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你是我的翅膀(军旅) 折纸蚂蚁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嚼舌根的人。

  韩少卿眯着眼睛轻笑,“悠悠是生我的气了吗?那改天请你吃饭算赔罪行吗?”

  褚司在乔悠悠车边踢了半天的土坷垃,等着乔悠悠捎他回家,好不容易人出来了,却又被拦着。凑着灯光,褚司打量着韩少卿,琢磨一会儿,迈步走过去。

  “三嫂,我没开车,送我回家呗?”人还没走到跟前儿,褚司就扯着嗓子大喊,生怕人不知道乔悠悠是他嫂子一样。

  直接忽略宋梓彤,褚司笑眯眯的和韩少卿握手,打了招呼。

  顺杆儿爬的事儿,乔悠悠一般很乐意干,口上虽然叨念褚司是个大麻烦,脚还是麻利儿的跟着他走了。

  乔悠悠把钥匙翻出来扔给褚司,自个儿钻进副驾驶。褚司烫手山芋一样拿着钥匙,一幅很惴惴不安样子,嘟囔着:“我喝酒了,我害怕警察叔叔捆我进局子。”

  乔悠悠扣好安全带,“那你就用美人计迷惑他饶你一命吧。”

  褚司坐进车里,把车门摔得很响,声音也不似刚刚那般玩闹的说:“乔悠悠,你怎么能这么混?

  褚司生气了,乔悠悠不确定他生气是不是因为她质疑他的性向。

  车子很猛的冲出去,乔悠悠条件反射的伸手抓门上的把手,心有余悸的呵斥让他开慢点儿。

  “都说我喝酒了。”

  理由充分,乔悠悠无以反驳。

  车窗闪过霓虹灯,褚司的脸忽明忽暗,乔悠悠觉得自己是有点儿过分了,毕竟是小叔子,刚刚还垫了饭钱,怎么能那样不给他面子?

  “四儿,刚刚的话别往心里……”

  “我三哥哪点儿不如那个宋梓彤?”

  “嘎?”话头转的太快,让乔悠悠有些接受不能,缓过话里的意思之后,乔悠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哪里不如?没比过,可又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

  “还有那个韩少卿,他对你怎么笑得跟花儿似的?”

  “花儿……”乔悠悠呢喃着重复,陡然高着嗓门吼:“初四你什么意思?敢情以为我给你三哥戴绿帽子啊?一带还是俩!有你这样的兄弟没有?”

  “炸什么毛?我心有疑问,不说出来堵得慌。你以前怎么就喜欢宋梓彤了?比我三哥真是有多少差多少!至于韩少卿,勉强能和我哥比一下,多看两眼也正常,所以我就更不明白了,眼光这么高的你,当年怎么觉得宋梓彤好了?啊对了,”褚司大手掌拍了下脑门,“人家当年是传媒校草,后来还是Y视的一棵参天大树。”

  “停车!”

  “干嘛?”

  “我让你停车!”

  “不成,送我回家。”褚司也赖上了。可是乔悠悠不管不顾了,抬腿朝着褚司跺了一脚,特狠,疼的褚司呲牙咧嘴,可是油门不减,闯着红灯往家狂飙,愣是把一辆敦实的沃尔沃开成赛车,人少的路口还甩个尾什么的。

  到了家门口,乔悠悠抱着树大吐特吐,一晚上的西餐全倒出来了。褚司拍着乔悠悠的后背,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可惜了可惜了,那么贵的东西,没过肠子呢就出来了。”

  胃袋被吐个干净,乔悠悠头昏昏的站起来,眼里都有泪花了,手指头戳着褚司的鼻子说:“今儿的事儿我记着了,你能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就能把你埋在粪堆里让你憋死。”

  褚司偏过头,耸耸肩膀,“随您的便。”

  褚母看见乔悠悠,摘了眼镜站起来,“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乔悠悠快步走过去泪眼婆娑的说:“妈,您给评评啊。”

  褚母心里一抖,难不成是又吵架了?拉着乔悠悠坐在沙发上,语气软了许多的问:“怎么回事儿?”

  “今儿晚上看见褚司和一姑娘吃饭,我看见了当然开心了,想着晚上回来跟您说说呢,可是褚司呢,防我跟防贼似的,不想让我告诉您,还把我的车开得跟赛车似的,晃得我内脏都移位了,刚在门口还吐了呢。”

  褚司一条腿刚跨进客厅,老太太带刀子的眼神就扫了过来,没敢出声,低着头留着墙根走。

  “明儿把姑娘领回来,让我见见。”

  “不是给您相得儿媳妇,领回来也是白搭!”

  褚母怒了,拍着沙发站起来,隔空指着褚司说:“不是也得给我领回来!两条腿跟风火轮似的,天天的满世界乱窜,净做些不着四六的事儿,一大男人,领姑娘回来见家长怎么了?”

  乔悠悠坐在沙发上揉揉眼角,拔剑张弩的情形,她应该给老太太铺个台阶的,不然难保火不会烧到她身上来了。

  “妈您别动气,四儿估计是想好好挑挑再把人领回来。今晚我住这儿成吗?太累了,不想开车。”

  褚母瞪着褚司,褚司手插在裤袋里一语不发。

  “让张嫂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换床新被子,今儿可真新鲜,居然要在家里睡。”褚母拿起被扔在沙发角落的书,转身回了房间。

  客厅剩下他们两个人,褚司用口型说:“扯平。”

  “平你妹!”

  “我没妹!”

  开了床灯,乔悠悠盯着昏暗的天花板。除了刚结婚那两天,她还真的没在宅子里睡过,今晚躺在这儿,自己都觉稀罕。房间是褚颂的,自打他当兵走了之后,估计也没住过几晚。

  结婚的时候很匆忙,新房倒是现成的。领证那天,在宅子里吃了全家宴。饭后,老爷子留他们在家里歇着,褚颂没有反驳,乔悠悠也只能听从。一张床两个人,被子分天下,各自拥被睡觉,相安无事,连话都没说。乔悠悠虽然和褚颂结了婚,可是心里有个坎儿没迈过去,根本不正眼瞧褚颂,而褚颂也摊着一张死鱼脸,冷的能结一层冰。

  乔悠悠翻了身,盯着鹅黄色的床灯,直到眼前一片雪花,眼睛酸痛无比眼泪都涌了出来,才闭上眼睛关了灯。在这个房间仅有的一晚记忆,却是不怎么好。虽然没有争吵,更没有打架,却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

  那次褚颂走了之后,他们之间半年都没有联系。这可是新婚夫妻啊,半年不通电话、没有短信,说出来谁信?连乔悠悠自己都不相信!一直以来,她和褚颂是哥们儿,结婚之前,时常打个电话逗个贫,可结婚了,反倒是疏远了。可能是一时半会儿他们都不能适应这种关系的切换,从哥们儿变夫妻,完全没有过度,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生硬的转变。

  躺在褚颂的床上,抚着空荡荡的床被,乔悠悠承认,她想念褚颂了,真的很想。

  周五晚上,乔悠悠接到通知,收拾行装,周六早上8点准时出发。

  “去哪儿?”

  “明儿你就知道了。”

  “别啊,你总得让我知道是往南还是朝北吧?出国还是国内?”

  “北,国内,祖国的大好河山你走遍了吗?总想着往外跑,国外有什么好的?吧嗒吧嗒说的话一个字儿我也听不懂!”

  乔悠悠在地毯上拱了拱,胳膊撑起身子说:“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