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城池营垒(军旅) 沐清雨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拒绝加我好友,我会让你的电脑废得很莫名其妙,明白?”

  见米佧小媳妇儿似的“哦”了一声,赫义城与贺雅言相视而笑。

  席间气氛很好,加上邢府的菜实在好吃,吃得饱饱的米佧高兴的忘形了,邢克垒一个不留神,不胜酒力的她居然误把他的酒当饮料喝了一大杯,然后不到五分钟,她“砰”地一声趴在桌上,醉得不醒人世了。

  邢克垒愣了下,随后自然而然地揽臂将人搂过来,语气温存地轻责:“这个小傻子!”

  离开“邢府”,邢克垒把米佧送去了贺雅言公寓。他一面毫无诚意地表达对老大的歉意说什么耽误了他的好事,一面在贺雅言的指引下把米佧抱进卧室。

  赫义城和贺雅言在客厅说话,留邢克垒在卧室安置米佧。

  米佧醉态尽显,抱着邢克垒的脖子,把红润的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蹭啊蹭。

  邢克垒深呼吸,连续地,然后试图拉开米佧紧贴着他结实胸膛的小身子。

  米佧哼哼着不肯松手,拿她糯糯的声音撒着娇说:“妈妈你帮我求情啊,我要回家,妈妈……”

  被唤作妈妈的邢克垒有点火起,至于是什么火,大家就心照不宣了。手上略微用力将人扯离他的怀抱,邢克垒在米佧还欲挣扎地攀过来时极为以不满的语气警告:“你够了啊,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

  似是感应到他的火气,酒醉的米佧终于老实了,她闭着眼睛乖乖地任由邢克垒褪去她的外套,很快就睡得香甜。

  拉拉被她扭得乱七八糟的鹅黄色开衫,拢拢她额前散乱的头发,邢克垒抬手碰了碰她红扑扑的脸蛋。米佧梦呓了声:“妈妈……”翻身时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邢克垒的,压在脸颊下枕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配以昏黄柔和的灯光,映得一室温柔。

  邢克垒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任由米佧拉着他的手,将口水流在上面。

  世界静止,宇宙洪荒,邢克垒的心在这一刻,绵软得不行。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他缓缓俯身,在米佧脸颊轻轻吻了一下。

  别样的温柔,是旁人无法触及的表达。

  米佧却像是忽然醒了,吐字极为清楚地轻声骂道:“流氓!”

  邢克垒顿时僵住,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等了片刻不见她有所动静,他弯唇一笑。

  她的梦中有他,真好。

  为米佧掖好被角,邢克垒在起身前将带着薄茧的大手贴在她颈窝,无限温存地细细抚摸,“如果我知道那是你的……我一定注意动作要领,给你留下美好回忆。”然后他自嘲般笑了,几不可察一声叹息后,低沉性感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不过,我没歉意。”

  我没歉意,哪怕我不止一次向你道歉。因为其实我,没醉。

  或许是他在房间里停留的时间太长,也或者是洞悉了什么,在邢克垒准备和赫义城离开时,贺雅言话里有话地提醒:“要是喜欢的话就直接点告诉她,这样总逗她,以她后知后觉的性子是不会明白的。”有一瞬的犹豫,她最后说:“免得错过时,追悔莫及。”

  邢克垒身形一顿,随后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回应:“谁喜欢她啊?!傻乎乎的。”

  贺雅言若有所思间,邢克垒去而复返,耙耙精短的发,他说:“我没细问她,听意思是惹火了她老爸。嫂子你明天给问问吧,然后劝劝她。让她早点回去认个错,躲着不是办法。和老子对着干,她的段数明显不够。”

  贺雅言轻笑,心想佧佧碰上你,段数才是明显不够。

  米佧只在贺雅言家里住了一晚。次日清晨米妈艾琳就打电话来通知她,米爸因为公司的事情出门去了,要小半月才能回来。于是米佧拎着小背包乐颠颠地回家去了,不过在走之前,她把贺雅言的公寓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尽管原本就基本是芊尘不染,贺雅言还是忍不住口头嘉奖她的“女仆精神”。

  艾琳最心疼女儿,见米佧瘦了些,皮肤也因为一个月的风吹日晒比以往粗糙了点儿,心疼得不行。米佧却只是窝在她怀里撒着娇说:“没有瘦的,部队的大米白面被我吃了好多啊。”话语间还抡起细瘦的小胳膊比划,“看,我变结实了哦。”

  艾琳宠爱地掐她的脸蛋,“晚上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认错,免得他回来了修理你。”见米佧在她怀里扭啊扭的表示不乐意,她笑着提醒:“他发起脾气来,可是连亲老婆也不认的,你懂的。”

  结果晚上米佧给老米打电话时是他的助理程先生接的,他语气温和地说:“佧佧你回家了吧?米先生说如果你再敢夜不归宿就罪加一等,还有,他让我转告他的原话:等回去再扒你的皮!”

  “……”米佧决定从现在起,讨厌所有助理先生。

  两天后的清晨,神情气爽的实习医生米佧到陆军医院报道。

  走进大厅,看到一抹抹刚换上白大褂的新同事们穿梭的身影,米佧忍不住嘴角上弯。

  这时,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大厅,经过的人见到他恭敬且热络地打招呼:“院长,早!”

  随即是他的回应:“早。”低沉的声音,温和的语气。

  米佧闻声正欲回头,恰逢贺雅言的电话打过来,“佧佧你到了吗?来了的话直接上二楼。”

  “我到了雅言姐,这就上来。”一如既往的甜糯的声调,米佧挂了电话,踩着水蓝色小高跟蹬蹬蹬地上楼,不料步子迈小了,前脚只踩到台阶边缘,鞋跟就被卡住了,她尚来不及伸手攀扶手已“哎呀”一声身后仰去。然而就在身体失去平衡的刹那,纤细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她轻且稳地跌进一具男性的怀抱里。

  米佧回头,身后的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外罩风衣外套,眉目清明,眼眸含笑。

  视线在半空中交凝,米佧听见他说:“第、二、次!”一字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娘亲在家做她的新羽绒,某雨得得瑟瑟地非要拿来试,结果袖子套不进去,胳膊死活伸不出来。

  娘亲背对着我一边继续缝帽子,一边把我好一顿数落,说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她要退货啊什么的。

  某雨郁闷了,不信自己笨到连羽绒服都穿不上的地步,于是又使劲伸了伸,可就是套不进去。

  娘亲不解,转身拿来一看,结果是羽绒服袖子的里子被她缝反了,也就是拧劲了。

  与我对视一眼,娘亲默了。

  好吧我圆满了,裁剪师出身的娘亲今天败了(╰_╯)

  PS:前情交代得差不多了,除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没看过《半生熟》的亲应该明白了吧?另外,感谢亲们给某雨扔的地雷,鞠躬!

  ☆、城池营垒07

  一身黑色的穿着,使邵宇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