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1)

符之一笑(高干) 读读 542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 75 章

  唐老爷子犹如来一般,去的也风风火火,当晚定了大方向后,就跟两个儿子回家去了,顺带还捎上了莫于非。

  飞机一起飞,老爷子一个爆栗就上了莫于非的脑袋,“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哎哟,轻点,老爷子,我的造型都整乱了。”莫于非大呼小叫,举着手机左右看看。

  “得瑟!你一大男人,头上几根毛也得数清楚!”这染的什么头,跟他一辈啊?

  “瞧您说的,这头发谁能数得清楚,再说了,我也没那功夫啊。”莫于非嘿嘿笑道。

  这混蛋小子跟阿政一德性,“别逗我咳嗽!说!跑符丫头那儿干什么去?”小子花花肠子多,别是长了狼心。

  “跑朋友家玩儿呗。”

  “阿政能让你跟小符做朋友?”唐致中可不信,他女儿想要接近这小子,还是被阿政强权压下的。连妹妹都不放心,更何况他自己的女人。

  “大叔,您这眼神,咱人缘不差。”

  “无非,”唐致国坐在他旁边,听他一直打哈哈倒还真上心了,“你前些日子不是还问阿政去哪儿了?”他记得当时遵照老爷子的话,一律称出任务了。他这不摆明了冲符晓来的吗?

  老爷子头脑精明着,一听拐杖就要上了,“你居然想朋友妻!”

  “唉唉唉,别打,别打。”这拐杖莫于非也是怕的,这罪名对唐老爷子来说严重着,再不澄清他都要横着出去了。靠!好人这么难做,难怪死了受人瞻仰。

  于是面对仨老狐狸,他吐了实情,也正好看看能不能套出点儿什么。

  一说完,三人表情各异,总体来说,他这做法挺够兄弟,但还是……

  龙头杖干脆地上了身,惹来莫于非吃痛的嚎叫。

  俩首长偏头,正好没见着自家老爹施暴。

  “你这混账小子!发现有问题不能问阿政,就不能问我们?要是我孙媳妇儿真被你拐了,看我不打死你!”幸好他来得及时。

  “怎么,有什么问题?”果然有猫腻。

  唐老爷子重重一哼,把当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他听。本不想太多人知道,但再不告诉这小子,指不定还做出什么事来。

  莫于非先是当八卦,但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变了。老爷子说完了,他神情复杂地望向窗外的云层,那个女人原来……

  

  向来后知后觉的符晓童鞋在回到家两人独处时,才渐渐明白自己点了头的含义。他们以后,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分享对方的喜悦与烦恼,共同养育血脉,牵着手直至生命逝去。一种温暖的感觉喷发而出,用力打着她的四肢百骸,却温柔得让她鼻酸。

  夜深,唐学政洗了澡进了卧室,符晓正蜷在被窝下玩手机,抬眼睛见他进来,莞尔一笑。

  发梢还在滴着水,唐学政凝视着床里的人儿,眼神越来越炽热。

  对视的目光轻易感受到他的渴求,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薄被下的身躯不安地动了动,暧昧的气氛在室内流转。

  唐学政开始缓缓脱着睡衣。

  “唐学政……”小女人弱弱唤道。

  “嗯?”今个儿再求也是白搭。

  “我们膝盖都疼……”猫叫似的声音挠得人痒痒的。

  他浑身都疼。唐学政在心里头反驳,慢斯条理地上了床。

  “你轻点儿……”在眼前被大片阴影覆盖后,她终于抵着他坚硬的胸膛说出主旨。

  男人一愣,从胸膛里震出愉悦的笑意。他倒是忘了,这家伙答应了的事不知道怎么反悔的。在她身边侧躺下来,捧着她的脸吧唧亲了两口,“放心,老爷疼你。”

  “唔!头发湿的。”凉凉的打在脸上,符晓笑着往后缩。

  粗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拉了回来,“一会就干。”这小妞勾起他□的速度快得让他几乎不可思议。就一个亲吻,一个娇笑,就让他想从头到脚吃干抹净。饥渴的唇舌不停地吸吮着她的蜜液,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禁也从体内升出异样热潮。

  相濡以沫之际,男人将薄被一把扯开,蓦地抱住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符晓小小惊呼出声。

  一边寻着她的红唇,唐学政一边拥着她坐了起来,不停地索吻,“宝贝儿,这次让你在上面。”

  这方面知识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挺丰富的符晓立刻明白过来,扭得跟麻花似的,“不要……”那样的姿势,好丢人啊……

  唐学政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她?粗鲁地扯开她的睡衣,炽热的吻一遍遍熨过那娇嫩的肌肤,“不要你还扭!”

  “我没有……”理智渐渐在远去,,符晓都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靠近。

  “小骗子。”熟练地解开内衣,他满意地含住乍现的小樱桃,男人不再多言,埋头品尝久违的盛宴。

  伴随着娇吟与喘息,朦胧月光下,照着两个交缠的身躯,孤单已久的大床上终于琴瑟和鸣。

  

  符晓悠悠转醒,身旁留有余温,人却不知去了何处。门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她听了一会,没听清他在跟谁说话,却也不知为何,缓缓勾起了一个开心的笑弧。

  又赖了会床,她懒懒起身,昨晚他始终还是记着她有伤在身,意犹未尽地满足了一回就放她睡觉了,只是,那一回也够她受的了。

  捏了捏酸痛的脖子,眼前银光一闪,她眨眨眼,抬起右手一看——中指上什么时候给套了个碎钻闪耀的白金戒指?

  动了动手指,她才忆起昨天回到家后他又匆匆出去了会,还以为有什么事,原来……嘻!她喜欢这种低调的浪漫。

  趿鞋出门,本想给他一个早安拥抱,却见他坐在离卧室最远的餐厅,面前摆着个电脑,双手在键盘上忙碌,耳上挂了个蓝牙,正压低了声音跟通话中的人说着什么。只是听到房间处有了动静,本是盯着屏幕的眼刷地直射过来,见她穿着可爱的睡衣站在门口,笑语吟吟地看着他,本是肃然的表现顿时化开,唇角也勾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直勾勾地注视她。

  看他忙,也不好意思打扰,对他笑了笑就往洗漱间走去。

  梳洗完毕,出来时他还在忙,于是她轻轻走近,无声地问他吃过早点没有。

  他摇了摇头,忙中抽空还拉着她亲了一口。

  符晓不好意思,怕被他通话的人听到,只让他浅尝了下就避了开。唐学政不满意地捏捏她的小蛮腰。

  没理他,她转身打开冰箱,打算烤些吐司,再热两杯牛奶。

  工作的男人的视线已经离开本该专注的工作,胶在开始忙碌的小女人身上,随着她背影的移动而移动。瞧瞧多贤惠的媳妇儿。

  受不了诱惑,他离了餐桌,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就像个大型树獭,她走到哪就跟到哪,一边讲电话一边偷香,说话的热气在她耳边挠得她痒痒的。符晓无声地娇嗔了一眼,他不痛不痒,依旧我行我素。特别是在看到她中指戴的戒指后,满意得不行,时不时抬起她的手亲两口,也不管她是在洗东西还是在干什么,还伸出他手上戴的对戒给她看,换来她的娇笑。

  负了个大包袱,符晓总算将一切准备就绪,把早餐装进碟子里,她推推趴在身上的男人,指指餐桌。期间唐学政挂了电话,只跟她说了一两句,来着正式早安吻时,又有电话进入,他不想接,她却避开了他,红着脸叫他做正事。他不得不重新挂上耳机——没办法,他退了军队的消息总算是传出去了,看来闹得挺大,他今天才换了常用的手机卡,立刻各方各面的电话都来了。

  这下男人乖乖地拿了两个盘子放到餐桌上摆好,符晓旋即放上了两杯热好的牛奶。

  草草与对方客套了几句,唐学政挂了电话。打算好好吃个爱妻早餐,电脑上又开始哔哔响起来,他无奈地瞄了一眼,脸色又变得正经,长腿一跨坐了回去,一边戴电脑上的耳机双手一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起来。

  符晓默默吃着早点,看他这次是少说话多用键盘,于是两三下解决了自己的早餐,摊到他身边坐下,趁他不说话的时候,撕了面包片喂到他嘴边。

  唐学政挑了挑眉,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愉悦与火热,凝视着她张开嘴将面包吞进肚里,还顺势咬了咬她的指尖。

  符晓没好气看他一眼,还是继续撕了面包喂他,中途还举杯喂他喝些牛奶。唐学政不爱喝这个,但今天情况太特殊,居然不知不觉就把一杯给喝光了。

  伺候他吃完了早餐,她将东西收拾干净了,看他可能还要忙很久,便决定回屋也工作一会。

  “干什么去?”见她要走,唐学政拉住了她。

  “去工作。”她指指房间。

  “介意我也一起吗?”他问。

  他的客房没有工作的地方。符晓点头。

  两人一同进了房间,符晓让他坐在书桌旁,为他插好电源,她自己坐在旁边的电脑桌前,开了机,也把耳机往头上一套,看了他一眼,也开始工作。

  两人都是做起事来专注的人,倒是相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久,符晓休息片刻,她扭了扭脖子,看向还全神贯注的男人,忽地觉得这样真好。

  像是感受到她的注视,唐学政也转头看她,见她笑得可爱极了,忍不住捞过她就是一吻。

  两人忙到中午,午餐时间,符晓咬了咬筷子,开口,“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啊?”听他的电话,似乎很多人都在催。

  唐学政挑挑眉,“等爸妈过来把婚事办了,咱就回去。”

  “哈?”

  “哈什么?老爷子已经回去准备北京的事了,你姑姑也开始置办这边的婚礼,也就这几天的事,看个好日子,你就可以嫁人了。”唐学政胃口很好,吃得很欢乐。

  “不会吧?”她还以为是开玩笑,难道来真的?

  “不会什么?要不是老爷子千交待万嘱咐,我今天就领了你上北京领证。”以免夜长梦多。

  符晓呛了一声,“有没有那么急啊?”

  唐学政放下碗筷,“你这小妞,非得把老爷我给整内伤。这态度,看样子不想嫁爷啊。”

  “不是……”

  “行了,一个愿娶,一个愿嫁,你还有什么意见?”唐学政打断她,非常民主地询问。

  符晓愣了愣,扑哧一声笑了,“有你这么逼婚的吗?”

  “错了,我这是求婚。”

  符晓笑得更大声了,“那最不浪漫求婚奖,非你莫属。”

  “人都到手了,还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做什么。”唐学政痞笑着捏捏她尖尖的下巴。送玫瑰就费掉他多少脑细胞,有这空还不如滚床单来得实际。

  “就这态度,谁还敢嫁。”符晓噘嘴瞟他。

  “宝贝儿,晚了。”唐学政“痛心疾首”地摇摇头,“请神容易送神难,谁让你这么不小心。”勾引了他。

  

☆、+小番外

  当符晓还以为只是玩笑话的时候,一切已经在有效率地操作。在唐家爷爷和符家奶奶的全盘掌控下,唐学政的父母,加之他的几位伯叔小姑,全都在三天后抵达。而符姑姑也在这几天把该办的都办好了,于是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符晓童鞋很潮地闪婚了。

  隔天,唐学政就将昏睡的娇妻打包丢上飞机,虽然已经举行了一场婚礼,但这对于他来说是远远不够,他要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证据。

  送走了他们,符姑姑和她的丈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唐学政的母亲怕伤了两家和气,不再提当年的事。这样那笔钱也算是过关了。

  他们哪里知道韩玉素并不是怕伤两家和气,而是当年她开支票的时候是瞒着丈夫和公公的,她怕这件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顿责骂,并且儿子一直在旁,她也从没想过透露当年的一丝一毫。只是在心里觉得既然符晓当年收了钱,还装成这般无辜,对她的印象怎么也好不起来。

  回到北京的当天,唐学政就领着符晓上民政局把证给办了,当符晓拿着两个红色的小本本下阶梯时,她的心情真是……用笔墨无法形容。

  “回家收好,”唐学政攀着她的肩,在她耳边愉悦地低唤,“老婆。”

  复杂的心情瞬间被冲淡,留下的,是满满甜蜜的幸福感。“知道啦。”她低头将本本小心地收进包里。

  这举动让大老爷很满意,勾唇亲她一口。

  “现在我们干嘛去?”被大街上的人看到,符晓有点不好意思。

  “咱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准备?”结婚新手唐学政问。

  “我怎么知道?”同样是新手的符晓反问。

  男人沉默地看了女人一眼,“……走。”

  结果两人哪儿没去,倒是又回了玩家酒吧。这次唐学政没让她玩儿,把电脑摆在她面前。

  “做什么?”符晓十分不解。

  “查。”

  “查什么?”

  “查人家怎么结的婚。”

  “……为什么是我查?”

  “因为你是我老婆。”大男人十分理直气壮。

  对这种其实完全搭不上调的理由符晓很无语,但看着他那张志得意满的俊脸,她就不由笑了起来,“无赖。”

  于是她还真个上网查起来,唐学政守在一边,叫侍者拿了几瓶调酒,像是打发时间尝试着新的鸡尾酒。

  时间在宁静的音乐中滑走,符晓一脸苦恼地浏览着网页,时不时再虚心地咨询一下,唐学政一边摇调酒壶一边提点非专业意见。

  “差不多了吧?”符晓总算抬起了头,弱弱地问。

  “嗯,说说还得有什么?”开始考试了。

  “也没什么,就是婚礼啊,婚戒啊,结婚照什么的。”大同小异。

  “对,我就说差点什么。”另一场婚礼在筹办中,结婚戒指还没挑,结婚照也没照,对了,婚纱也没给她买,事情还挺多。

  “听蜜糖说照那个写真特累。”提起杨蜜,她猛地记起来了,因为杨爸杨妈都还在北京,时间仓促,怕一跟他们说立刻又赶回去,所以她都还没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结婚了的消息。惨了,现在坦白能不能从宽处理?

  “找个好点的摄影师不就行了。”别的男人能给他们老婆的,自家老婆绝对不能缺。

  “好吧……咱是不是得找时间去杨蜜那儿一趟?”

  唐学政专注于手中的调酒,随意应了声。

  片刻,符晓的面前轻轻推来一杯鸡尾酒,以黑色做底,渐渐地咖啡色系减淡,最上层变成了阳光的金色,流光异彩。

  “这杯叫什么名字?”她赞叹地惊呼。

  “拂晓。”唐学政沉沉笑了起来,愉悦于她喜爱的表情。

  美妙的曙光。

  符晓抬头看他,笑容不由放大,“为我调的?”

  “世界独一无二。”他环住她亲了亲,“从此以后你专属的酒。”

  “谢谢。”又不觉看向那散发神秘色彩的高脚杯,她只觉得快乐都要将她整个都包围了。

  “谢什么,又不给你喝。”

  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符晓瞄他一眼。

  “这是我的。”唐学政移回自己面前,凝视眼前的美丽色泽,“只能我喝的酒。”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眯了眯眼,仰头一饮而尽,酒汁顺着咽喉滑下,吞下肚中。

  因他这简单的动作,符晓居然有些羞赧。

  喝得一滴不剩,唐学政回味地品了品味道,“嗯,苦涩,辛辣。”

  “哦?”闻言,符晓眉挑高了。

  “不过,甘之如饴。”将她的不乐收尽眼底,唐学政笑着拉她入怀,夹着笑声,带着酒气的嘴牢牢封住了她的红唇。

  

  小番外——跑步记

  符晓小盆友的晚睡晚起是有历史性的,即使结了婚也一如既往。因为当初一个人时没人管,现在卧榻之上多了一人,却依旧无作用。因为唐学政同志对于自家媳妇儿当宝贝似的供着,哪里还在乎她这点小毛病,偶尔想叫叫她,一看她闭着眼皱眉嘟嘴就立刻放弃的了,女人睡多了美容么。

  只是唐老爷子虽然也宠爱,但基于健康问题,觉着不能再这般下去,于是跟孙子开了个秘密作战会议,唐学政一开始不以为然,不想勉强老婆,然而听老爷子分析了她亚健康的弊端后,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上了个高度,爷俩琢磨了半天,终于决定了战斗策略。

  于是乎,老爷子攻其软肋,倚老卖老,苦口婆心建议她早上跟着自家老公跑步,说得那个感人肺腑,只差老泪纵横。符晓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拒绝长辈好意的,见他如此更是没办法——虽然觉着这事确实为难——她养成了晚上写作的习惯,若是工作起来,白天哪里能起得来?

  第一天清晨,唐学政狠了心,六点一过他便坐在床头摇她起床。符晓就跟小孩儿似的,左翻右蒙就是不愿起来,整的唐学政差点想帮她盖好被子,让她舒舒服服睡个回笼觉。

  幸好老爷子在门外唤了一声,符晓才苦着脸,眼睛没睁开就下了床。

  自毕了业后就从没锻炼过的女人,别说三千米,连三百米都跑的气喘吁吁。跑跑停停,停停跑跑,唐学政以往绕山三个来回的时间,他们居然只跑了一圈的一半,这斐然的成绩让男人啧啧称奇。

  没理会啥事都没有的丈夫一脸好笑,觉着全身软的都快瘫到地球表面的符大小姐不干了,她伸出双手,“背我。”

  哟!瞧那少见的任性表情,还噘了嘴,真可爱,“咱不能作弊啊。”

  “我不管,反正我是一步也跑不动了,连走也走不动了,你不背我,那你一个人回去好了。”

  嘿嘿,还学会耍赖了,唐学政没料到跑个步居然还会有额外惊喜,心里头乐滋滋的,表面上还装做一脸无奈,捏捏她的俏鼻,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上来吧。”

  绝处逢生的符晓欢呼一声,立马跳到他背上攀住他,像害怕他反悔似的。

  “这不力气还挺大?”

  “这不是最后一丁点力气了吗?”小妞在他耳边娇娇地笑道。

  背着她站了起来,他只当负重训练,又像没事人一样跑起来。

  “老公,你好厉害啊。”他们的体力差距可真不是一点点。

  娇妻的崇拜让男人很受用。

  于是日复一日,唐家的晨跑计划还在进行,住在山上的几户人家都知道了唐家小俩口颇为奇特的跑步景观——明明双双跑出去的,回来却一定是唐大少的“负重”训练。

  其实坚持的晨运让符晓体力越来越好,能跑的距离也越来越长,甚至期间有几次她坚持跑完了一圈。只是这样让唐学政尝不到甜头了,没有柔软的娇躯覆在背上,没有娇憨的声音响在耳边,这让他很不满意地使阴招将路线拉长,不然就欺负方向感差的老婆多转几个弯儿,最终如愿以偿,背着甜蜜的负担回家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