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吞了他,身体也颤栗起来。
他感到她强烈的厌恶和排斥——指尖所触肌肤失去了光滑,爆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想起跑跑说过他姐姐很讨厌别人碰。讨厌男人的触碰么?他邪恶地勾了勾唇角,整只手撑进她的内衣,肆意蹂躏那对饱满的圆球。
眼见着,女孩血红的眸子飞出火刀,狠狠地剜上他的眼睛,格格格磨着牙,从牙缝内挤出硬邦邦的两个字来:“杂种!”一张面若寒霜的小脸也于瞬间胀得通红。
以沫没法用武力还击他,声音却是自由的,骂了,心头没见舒爽,反而有些后悔——似乎……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男人用手指回应她——大力揉捏她的乳.尖。胸前剧痛袭来,直达心脏。那对毫无笑意的灰绿色眸子亦如一顷碧波,深不可测,在阳光下闪烁着冷洌的寒光。明明是个漂亮得出奇的男人,却似个无惧阳光的恶魔,冷静的蹂躏她,不仅对她的身体,还有她的自尊。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来男性.欲望的气息。忽然,毫无提防的,他扯起她的文胸往上一拎,再拽向一旁,羊脂般细腻洁白的浑圆倏地弹出束缚,在他眼前轻颤。他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将她本已松散的领口再向下扒拉几下,令整个粉嫩的球体撩人的暴露在炙热的空气中。
以沫的脸变得煞白,这是她不曾预料的。如果说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怀胎生子是可怕的耻辱,但都抵不过今日遭受的羞辱来得直接、来得强烈——不知多少双雄性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他对自己施虐,做龌龊的事,她却只有承受的份儿,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这是发生在阳光下的赤~裸裸的的罪恶,典型的恃强凌弱,不带一丝一毫人类的怜悯。
“你他妈的不是人!”她颤栗着骂出口。
五指变掌,丁霂霆将她一推,她站立不稳,撞上身后的两个男人。“归你们俩了,好好乐乐!”他的声音好像冬日刮过旷野的风,寂寥而冷洌。
打了个响指,他又说“烟。”视线不移,冷冷地看女孩的反应。
很狰狞,像极了受伤的小兽,血红的眸子里射出憎恶,羞愤,恐惧,还有——绝望。他却感觉愉悦了,这个蛮横的小妖精也有害怕的时候?
严靳利索地掏出香烟熟稔地为他点上。两个手下却愣在原地,神色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合胃口?”淡漠的字音从优美的薄唇间溢出,如同他吐出的轻烟——飘渺,稀薄。
其中一个男人弓着背脊,使劲咽下一口唾液才说话:“小弟怕搞不定这凶娘儿们,而且,不知她是什么来头,万一……”
“是是是,老大,她看着挺像……良家妇女。”另一个更会找台阶给自己下。帮主有令玩女人随意,但不得滋扰良家妇女。这个理由显然挺靠谱。
但那些字眼更加愉悦了丁霂霆,良、家、妇、女?妖精也算?
“说说看,小妞儿,你什么来头?”他慢悠悠地问女孩,“若来头大我还真不能太放肆。”
“你姥姥!”以沫口干舌燥,还是冲他啐了一口空气。她真正感觉到了恐惧。这会儿外头应该起动静才对,但至今平静得令人不安。来之前说好相濡从正面交涉,造大声势,尽量吸引对方注意,她则找机会潜入房子寻跑跑,若得手便招呼他撤,若过了预定时间她还没能出去,说明情况不妙,相濡将采取下一步行动。
“姥姥?”丁霂霆露出玩世不恭的眼神。“那我还真不能动了?”朝向两个脸色尴尬的手下,“你们两个若动不了她,留下各自身上一个零件送她吧。”
二人大惊失色。其中一个扛起以沫就往屋里钻。
跑跑的哭声传过来。“沫沫,我要沫沫!”
先前以沫就是被他的哭声吸引过来的,那会儿还暗自欣喜这么大的地方能少走不少弯路。这会儿再听见他哭,却是心如刀割。
“姓丁的你等着!老娘只要还有一口气绝饶不了你!你个死不要脸的杂……货!”
手下各个黑了脸。什么时候老大被个女人骂成这样?刚才是杂种,现在是杂货,待会儿指不定骂成杂碎、杂酱什么的。
丁霂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夹住以沫的脑袋,唇同时倾轧下来,不是吻,是叩击,是啃咬!待他松开后,她的唇上猩红一片。
“盖个印记,除了这里,浑身上下随便碰。”恶毒的话从男人口中吐出。
以沫啐出一口血,没能喷到那个嚣张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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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跑来一个赤膊的男人。“老大,‘四季春’的霍老板求见。”
“何事?”丁霂霆的目光追随着不断挣扎的小妖精。“四季春”也是海狼控制下的夜总会,他本人跟霍老板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有关于他的负面消息却不绝于耳。上礼拜一个外省来的十五岁少女嗑药过量,就死在他的夜总会里。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老霍却仿佛不知情,一脸无辜,满目遗憾。虽然丁霂霆厌恶霍老板乌七八糟的为人,但对那个死去的少女没一点恻隐之心。在他看来既然这么小就来夜总会这种地方混,注定了会遇到各种麻烦,无论她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嗑药,出了事第一个该怨她自己。
他无法怜悯,因为自己并不比那个女孩活得轻松,甚至累得多,只不过他生存的能力更强,把握更大罢了。
小喽啰附耳上来说了几句。丁霂霆冲严靳一努嘴,“让那两个停下。”又问喽啰,“狗仔遣散了没有?”
“还在。”
“怎么办事的?”他身旁一个跟班上去就是一记耳刮子。
小喽啰捂住脸,“老大,门口又来了一帮大学生,条……警察在维护秩序,咱们不是做正经事业的么,不敢太过。”
那边,看懂唇语的以沫心头暗骂,“妈的老二!就是不听话!”她禁止杨彻过问自己的事,可还是没能阻止他插手进来。
横竖都这样了。她最怄气的是这绿眼睛的男人再次识破了她。她恨得咬牙切齿,再次发誓跟他势不两立。
丁霂霆思忖片刻,对小喽啰嘱咐了几句,对方连连点头,疾跑离开了。
“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把跑跑还给我!”以沫像个袋鼠往跑跑发出哭声的方向蹦了两下,摔倒在地。
“把她给我从后门扔出去。”丁霂霆命令手下。
立即过来两个壮汉抬了她就往后门方向跑。
严靳问:“老大,那个小孩……”
“留着给我玩几天。”丁霂霆森然一笑。“有人给我扣了顶猥亵儿童的帽子,不落实了岂不冤枉?”
“老大威武!”底下一帮兄弟谄媚地笑,心想老大的口味是越来越重了。
【规劝】
以沫手脚被捆,衣冠不整的出现在后门口,令暗暗尾随“四季春”一帮人过来的相濡心中一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