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1)

贼床 江北城南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奶酪糊,然后放进另一片蛋糕,再刷上咖啡酒,再倒进剩下的奶酪糊……好啦,放进冰箱冷藏就OK啦!还有,最后筛可可粉的时候一定要洒得均匀,到时候表演给你看。”

  “好好好。”圆圆不住地点头,一脸虔诚的模样。

  我歪头想想,“那么下面,我们做面包卷吧,这个简单而且好吃。”

  “嗯嗯。”圆圆笑弯了眼,“莫非姐,你真贤惠!”

  我谦虚,“哪里哪里,一般贤惠。”

  圆圆笑嘻嘻地说:“嘻嘻,谁娶了你就有口福啦!”

  我动作一滞,扶着刀切黄油的手不觉停了下来。

  以前在我家小小的厨房里,我和李乐然一起做甜点,我辛勤劳作,他和我闹,把奶油抹在我脸上。我生气,他就这么哄我,“老婆,你这么贤惠,秀外慧中的,不要生气了,嗯?”

  他笑起来眉间特别的温存,和煦眼神似汤汤春水,似乎让人想象到山前飞白鹭,溪里落桃花。

  原来,曾经,他给予过我那么多的美好。

  “莫非姐,莫非姐……”有人在我眼前挥手。

  我恍然回神,赶快低头做事情。

  “你怎么啦?”圆圆凑近观察我。

  我暗吸一口气,淡定说:“没怎么,来,不要走神,我们继续。”

  ……

  忙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大家在李组长的组织下,一起在员工餐区吃饭。歌喉美丽的小夏为我们献唱一曲,极大地增加了大家的食欲。

  “嘻唰唰嘻唰唰,哦哦,嘻唰唰嘻唰唰,哦哦……”她俏皮地撅屁股,大家笑成一团。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我要是去撅屁股,估计会被当做腰间盘突出。==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边吃饭边接起来,“喂。”

  苏乐旬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莫非,你在哪里?”

  〖25〗

  我真心确认,苏乐旬他一定是个二世祖,要不然怎么换车比我换衣服还勤快?

  苏乐旬开着他的红色保时捷停在咖啡馆前,开门下车走进咖啡馆的时候,闪瞎了一屋子小姑娘的星星眼。

  他穿了一件绣着精致暗纹的白色衬衣,极休闲的黑色长裤,如临风之玉树,眉眼风流洁雅。

  咖啡馆里坐着几个客人,我正和圆圆在吧台谈天,她正声情并茂地向我介绍她家养的苏格兰折耳猫,突然像被天雷劈了一道,傻了。我顺着她傻掉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苏乐旬摘掉墨镜,长身玉立地环视咖啡馆。

  我赶快冲过去,在他说话之前,伸出魔爪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了出去。

  城市的西边有夕阳落下,天边暮色渐浓,马路上车来车往,一派喧嚣。

  我拉苏乐旬走出几步,来到路边的公交车站牌边,停下。

  他上下看看我,眼睛里盈着笑意,“你穿的这是什么?”说完还伸手要摸我戴的厨师帽。

  我躲开,简短地说:“制服。”

  我说:“不是说了五点才下班么,现在才四点半。”

  之前他打电话对我严刑逼供,我如实报告了我的工作地点和下班时间,他就驱车赶来了。

  苏乐旬看天,闲闲地说:“今天路况比较好,没有堵车,发挥超常。”

  我,“……那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他扬起嘴角,看着我说:“当然有事,好事。”

  我怀疑地瞅瞅他,严重不解和他扯上关系的能有什么好事。

  他依然笑着看我,我想想,忽然福至心灵冒出一个想法,有些不能置信地问他,“苏乐旬,你、你该不会是,彩票中奖了吧?”

  “聪明。”他竟然还赞美我。

  我看着他,想起那天我们的对话和那个赌注,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要笑不笑,看看他又看看别处,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问他,“苏乐旬,你中了多少?”

  他脸上现出两个酒窝,朝我伸出一个巴掌。

  我猜,“五百?”

  他摇头,“否。”

  “嗯,保守一点,五十?”

  “不对。”

  “天,苏乐旬难道你中了五百万!快说,到底多少?”

  苏乐旬眉宇舒缓,笑容明朗地好像朝阳一样,“五块。”

  作者有话要说:文风好像又开始脱线了……

  ☆、11 他有心事

  我先是愣一下,然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笑得不能自抑,“苏乐旬,不带你这样卖萌的,五块哪算中奖啊!”

  苏乐旬看着我笑,悠闲地说:“五块怎么不算了?一毛钱也是钱,不要歧视小额人民币。”

  我揉揉眼睛,忍住笑说:“现在物价涨得那么快,一块钱买两棵大葱,五块钱还吃不了一顿饭,不算中奖啦!”

  苏乐旬说他不能苟同我的歪理,他十分深沉地问我,“莫非,难道你要食言?食言者肥,你是知道的吧?”

  我咳一声,摆手,“不用威胁我,我脾胃不好,吃不胖的。”

  苏乐旬,“……”

  话虽如此,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教导我,做人要讲信用。如果不讲信用,就会被大灰狼捉回家做媳妇。因为这种如此扭曲的童话风格的家庭教育,我一直在讲信用这条路上艰难地踽踽独行,一边被人骗,一边默默地讲着信用。

  没奈何,我好像答应了苏乐旬什么来着,我要讲信用。

  我说:“那你等一下吧,我过一会儿才下班呢。”

  苏乐旬墨黑的眼睛里浮起一抹暖意,“好,我等你。”

  我去更衣室换好衣服拿好东西出来,迈上通往外面的台阶,正看到衣冠楚楚的苏乐旬悠闲地坐着。小夏给他上了一杯咖啡和一小块提拉米苏,他礼貌地点头说谢谢。

  钢琴声如潺潺流水,壁灯的柔光淡淡扫在他的脸侧。这个角度望过去,他侧脸的线条优雅流畅,眉眼沉静安然,不禁令人想起阳春三月薄雪消融时,天地间悄然绽放的第一枝桃花。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苏乐旬他可几乎不会沉静安然。==

  我正要走过去,圆圆突然从吧台窜了出来,蹭地一下把我扯了过去。

  我吓了一大跳,圆圆紧紧揪着我的衣袖,双眼放光,此乃狗仔队捕捉到八卦时才会自动发射的狂喜之光。

  她小声又激动地说:“莫非姐,你男盆友?!”

  我先指出,“圆圆,你掐着我肉了。”

  她哦一声,赶快松开手,笑笑,“不好意思。”

  我搓搓胳膊,望天想想,纠正:“不是我男朋友,就是朋友,新鲜的。”

  圆圆一脸失望的样子,“啊,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莫非姐,你这个朋友一看就是优质男,你一定要抓住机会!我跟你讲,我有一个闺蜜,她曾经有一个负心的前男友劈腿,她特别伤心差点绝食自杀,但是在她快饿死的时候,她又遇上了一个更好的男人,于是她就回头是岸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我听得晕晕乎乎,打断她,“婚姻那是坟墓,不是殿堂。”

  “哎呀,有坟墓也比暴尸荒野好是吧!”圆圆揪住我的衣袖,神情严肃,看得我直想笑,“总之我是想说,莫非姐,一个男人渣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好男人排队等着,你要把握住机会,千万不能像我的闺蜜那样做出绝食的傻事,你要争气!”

  她目光灼灼,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