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1)

[综英美]她是公主没有病 沫挽 2060 汉字|6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 9 章

麦考夫和夏洛克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甚至有时候剑拔弩张。

但夏洛克也曾经和麦考夫当过一阵子相亲相爱的亲兄弟,可进入青春期之后夏洛克就从熊孩子这条路上走得越来越远。

“你又胖了了,麦考夫。”

“正好相反。”麦考夫对于夏洛克的挑衅只是象征性地辩驳了一句,“相信你今天已经见过威尔士公主。”

“弗朗西斯?”夏洛克早就将这些没用的信息删除,如果说今天遇到过什么特别又和麦考夫有关的人,那就只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威尔士公主殿下。”麦考夫说出了她的全称,他提起这个名字时语气有些复杂,“这位公主可不是一条随随便便的金鱼。”

“当然。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闲情逸致是教导一条金鱼。”夏洛克冷哼了一声,他挑了挑眉,“她在查戴安娜的案子。”

“弗朗西斯和她的母亲关系很好。”麦考夫早已估计出戴安娜于弗朗西斯的影响,比起他来更要深刻。

他曾经想把戴安娜之死带来的消极影响剔除弗朗西斯的世界,然而他失败了。

麦考夫很少有失败的时候,除了对夏洛克之外。

弗朗西斯对戴安娜已经成了执念,对此堵远不如疏,起码他可以掌控一切。

但弗朗西斯遇上夏洛克,却是麦考夫没有想到的,甚至说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的控制欲望又加强了。麦考夫。它和你的发际线体重一样没救了。”夏洛克扬了扬下巴讽刺道。

麦考夫没有说话,他想起了那年七岁的公主对他说是否愿意帮助她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中生存下去,他许下了诺言必然会恪守。

“如果弗朗西斯请求你帮忙,你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帮助她。”

“不。戴安娜的事情很明显也很无聊。”夏洛克想也不想地拒绝。

“如果你答应,我不再拦着雷斯垂德,让他给你案子。”

“no。”

“夏洛克。”麦考夫平静地叫着夏洛克的名字,他绿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河,“i beg you(我请求你)”

i beg you

夏洛克很少听到麦考夫说这样的话,除了要陪母亲去听话剧之外,他基本没听见过这句话。

夏洛克十指交叠成塔型,他的眼睛看着麦考夫面无表情的脸,他兄长的面具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想让人有撕下来的冲动。

“麦考夫,别太过投入了。”

“我没有,夏洛克。”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

“投入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不?”夏洛克目光灼灼地看着麦考夫,“you are lonely。”

麦考夫眼睛里似有微光闪过,他顿了顿平静地反驳了一句:“i am not lonely(我不孤独)。”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孤独?”夏洛克反将一军,他观察着麦考夫,寻找着他面具下的突破口,他从未成功过,直到遇见了弗朗西斯,他几乎窥见了麦考夫隐藏在面具下的冰山一角。

但显然这次试探失败了。

夏洛克看着麦考夫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恶狠狠地想。

麦考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像向夏洛克证明他孤独与否。

弗朗西斯的聪明已经超乎了麦考夫的预想。

戴安娜的死亡真相大白的那天,对于弗朗西斯,到底是重生还是毁灭,这已经不在麦考夫的预计范围内。

毕竟,弗朗西斯不是夏洛克。

“如果她来请我帮忙,那么就是客户。我会帮忙的。”夏洛克虽然经常和麦考夫兄弟阋墙,但是他们在大事上从来一致对外,至今夏洛克还没有玩脱过。

何况,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麦考夫和弗朗西斯之间,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起码,在夏洛克的认知了,死胖子才不会随随便便地关照一条小金鱼。

即便,他的哥哥和他一样,他们都孤独。

两个礼拜的时间匆匆而过,弗朗西斯又回了美国,不能说回,只能说又去了美国。

她没有让任何人送她,毕竟21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加州洛杉矶来接她的自然是诺兰。

弗朗西斯扬起唇角给了诺兰一个拥抱:“i miss you。诺兰。”

“如果不要随时随地送我上头版头条,我也挺想你的。”诺兰顺势揽过弗朗西斯的肩膀,撇嘴问,“你还没回答我上次电话里的问题。”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了吗?”弗朗西斯漫不经心地斜了诺兰一眼,“眼下最重要的可不是我的感情。”

“我已经联系尼尔了。他已经答应脱手那几幅画。”诺兰说道,“不过你画画的功夫还真不错。做一位科学家真是可惜。”

“得了吧。”弗朗西斯接受了诺兰异样的赞美,“你一个玩计算机的,不也和我一样不务正业吗。”

“……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诺兰歪了歪头,给弗朗西斯打开车门:“事情有眉目了吗?”

弗朗西斯坐上车开了音乐等诺兰上车才小声地说道:“有些眉目。有人故意拖延治疗导致我母亲的死亡。这件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通过麦考夫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任她千百遍的思量却依旧抓不住事情的真相,仿佛如置身迷雾中,踉踉跄跄地踽踽独行在悬崖边上,虽然有麦考夫这样指路明灯,与她来说终究是太过遥远。

即便是她挽过他的手臂,他亲自教导过她。

但对于弗朗西斯来说,麦考夫与她来说,是高山仰止。

她永远在仰望他。

这才是最遥远的距离。

“诺兰。”弗朗西斯淡淡地叫着诺兰的名字,她和戴妃一样的蓝色眼睛看着前方,微微迷蒙,“在我母亲死后,我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在下坠,从空中坠落到海里,一直在下沉,我眼中的阳光越来越淡。可我却掉进了一个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的深海,永远没有尽头的下坠。”

诺兰沉默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福尔摩斯知道吗?”

“不知道。”弗朗西斯靠在椅背上,“我从没和别人说过。”

“为什么?你相信他。”却不告诉他。

弗朗西斯叹了一口气,她才车里的音乐又开大了一点:“麦考夫和我在一件事上有分歧。他不希望我查到所有的真相。他希望的,是让我查到他所给出的真相。”

诺兰知道戴妃的事情怕是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西丝。”

车子里想起来阿黛尔的那首《make you feel my love》

“诺兰,我知道他在保护我。但噩梦使我不停地坠落。它不停地纠缠着我。我就像是沉默羔羊里的史达林,在找到我母亲的真相前,我永远都在坠落。”弗朗西斯在面对母亲死的时候,比另外两位兄长还要平静,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将母亲的死化为自己的执念。

到最后不知道是她在控制情绪,还是情绪在控制她。

在她的噩梦里,曾经听到过一个冷静温暖的声音。

它问:你在等谁来救你吗?

她在梦里的回答呢。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救我,我已坠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护士资格证考试,停更了几天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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