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1)

我到哪里找,像你那么好 雪影霜魂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外与吃惊。我佯装没看见他,只是对着小高笑得好像一朵花儿开在春风里。

和刚才我看见周一鸣没有过去打招呼一样,周一鸣发现我后也没有过来打招呼。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不如。像这种以交友为目的的场合,陌生人彼此还会找机会相互攀谈。可是我和他,显然谁都没有主动开口问候的打算。做不成恋人后,我们连朋友关系都没保住。这让最熟悉我们的田静都很惊讶:“怎么会弄成这样,你们俩平时都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人,怎么这次会闹得这么僵?”

的确是闹得很僵,当初那场闹,现在提起来我还犹自咬牙切齿……算了,不开心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周一鸣没有跟我打招呼,看到田静时却举手对她嗨了一声。田静过去跟他说了半天话,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她一回来我就马上问:“你们说什么说了那么久?”

“没说什么,就问他怎么也会来参加这个换草会的。原来他是被表妹拉来的,那个短鬈发的MM就是他表妹。”

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那么高效率地一来就钓上了一个漂亮MM,他几曾何时具备过这种魅力?敢情是带他来换草的表妹呀!心里顿时就舒服多了。

很好,不光我一个人还是“剩斗士”,周一鸣也还一直在“剩”着,没找到合适的女朋友。同为“剩人”,谁也不比谁强多少,这让我刚刚一度失衡的心理立马恢复了平衡。

两个“剩人”都假装瞎子,愣当对方是空气看不见。没一会儿那个“剩人”还真看不见了,不知几时悄悄走了。他一走我就泄了气不再演戏,放小高恢复自由身。他很快就被一MM相中,拉去参加她那一桌的掷骰子游戏去了。

也有GG来跟我套近乎,可是一个又一个,没一个让我看着顺眼感觉舒服的。有个鲁莽的家伙凑过来搭讪时,还一不小心把手里端着的一杯啤酒淋了我一头,还有比这更地道的杯具吗?我临出门前精心梳了半个钟头的发型变成了落汤鸡,气得心情欠佳的我当场就咆哮了。

一咆哮就完了,身旁三丈以内,生人不敢近。所有在场男士们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间歇性精神病患者,至少也是一狂躁症患者——囧。

这场“换草会”我算是白来了。追根究底,都是周一鸣意外出现招惹得我不痛快以至临场发挥不佳的缘故。

回去的路上,田静看着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问得直截了当:“意外遇上了周一鸣,你的心情好像有大波动啊!是不是还想着他呀?”

我立马脸红脖子粗地嚷上了:“谁还想着他呀,他有那么好值得我念念不忘吗?”

“有没有我不知道,你也不用急着跟我撇清,自己回家好好想清楚,给自己一个明确答复。蒙谁也不要蒙自己,知道吗?”

这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我不承认自己还想着周一鸣。他其实从来都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男友的人选,我也不是他梦中情人的类型。我们最初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后来会在一起谈恋爱是因为多方面原因才开始的。但我不能否认,我们拍拖的那段日子还是很开心很快乐的。只是后来……

辗转反侧间,一幕幕往事,如一帧帧电影胶片般在回忆里徐徐展开……

1 1、

25岁这一年,我对自己的年龄产生了危机感。起因是在网上闲逛论坛时无意中瞄到的一句话——“过了25岁的女人,就像隔了夜的蛋糕,不新鲜了”。

这也不知是哪个破人写的一句破话,害得我三天三夜没睡好觉,满脑子都在纠结“新鲜不新鲜”的问题。

没看到这句破话前,我觉得自个还挺新鲜的。虽然不像和露初绽的花骨朵那么水灵鲜嫩,好歹也有一朵鲜花开得正盛的春光灿烂美吧?结果被这句破话一添堵,我愣是觉得自己这朵好花离春残花落为时不远了。

说到新鲜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联想起保质期这个词。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过了保质期的商品就卖不出去。保质期将至的商品也不好销。如今按这个破人的破话来说,我的青春保质期也快到日子了。聪明的话赶紧找“销路”,快找个肯接手的人嫁了——25岁的未婚女给人老韭菜的感觉,25岁的小媳妇可是一把水葱似的好年纪。

可我白白活了25年,连个可以谈婚论嫁的男朋友都还没有混到。眼看离大限之期不远矣,这可如何是好?

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闲来无事再翻已经读过101遍的《红楼梦》时,这句话格外刺眼。把书一扔,我托着下巴发呆:咋办呢?姐咋办呢?

我一向都不是好赶时髦的孩子,居然一不溜神也顺应时代潮流赶了一把时髦,奔着剩女的道路去了!整日里怀着一颗恨嫁的心伤春悲秋,看花花不红,看树树不绿,总之看什么都不顺眼。唉!苦哇!

我这么苦,我爸还一点都不当回事。他老人家上下嘴皮一碰说得轻巧:“你和周一鸣不是关系很要好嘛,我看你俩挺合适,你要实在找不着合适的对象干脆就找他吧。”

“他——他怎么行!老爸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穿上高跟鞋比他还高。”

老爸举重若轻地说一句:“怎么在女人眼里,一个男人好不好跟身高有关系吗?”

“在别人眼里不知道,反正在我眼里有关系。”

我一直以来都喜欢高大的男人,身高不足一米八的在我眼中都不堪托附终生。我的意中人,我希望他高大威猛英俊潇洒。

老爸用眼皮不愉不悦地夹了我一下:“我听说,在男人眼里,一个女人好不好也跟身材有关系,你似乎在这方面也不占优势哦。”

老爸这句话捅到了我的软肋,郁闷得我饭都不想吃了。石姨来叫吃饭时,我嘴一撅头一扭脚一跺:“不吃了,没胃口。”

石姨是我后妈,我大一那年老妈因病去世,三年后老爸续娶了她。虽然挂着半个妈的头衔,石姨在我面前却一直像个小媳妇似的委曲求全。此刻堆出一脸笑意来劝:“多少吃一点吧,今天有你爱吃的粉蒸肉呢。我特意去郊外荷塘摘了新鲜荷叶来蒸的。”

我虽然对这个后妈一向没好脸色,但这不挡吃也不挡喝。每回吃她做的饭菜时,我还格外拿出一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架势。不过她的厨艺确实好,让我吃嘛嘛香。老实说一句,我死去的亲妈这方面远不如她。但当着她的面,我永远都说我亲妈做的菜最好吃。

听说今晚石姨做了荷叶粉蒸肉,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