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竹马,又名蓝颜 锦竹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28天前

亮到哪里去?要是酒会里又有人问我,我怕我会说,我怕我得说我身怀六甲。到时候四个月我生不出娃来怎么办?"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就这样没来清白,郁闷呐。

  梁越佯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好似真的有那么体恤他的员工。

  他最后总结出来,"你说的很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既然这样,今晚我也不参加什么酒会了,我们回家吧。"啊,这又是什么情况?席庆诺不甚明白地看着梁越。只见梁越眯眼一笑,"我们给孩子减减肥吧,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不介意给孩子增点肥,要不?我就个人牺牲一下吧,来个以真乱假。这两个你选择吧,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席庆诺一听,忍不住嘴角抽抽。果然,梁越让她来他公司,不安好心。要是是平时,他哪里会这样强制的命令她什么?可如今呢?这般理直气壮,还一副为她好的伪善模样。多么体谅员工又无私的BOSS啊!

  席庆诺用商量的语气问道:"可以两个都不选吗?"她不想减肥,当然更不想肚子"增肥"。

  梁越说道:"不可以。"

  没商量的余地啊!

  ? ? ? ?席庆诺心里顿时委靡不振。

  ? ? ? ?梁越此刻闲闲地说:"选好了吗?"

  ? ? ? ?"你这不是逼着我减肥吗?"席庆诺真想泪流满面,"我胖怎么了,我胖妨碍你了啊!"席庆诺其实并不反感减肥,可她实在太懒,又好吃,减肥对于她来说,比生病还要难受。用她常常对李欣桐说的,男人和食物,食物靠普多了。

  ? ? ? ?梁越说道:"我也没逼着你减肥啊!我这不是还给你另一个选择吗?"

  ? ? ? ?"~"席庆诺恨恨的看着似笑非笑的梁越。这不是坑爹的选择吗?局部增肥,只增肚子!席庆诺定定看着梁越,见他这么风轻云淡,肯定是料到她会选择前者,减肚子!她偏偏不如他的意思,到时候下不了台的,反而是他。以为肚子那么好增的!一想到他等下听到她的决定灰头土脸的样子,席庆诺就莫名的兴奋起来。虽然她内心已经意淫起梁越惊慌失措的模样,但表面上她还是佯装出一副苦不堪言受资本家剥削的无产阶级模样,她弱弱地强调一遍,"真的只有这两个选择吗?我不减肥,你打算帮我局部增肥?"她指了指肚子。

  ? ? ? ?"其实,这两者都不难。"梁越把身子靠在椅背,语气颇轻。他表现的相当淡定啊!因为他给的选择,是正常人的话说,毫无疑问会选择第一个,减肥!而不是局部增肥。但是席庆诺逆反心里,她说:"那你帮我局部增肥吧。有劳了,BOSS!"

  ? ? ? 她异常兴奋,她就等着梁越大惊失色,神色慌张,不知所措。可结果。。。。

  ? ? ? 梁越似乎料到她会选择后者一般,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一副"我就知道你"的样子。他霍然站起来,"好。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成全你。"

  ? ? ? 什么什么!她咄咄逼人?他勉为其难?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

  ? ? ? "说吧,地点。"

  ? ? ? "什么地点?"席庆诺沉浸在"他到底在想什么"的意淫中,脱口而出问道。

  ? ? ? "成全你得要个地方,难道你想就地解决?我倒是不介意。"梁越稍显坏坏的笑了笑。

  ? ? ? ?席庆诺一脸唾弃地看着他。她打死也不要再输给他。她就不信他会真的帮她局部增肥。她仰着脖子,一副牛逼的样子,"找什么地点啊,就地解决吧。反正现在都下班了,都没人。"说罢,满脸牛逼地扫了一眼旁边不远的沙发,施施然走过去,坐下,掂量着沙发的弹性,然后躺下来,朝梁越招招手,"来吧。"

  ? ? ? ?她就不信了,他敢?席庆诺这副不到临死不懂的悔悟的性格,梁越以前很头痛常常也恼她。然而此时此刻,梁越忽然觉得,这种性格实在是太有爱了。

  ? ? ? 席庆诺见梁越一直站在原位不动,心下雀悦不已。她就知道梁越不可能做得到。所谓坚持就是胜利,果然是真理啊!席庆诺兴奋了一半,忽然眼前一大片阴影罩过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两瓣濡湿的软唇吻住,轻啄了她两下。

  ? ? ? "我来了。"梁越捧着她肥嘟嘟地双颊,一双能掐出水来的深情目光柔柔地注视她,仿佛有千言万语道不尽的沧桑感。席庆诺一下子看痴了,竟然呆滞地说:"哦。"

  ? ? ? ?她忘记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断更新中。我今天在线更新的。不敢一次性写多,怕没了。不是用电脑写的。费劲。所以多次更新,请谅解。

  Part.19

  席庆诺双手抵在梁越的胸脯上,缩着脑袋,略显笨拙地接受他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当四目相对那刹那,席庆诺这才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刚才的气势瞬间灰飞烟灭,糯糯地说道:“美男,你……你调戏我。”

  梁越扑哧笑道:“不是你让我帮你局部增肥吗?”

  席庆诺如鱼鲠在喉,不知如何回答了。她干着嗓子,“逗你玩的。”她试图想推开他,不想被梁越的手及时制止,他把她暴动的小手攥在他宽厚的大手中,眸如亮星闪烁,“可是我当真了,怎么办?”

  席庆诺不禁浑身抖了抖,有些不知所措地用蛮力撇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刚想爬起沙发,脚麻了,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逃避这个问题。她头都没回,慌张地落下一句话,“突然觉得口渴,我去茶水间喝杯水。”

  然后,一声关门声,划为了休止符。

  席庆诺一逃离他的办公室,就大口大口地呼吸吐气,好似梁越的办公室严重缺氧一般。席庆诺没去茶水间而是直冲洗手间,开启水龙头直接往自己脸上泼了好几次水,才肯罢休。

  她的心很慌。那种慌不同于以前。以前,她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和梁越不可能,也很释然地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所谓一招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她不敢轻易放下防备,再去投入一场不被看好的爱情里。

  可今天,她竟然有种想放手一搏的冲动。她差点沉沦在梁越那复杂而又深邃的眼眸中,她差点就想收起自己浑身的刺,试着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仿佛曾经的自己又回来了,那样勇猛不顾后果。

  她抬起头望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水,有些凝集成水珠,自脸颊一处受地球引力滴落在自己的手心里。她静静地凝视自己,她努力尘封的记忆,一不小心,撕开一个缺口,露出那千疮百孔的曾经。

  两年前,她就是用这么一张湿漉漉的脸,对望镜子中的自己,整整一个晚上,然后做出人生中最荒唐最可笑的事。一想到那段曾经,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然而手却紧紧攥成一个拳头,似要蓄势待发地挥出去。

  颓废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