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嗨,我的男人 漫漫红糖水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间里卡拉OK在自动地唱着歌,周围的环境嘈杂却又安定。

  

  耳朵旁还隐隐传来秦科和陆嘉维的讲话声。

  

  这样真好,我不由这么想。

  

  可是,不一会儿,他们的交谈越来越大声,居然变成了争吵。

  

  他们讲话的声音伴随着卡拉OK起起落落。

  

  你早就知道了吧,居然还能让雯雯和他这么相处,一直不做声,真是阴险——这是陆嘉维的声音。

  

  喂,你不要“雯雯”这样子称呼她。说起阴险,比起你来我还略逊一筹。从他口里套出我的事情,然后又装作不了解他的心思。我想想,对了,你这就叫过河拆桥吧——这是秦科的声音。  

  ——还是你厉害,一面在他面前说什么“不管怎样也好,但是姐弟恋在江雯面前是怎么也行不通的”绝了他的念想,一面又在雯雯面前绝口不提,若无其事地让他们正常交往。这等心思,让我着实佩服。

  

  ——说了不要再叫“雯雯,雯雯”地叫,很恶心啊,你又不是他爸爸,恋妹狂!  

  ——说什么呢?你这个小白脸!

  

  ——哦?小白脸?那你自己是什么?

  

  我很困,都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了。算了算了,他们只要不打起来怎么样都行。  

  于是,我很踏实地睡过去了。

  

  不久后,陆嘉维也回到了国外。

  

  临行前,他对秦科说,我读完这一年就会回国工作,我是不会把妹妹托付给你这样的人的。  

  秦科无所谓地说,随时欢迎你回来。

  

  陆嘉维笑着拍拍秦科的肩膀说,我可不是开玩笑。

  

  秦科也笑,我又不怕你。

  

  后来那一年的夏天,秦科顺利进入了研究所,而我也正式升入研三。

  

  在我们租的那个小屋里,秦科搂着我坐在窗前勾画着未来的蓝图。

  

  他说,等你毕了业,我们就去领结婚证,然后在这里买一栋房子,我们自己的房子。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然后我们会有一个儿子,叫秦旭。

  

  我打断他,如果是女儿怎么办?

  

  他想了想说,那就叫秦玥。

  

  我点点头,他又加了一句话说,然后咱们再接着生,直到生出秦旭为止。  

  我仰头,那不是有违“计划生育”的国策么?

  

  他说,现在知识分子的这方面政策已经放松了。

  

  我皱眉,可是生那么多会不好养吧。

  

  他敲我的脑袋,说出一句彪悍的话,你尽量生,我负责养。

  

  就是这样,咱们的日子就这般朝着前方继续前行着。

  

  虽然我不知道生活是不是真能够按照秦科所说的那副“蓝图”来走,因为明天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嘿嘿,不过我想,总不会差太多,对吧?

  

——完——

【番外】

嗨,我的男人(番外)

  目录:

  番外 婚后

  番外 她的婚礼

  番外 定亲

  番外 当年的老师

  番外 孩子的期望

  番外 蓝色手链(暂缺)

  番外 后记(暂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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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婚后

  就像我们计划的那样,研究生毕业的那一天,我拿到了婚姻的入学证。

  那一年,我二十四岁。

  婚后的第三周,我和秦科正在爱的新房内吃着晚餐。

  秦科看着我,忽然说道:你—

  我连忙放下碗,用手捂住左脸娇羞地说,讨厌,总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他不理会我的表演,只是盯着我盖住左脸的手问道,你的牙齿怎么了?

  我眨眨眼,做出年少无知的疑惑表情说,牙齿?牙齿没怎么样啊。

  秦科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放下筷子,朝我探出身子。我一急,想后退,他动微皱着眉证据不善地说道,别动。

  我僵坐在凳子上,任他把我捂在左脸的手拿开。

  他对着我的左脸看了半响,下结论地说道,你蛀牙了。

  我干笑,呵呵,怎么可能?我的牙齿可是比你的思想还要健康得多。

  他放开我的手,冷笑着说,哦?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只用右边的牙齿嚼东西呢?

  我默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开心地说道,哎呀!幸亏有你提醒,我都忘了原来左边也可以嚼东西啊!

  秦科没说话只是站起身,然后走到我旁边俯视着我。

  我强笑着看着他问,你,你干吗啊?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到我的左颊边,然后,轻轻一按。

  “唔哦啊啊———”

  十五分钟后,我抱着卧室的床脚猛烈摇头道,我不要!不要去医院,我牙齿里的虫很乖的,过两天就不会疼了!我不去医院,你不能在新婚三周就拖老婆去医院,太残忍了,不要啊!

  旁边的秦科已经穿好外套,他将病历揣进荷包看着我说,你想好了,是自己乖乖走着去还是被我扛着去?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去医院?我小时候就因为蛀牙上过医院,疼得那叫一个刻骨铭心,差点就夭折了。

  我指着卧室门口叫道,咦,陆嘉维?

  趁他回头,我麻利地钻到床底下朝着外面喊,我江雯说不去就不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当秦科亲自出马把我从床底下拖出来的时候,我就绝望地想啊,我根本连纸老虎都不是,撑死了也就是一纸老鼠。

  坐在去医院的车上,我就在不停地后悔。我和秦科的婚礼,陆嘉维不但送了礼金,更送了我一座巧克力山。而对巧克力这样不加节制地吃法,我那不太坚强的牙齿终于是杠不住了。

  我哀伤地抚着自己的腮帮子,心想,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可是世事难料,当我抱着必死的心情去上医院时,结局竟然是意外地好。

  没有钻子也没有镊子,只有几盒止痛的药。

  大难不死,我高兴得几乎旋转着跳着芭蕾上了车。

  秦科按住我笑着摇摇头说,有这么开心吗?医生也说了,虽然你牙齿上的蛀洞不大,但还是建议补一下,过几天你牙不疼了我们再来一遍。

  嘿嘿,只要现在没事儿就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回到家,首先庆祝一下,吃块巧克力。

  秦科按住我的手,牙疼改善之前,不准沾甜食。

  我苦着脸,怎么能这样?

  他把饼干塞回抽屉,拍拍我的头,乖,去漱口洗澡睡觉。

  等我漱完口回来,秦科去洗澡。

  我窃笑着蹑手蹑脚进房,走到屉子跟前,轻轻地拉。

  咦,我低下头,我再拉——屉子居然锁住了。

  算了,没关系,革命的根据地可是有很多的。

  打开包包,打开冰箱,打开食品柜,没了,没了,都没了?!

  难道?我跑回卧室看向那个抽屉,难道全部都在这个屉子里面吗?

  我死命地拉着屉子,我的巧克力,我的饼干,我的糖,我的生命啊!

  秦科从浴室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看到我颇为悠闲地说,怎么还不睡觉?

  我趴在床上转过头,悲愤地看着他说,秦科,你真是个恶魔,就连枕头底下也不放过吗?

  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上,无所谓地说道,我还想问把巧克力糖放在枕头底下,那是正常人做的事吗?

  我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