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竹马,又名蓝颜 锦竹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8天前

该是谈比较快乐的事?

  梁越见席庆诺从厨房出来,走过去伸手把她捞到自己臂膀之下,蹭了蹭她的脸,一脸笑意地说:“今晚你住这里,行吗?”

  “当然行啊。”这不是废话,住自己怎么不行了?她多么想自己的床啊!

  “嗯,你床挺大,够我们俩睡了。”

  “什么?”席庆诺声音一下子提高一倍,尖着嗓子问他,觉得这话太不可思议,太天方夜谭了。

  没想到席铁荣面有不悦地指责席庆诺,“要有女孩的样,扯着嗓子吼谁?”

  席庆诺立马龟毛地闭上嘴巴不说话。

  席铁荣面色和悦起来,再对梁越说道:“庆诺房间有浴室,越越,你自便,我回房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席铁荣一直是早睡早起的生活作息,一般八点半就会睡觉,早上四点爬不起去晨练两个半小时,司机便开车接他去部队。

  “席叔叔晚安。”他笑的满面春风。

  席庆诺很看不惯他这么淡定的样子。她想,早晚有一天,他会让他拜倒在她的“猪蹄”下。

  待席铁荣上楼后,确认已不在正常人类听力范围内,席庆诺才蛮横地朝他“哼”了一声,“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保准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怎么?想榨干我?那我见明天的月亮也不错。”

  “少耍嘴皮子,你今天都跟我爸爸说了些什么啊?下次我带另一个男人回家,我爸不气死?”

  “哦?带另一个男人回家?”梁越相当危险地挑了挑眉。

  席庆诺见势,理所应当,“丑老公总要见老丈人的。”

  梁越扯了嘴皮笑了笑,“你的老公长我这样的,不算丑吧。”

  “当然不算拉,我未来老公长你这样的,我一定去烧香拜佛。”席庆诺完全不自知地说出自己心里所想。殊不知此话,另有玄机,可惜她没听懂。梁越也气馁地叹了口气,抬腿上楼,直奔席庆诺的房间。

  席庆诺立马跟上,尽量压低声音,“喂,不准睡我闺房。”

  “不要。”梁越直接拒绝她。

  “不带这么占我便宜的,臭小子。”席庆诺打算跳脚。

  “其实你可以不睡你的闺房。嗯?这样我就占不了便宜了。”梁越朝她眨巴两下眼,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倒有一丝小人得志的可爱。

  席庆诺就像吃了鳖一样苦逼。她也想不睡她的闺房,客厅的沙发绝对能将就。但……她的严父席铁荣发号施令了,钦点梁越睡她的闺房,而作为“同居”女友,岂有睡大厅的可能?

  席庆诺在纠结地跺脚,梁越却泰然处之,完全轻松地踏进席庆诺的闺房内。

  纠结许久的席庆诺也慢慢走近了自己的闺房。

  梁越脱下西装,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说道:“怎么?想让我占便宜了?”

  席庆诺一屁股坐在床上,没好气地看他,见他臭屁的样子,气地想咬碎一口银牙。愤恨交替,席庆诺决定玩死他。她朝梁越抛了个媚眼,开衫针织衣往肩下一拉,露出不算性感倒是很肉感的肩膀,“越越,来嘛,来占人家的便宜嘛。”

  梁越微微眯起了眼。席庆诺继续抛媚眼,完全无视他危险的眼神。

  “我来了。”梁越忽然笑了,朝她坚定地走来,衬衫也在此时全部大敞。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竹子,在乡下工作,木有电脑……今天回家,熬夜更新了,对不住你们~~~虽然晚了一天,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

  ☆、Part.14

  当梁越一步步朝她逼近,原本贱人样的席庆诺忽而浑身一激灵,全身血液倒流,不详的预感席卷全身。貌似她有些玩过了?怎么有种自掘坟墓的悲催之感?待她想反悔之时,梁越已然近在咫尺。

  他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细长的凤眼眯了眯,叵测又诡异。席庆诺的老鼠胆实在不敢恭维他这样子,唯唯诺诺地干笑,“越越,别这么性感在我面前晃嘛,我吃不消,呵呵。”

  梁越的脸上并没有笑意。他忽然俯身,与她平视而望,那沉静如海般深不可测的漆黑眸子亮而闪,他忽然歪嘴一笑,伸手勾起她的双下巴,磁性又好听地铿锵问道:“要不要接吻?”

  “啥?”席庆诺惊讶地微张嘴那刻,梁越便以气势夺人的攻击力朝她进攻,一举拿下她的芳泽。席庆诺当时唯一所想的便是觉得梁越的唇瓣十分柔软,覆在她略有干裂的嘴唇上,十分舒服。

  可接下来,她便有些紧张。他以舌舔、弄她贝齿,动作极其连贯娴熟地直捣她的芳泽。席庆诺顿时浑身无力,脊梁骨发软,如任风吹雨打的小草,被梁越轻易压倒。一刹那,两人倒在床上。席庆诺在下,梁越在上。

  而吻,也越来越激烈。

  席庆诺感觉梁越周身笼罩一股无名的热气,蒸得她也浑身发热。她红着脸,笨拙地去回应他,小手禁不住抬起,圈住梁越的脖颈。

  当两人终于结束这漫长又古怪的热吻,彼此喘着粗气相觑之时,梁越眼里的那股灼热才渐渐熄灭,他用滚烫的手帮席庆诺把拉下肩膀的开襟针织衫的领口拉正,然后闷声不响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不到三分钟,席庆诺便听到淋浴喷头的洒水声。席庆诺一时还缓不过神,好容易跟上思维,又不知该哭还是笑。刚才她做了什么?竟然任由梁越吻她,她还极力地去迎合?若不是梁越及时的停手,她都觉得她怎么失身的,她都有可能后知后觉。脑子又不自禁地回忆起刚才那撩人的画面,席庆诺的红脸可谓是红上加红,差不多烧成紫红。她扛不住自己,立即滚到自己的被窝里,捂住被子,狂打自己的脑袋。

  不要再想了,她被人占了便宜,怎么还犯花痴?这不是她这样的高龄该有的行为,实在太过少女情怀了。席庆诺羞涩地扭动身子,由于自身是庞然大物,震动力也是不言而喻的,对她而言比较娇弱的床立即发出“吱吱吱”的摇晃声,好似在反抗?

  可这床晃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席庆诺立即停了下来,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便见梁越下面只有一块浴巾围住,其春光无限好,只是吃不到啊。席庆诺咬着被子,眼睛忽闪忽闪地朝梁越身上上下打量,好似要一饱眼福?

  梁越赤、裸着上身,施施然朝她走来,直接坐在床上地说道:“你刚才是在试验床的坚固?”潜台词就是,你这么急不可耐啊?先体验一把床震的感觉?

  席庆诺本身思维就不纯洁,很顺当的听出他的潜台词。以八达岭为粉底的席庆诺此刻却挂不住,她倏地通红一张脸,倒头抱着被子钻进被窝,别扭地说:“我怕我床塌了,不行吗?”

  梁越无声地笑了笑,把浴巾扯开,也直接钻进被窝。这段时间,同床共枕的很频繁呢,可真是难为他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