六个保镖也不说话,黑着脸往那些正安享太平时光的顾客面前一站,无须撵,个个吓得离开了。
以沫面无惧色,单手勾着丁霂霆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体式上看两人仿佛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丁老板,我的手机落在‘四季春’也不知现在几点钟了,送我过去取好不好?小费不会少你的。”她不能被他的气势压倒——越是这种时刻越要保持镇定。
“沫沫,阿依古丽对新居室还满意吧?”丁霂霆俯视着怀中的女孩,看你还笑得出来!
击中要害!
女孩身体猛的一震,笑容隐去,露出惊惧神色。
他满意的笑了——毕竟嫩得很。
他派人调查这小妖精,对她的背景即便说不上了如指掌,也掌握了七七八八。不就是缺钱么,他替她解决了后顾之忧,她还有什么理由盯着跑跑不放?
只是现在,这项善举却成了他报复她、威胁她的理由。
他不在乎她会怎么想,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她招惹了他,那么,自认倒霉吧。
“你会变乖点儿吗,沫沫?”摁住女孩后腰的手顺着工作装宽松的裤腰伸进去。臀部滑嫩的肌肤带来的真实触感令他心中一荡,火焰从腹部急速蹿起。“不付一分钱,我照样玩你!”邪吝地笑,食指卷起女孩散落肩头的一缕秀发。
“你会后悔的,丁霂霆!”以沫捏住他的手指将自己的头发又绕了出来。
“我可不是蒋老板,总喜欢宠着漂亮女人。沫沫,你是没吃过苦头吧,好运不会一直跟着你……阿靳!干活!”
几个保镖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去,一字排开,在两人面前围成一堵墙,遮住来自餐厅方向的视线。
“舌头还痛不痛?”以沫故作天真的问,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她听见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刺啦,仿佛将她的衣服撕开一道裂缝。
她并不挣扎,任由他粗鲁地将自己摁倒在印着广告语的红色餐桌上,看着他从身下掏出那令人生畏的巨大。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俯视着她,如同老练的猎豹进食前欣赏利爪下的麋鹿。她娇弱不做抵抗的模样令他颇有成就感。
“人家被你吓傻了,忘了告诉你——身上不方便啦。”以沫嗲声嗲气的说。
充当幕布的那堵黑墙集体颤了颤。
丁霂霆也没料到小妖精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怔忪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以沫双腿骤然抬起,向中间并拢,直踹出去,随即以背部为支点在桌面上旋转180度,从餐桌另一侧滑下,脚尖点地,直线飞向栏杆边的另一张餐桌……
待丁霂霆和保镖们反应过来,女孩已经踩在桌上,往楼下跃去。
地面传来一片惊呼声。
丁霂霆并不担心她摔死。这妖精柔韧性极好,二楼的高度对她来说跟杂耍一般。
扑至栏杆边,发现小妖精已经奔到马路中间了,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老大,追不追?”严靳替老大难过,小兄弟都昂扬成这样了,用来泻火的女人却逃了。
老大喘着粗气,大手用力拍在栏杆上,目光如狼,凶狠的瞪着女孩奔跑的方向。
“喂……”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喊,“别忘了替我转告三哥,我——喜——欢——他!”
哄!
严靳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这女孩咋这么不省事呢?
他要倒霉了!
老大粗暴得吓人,一把揪住他,将他面朝下摁倒在餐桌上,从他裤子口袋里搜出一个保护套。那是他为自己在“四季春”找乐子准备的,当时没能派上用场,现在倒是用上了,苦不堪言……
十秒钟后,一个男人沉闷的惨叫声在二楼晒台的一角荡开,还有个男人野兽般嘶吼着“林!以!沫!”每个字都似在撞击石壁,迸发着炙热的欲.火。
*****
街角有辆保时捷Panamera缓缓启动。
车内,身穿玄色短袖衬衫的英俊男人看着女孩跳上出租车逃走,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撤回目光,又是一声叹息,“一眨眼就长成大姑娘了。”
“老大,您每次见到她都说同样的话,要是对她有兴趣,我可以安排……呵呵。”为他驾车的男人斗胆试试运气。
“混账!我就是喜欢说,怎么了怎么了?非得做?”男人眼刀嗖的飞过去。
他跟沫沫的感情那叫个铁,非跟男女关系扯上——忒俗了不是?
他是谁?“彻骨”!以沫是谁?他小师妹!做了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