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1)

嗨,我的男人 漫漫红糖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烧糊涂了的人呢。

  我一下就胆儿大了,拿我那火红喜庆的小脸颊去蹭他凉凉的小白脸。

  还没蹭两下,秦科把我拉开,低下头看着我。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火眼金睛啊,我忙闭着眼睛边哼哼边叫热。

  秦科让我靠回他怀里,我没敢再造次,也没劲儿再折腾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倚在他怀里。

  我们和好吧(2)

  短短两个月第二次光顾这个综合型大医院,实在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造孽。

  挂号,诊断,验血,做皮试,打针。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让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吊针,却在打吊针之前又给我加了针屁股针。

  屁股针最大特点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无以伦比的痛,我情愿多加十针吊针也不要打这个。

  我在医生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打,求您了。

  医生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针?你这是高烧,打点滴前要打的这一针是解热镇痛的。

  我还想继续软磨硬泡的,秦科冷着脸训我,这你也能讨价还价,你当这是玩儿呢?

  我可是发烧的人呢,你怎么能凶我呢?

  我最终还是瘪着嘴坐在了打针的台子上,打针的女护士戴着口罩晃着针筒语气轻浮地说,把裤子脱下来。

  我磨磨蹭蹭把裤子拉下一小块,整个人都挂在秦科的脖子上,只把裸露的那一小片臀部搁在打针的坐架上。

  活像是砧板上的五花肉。

  护士小姐涂着碘酒,一边不耐烦地说着“放松放松,屁股放松”一边把针狠狠地戳进了我的屁股上。

  那叫一个痛啊!凶残,太凶残了。

  护士在我背后吊儿郎当地说,行了,打完了。我含泪提好裤子,那半边屁股全都僵掉了。

  打完了这个针,又要到隔壁打吊针。

  虽然医院的护士异常凶猛,设施倒是挺温馨,还提供了床位。

  架子上挂着那四瓶点滴,秦科把薄毯盖在我身上让我先睡一会儿。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位上,畅想着怎么和秦科言归于好。

  原来的就是个稀饭脑袋,现在发了烧更是成了糨糊的,一想问题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点滴早已经吊完了,头不晕了,身体也不觉得热了,这烧来得快退得也快。

  我下意识去找秦科,他正头枕在手臂上伏在床边睡着。

  我有些内疚,都是我,秦科才会这么惨,大半夜跑上跑下不得休息。

  我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等我跟他和好了,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我坐起来,可刚凑到他跟前,秦科就醒了。

  他刚睡醒,眼睛朦朦胧胧的,脸上还有一道轻微的压痕。

  估计是我的脸离他太近了,他明显有向后倾的动作,看清是我才皱着眉说,你醒了。

  然后起身来探我的额头。

  我说,烧已经退了。

  他淡淡地“恩”了一声,把手收回来说,打了针早上退烧是正常的,但是晚上可能会又烧起来,所以药和针不能停。

  他的手就搭在床边,我笑嘻嘻地上前把手盖上去。

  他把手抽了出来,我再盖上去。

  他又把手抽出来,我再次盖上去抓牢。

  秦科轻巧地挣脱开来,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淡淡地说,你要是还想休息就在躺一会儿,休息够了我们就准备回去。

  我学他,抱着手臂,摇头晃脑,啧啧啧,昨天还着急地背着我跑上跑下,我睡着后还不停地拿手放在我脑门上看烧退了没,怎么才过一晚上就故意耍冷淡呢。

  他看着我没说话,半晌才缓慢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很清醒啊。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在说出租车上我的“烧后乱性”之举。

  我不理那茬儿,而是看着他说,秦科,咱和好吧。

  我玩着打吊针贴在我手背上的胶布继续说道,那天李盟宇跟我说了,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诬赖他喜欢我。恩,那个啥,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走到这一步,这个问题已经不能再绕了,只能说开。

  秦科勾着嘴角说,看样子,他终于和你表白了?

  这孩子,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呢。

  我说,恩,但是我已经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他,我和他是绝对不可能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这句话说的庄严无比。

  秦科那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的微笑,他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不客气了?也该知道为什么我会限制你们的“正常交往”了?也能明白为什么我说那不是误会而是底线了?

  我连连点头,秦科继续微笑说,你现在总该知道你错了吧?

  我点头。

  他说,以后还会不听我的话么?

  我摇头。

  他温柔地笑着说,乖。

  虽然和好了我很开心,但是开心之余我又很无奈地想,当初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主权沦丧的情况,绞尽脑汁才想到了装病这么个“好”方法。好么,病是病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凭白绕了一大圈却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就好像孙悟空怎么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唉,有句诗就是写我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温馨的一家人(1)

  打了针后当天烧就退了,我还想把剩下的那几针都给逃掉,结果秦科的那句“你要有胆漏掉一针就给我试试看”生生掐断了我的那些小盘算。

  后来他问我,你平时不是挺壮的么,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开玩笑,要是实话告诉他,他不狠狠修理我才怪,那下场铁定比烧到40度还惨。

  我拿小粉拳轻捶他的胸声声控诉,你是人么你是人么?怎么能用“壮”来形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你我恨你。

  如此这般,我化身为琼瑶女一号,秦科自然不会有精力再去想起那个问题。

  病好了没几天,我就收到了小卷的短信,他要回去了。

  我试探地对秦科说,李盟宇就要走了,我去送送他成么?

  他笑,当然可以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同学么。什么时候去,我陪你一起。

  我最怕他这幅表情,在不该笑的情况下笑得如此和煦,忒不像正常人了。

  我说,你别耍阴的,他太嫩了,玩儿不赢你的。

  他依旧笑得动人,看我说什么来着,他简直不是正常人。

  他说,呵呵,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啊。

  我假笑,哪能呢,你在我心目中可一直都是正直开朗又阳光的。

  他说,不要紧,你会亲眼了解到我对你那个卷毛同学有多么和善的。

  给小卷送行那天,小卷刚看到秦科时还有点惊讶。

  秦科微笑着拍拍小卷的肩膀说,我还想等哪天有空了我们一起去玩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真可惜。

  这语气动作好像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