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警官!放过小生! 水左字六画 1816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 18 章

  “哟,这么一副春///色撩人的姿势,是要干嘛呢?”

  侯伊嘴里叼着一支烟,晃晃荡荡地走进来。

  梁欧抬头,手迅速抓起裤子一把摔去侯伊身上。

  侯伊闪避不及,裤子搭上了他胳膊。带着特殊的气息直扑鼻间。

  “擦,不会吧,放个水,你都能弄成这样,啧啧啧……”,两指夹着裤子嫌弃地丢上洗手台。

  也靠过去挨着梁欧。后者继续低头玩儿着手机。

  “斯文人干的龌龊事儿,一会儿你就见到了!”

  “呵,谁能比你还混?”,胳膊肘了梁欧一下,“哥们儿,借个火儿?”

  “没带,好久不抽了。”

  “哟,戒了?”

  “嗯……”

  侯伊咬着烟嘴儿一脸不信,眼睛瞟了眼梁欧衬衣以下,“话说你这副造型,活像那啥……”,

  说着就去撩梁欧衬衣角。

  “去你妈的!”

  拍开候伊的手,用力推开。

  侯伊踩着刚才文浩发电留下的一溜水湾,“啪……”地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嗷嗷……”,龇着牙,撑着地要起来,“妈的,你至于么你!什么没见过!”

  梁欧也知道刚才手重了。

  过来扶他,“屁股没摔死吧?”

  “死个求!”

  呵呵笑着,“没死啊,没死起来,来,让它喘口气证明还活着!”

  “……”

  “不会喘啊?就是放个屁来听听!”

  “你他妈,耍我好玩儿是吧?”

  “什么时候这么小气,开个玩笑嘛。”

  拉着地上的倒霉蛋起来。

  门口传来脚步声,很轻。

  两人目光转向门口。

  梁欧:“来了。”

  这个召会上远观过的人,还没这么近距离瞧见过。这个人似乎神出鬼没的,按理说一层楼,厕所就这几个,怎么着也能遇上几回,可他们一次没遇到过。他不知道的是,刘公子这位“斯文人”从来都是上课才来解决生理问题的,就是不喜欢拥挤。

  在侯伊眼里,这个轻飘飘,脚步轻缓走进来的人,确实斯文娴静,似乎毫不沾染俗世的浊气,仙人之姿不过如此。眼神不住上下逡巡。

  出口的却还是那句口头禅似的问候:“你学号多少?”

  文浩淡然地飞来一个看弱智的眼神,毫不理会。

  “裤子接着……”,接着把短裤甩给梁欧,瞄了眼侯伊屁股上的水渍。

  梁欧接过裤子,“这个,是侯伊。”

  “嗯。”轻而短促。

  “幸会幸会,这位大家都认识,不用介绍了。”

  说着还狗腿地上来要握文浩的手。

  手轻轻地被侯伊碰了一下,文浩一脸明显嫌弃地避开,“丫的,你洗手了吗?”

  侯伊一哽,这斯文人,出口颇有力。

  “当然……没有,呵呵。”

  侯伊也不介意。

  如此三人算正式相识,在厕所里。不得不说,厕所真是个好地方。

  而梁欧呢,认识文浩没多久,上半身露了,下半身嘛,基本也露了,最后还差那最最最后一层遮羞布,也不远了……

  此后,三人就经常混一起了,打球,泡美眉,三人也会偶尔一起逃逃课,出去玩玩儿游戏。不过奇怪的是,成绩还是老样子,文浩是稳居第一,另外两只起起伏伏,还不赖。

  所以说,学习应该是劳逸结合的,玩儿到极乐,才能学到至上!

  学不下去的时候就该放松放松,能学的时候,投入那么四十五分钟抵过辛苦补一天的课。

  混着混着就混到了高二上学期。

  他们一进学校就选择了文理方向,高二分班可以再重新决定一次。

  之前三人选的都是理科。

  另外两人应该是打算继续学理的。

  理科火箭班都钦点文浩过去了,但是文浩淡淡地拒绝了。

  对于他来说,学习是要有快乐才愿意的,去那个死气沉沉一天到晚就知道学习做题的班,他接受不了。

  那去其他理科班总是可以的吧?

  NO,他还是不想去。

  因为他懒。

  文理成绩均等,但是理科总是和题海分不开,尽管他不做,老师也不会说什么,但问题是,总有讲题课,上课老师太吵,他想睡还睡不着。

  听说文科自由,他便就此决定了。

  去了传说中师资力量最雄厚的三班。

  文科确实适合他,过目不忘,不用死记硬背,考好几本书的内容,慢慢看一遍就好。

  因为他去了文科班,梁欧这只狗腿,也玩儿着一起来了。侯伊留在了原来班上。

  去了三班才知道,为什么这里这么师资雄厚了。

  这里一共一百零八个人,被后人戏称为一百零八将,虎将难驯。

  这个市首富的儿子兰扬在这里,他早被留校察看过几次,本来早该开除了,但因为他们现在这幢教学楼还是他老爸捐的,所以一直都在被察看,没有减轻,也没有加重处罚。分班的时候,他爸再次砸钱给学校盖四层室内游泳池,希望给孩子分一个好的学习环境。

  最后他爸看年级第一都在这个班上,点头笑着,很满意,很满意。

  不知道的是,校长是把所有难解决的对象都扔这一个班里了。

  这个被后人传颂的三班,才叫个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年级第一在这个班上没错,年纪倒数第一,那谁就不说了,自然是在这班上,跳舞的,弹琴的,表演还在市里得过奖的也在这里,外带二十多个体尖生。

  那二十多个高个子,被固定在了最后两排,其他人每两天轮换一次座位。

  这群人在后面很欢乐。

  所以课堂上,老师的声音很渺小,一周座位大轮换的时候,文浩座位就会过去挨着他们。听听他们聊的什么呢?

  那谁开学的时候,打牌输了学费,第二天又去赢回来了,文浩说牛啊。

  那哪儿哪儿雏儿就两百块一晚,文浩想,谁知道雏儿了多少次?

  那个北门口啊,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才五块钱就可以消费一次。

  文浩一挑眉,丫的,你们精力真旺盛!梁欧也会参与讨论讨论,然后马上转回来对文浩认真地说,“我可没有,我可没有。”

  自习课嘛,那才叫个掀屋揭瓦。看书?不太现实。

  教室空气飘荡萦绕的不是朗朗读书声,或者万籁俱静唯一沙沙翻书声,而是麻将声声,叫牌声声。

  不过文浩和梁欧倒是不受打扰,该干嘛干嘛,其他要学习的同学耳朵里面就没离开过棉球。

  得知文浩的班级,强行跟去,又强烈要求和他一桌的梁欧,就这样和他开始了一学期同桌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