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城池营垒(军旅) 沐清雨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起来,真是既暧昧又温暖。邢克垒自身后虚虚地将她搂入怀抱的姿势,他几乎与她肌肤相贴的完美侧脸,以及他呼吸吐纳间喷洒出来的热度,米佧都深刻到一辈子忘不了。

  直到他有紊不稳地帮她通过考核,米佧才如梦初醒,微微挣扎了下示意他起身,她小声嘟哝:“没想到你电脑还挺厉害的嘛。”在她的印象中邢克垒是那种有着武夫般利落的人,如同解救她那次,他在大雨中三拳两脚解决绑匪一样,功夫了得。

  “随便应付一下。正常发挥怕人家觉察出你的反常。”对于她的口头嘉奖,邢克垒得意洋洋:“我玩这种高科技的时候你还在练一指禅。”话语间,他故意笨拙地以食指戳戳几个键子,像是在学她刚才的样子。

  米佧撇嘴:“不吹牛你不能唠嗑啊。”

  “谁跟你唠嗑?考核呢不知道啊?”邢克垒打她手一下,“认真点!”

  米佧瞪他一眼,“假正经!”

  邢克垒轻笑:“我不假正经,怕你吃不消。”他调整了下姿势,在外人看来像是在指导作战,随口问她:“企鹅号多少?”

  “什么企鹅号?啊,你说QQ呀。”米佧下意识回答:“三六八六一一六六,问这个干嘛?”

  “我的是六六九九九九,记住了,回头加我。”眼睛余光瞥到李平过来,邢克垒适时起身:“小号霸道吧?网名更霸道:攻、无、不、克!”一字一顿,说完还促狭地朝她挤眼,得瑟的样子让米佧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米佧“刑满释放”那天恰逢邢克垒外出。

  看着他那辆霸气的越野车,米佧扭捏了一下:“我自己走吧,不耽误你时间了。”

  “以为谁专程送你啊?我是要回趟师部顺便捎上你俩。”邢克垒挑了下一侧的眉毛,看向许研珊:“上车吧美女,送你一程。”

  许研珊对帅气的少校同志没什么抵抗力,闻言面上一喜,“那就不客气啦。”话语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邢克垒瞄她一眼,转向米佧:“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这地方荒得跟原始森林似的,可没taxi供你消费。”

  在许研珊催促的眼神下,米佧坐上了后座。

  许研珊很健谈,一路上都很热络地和邢克垒聊天,始终没冷场。邢克垒不是那种气场很冷的男人,哪怕只是偶尔回应几句,也不至于让人尴尬,以至许研珊越聊越来劲,后来居然还建议先送米佧。

  米佧本就不愿和邢克垒独处,自然很乐意,甚至说到了市区就把她放下,自己坐车回家。邢克垒没在言语上表态,只是一面抬眼自车后镜看她,一面问了许研珊的目的地,然后方向盘一打,将油门踩到底。

  许研珊下车后不时回头,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

  邢克垒却连一记眼神都没有回应,径自调转车头离开。

  米佧发现路线是往自己家去的,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啊?”上次邢克垒送她是去的姐姐米鱼那里,所以他不该知道米家的地址才对。

  “侦察工作不到位打什么仗,那不是情等着让敌军干掉啊?”

  “那侦察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敌军?”

  邢克垒嘶一声:“你是有多呆啊?我为什么侦察你你不知道啊?不许说不知道!我告诉你米佧,像我这样的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再端着,我可……”然后下一秒他手机响了,等他迅速结束通话,那端米佧的手机又唱了起来。

  米佧才按了通话键,那端的米鱼劈头盖脸地说:“小姑奶奶你终于开机啦?我还以为你被挂新兵营了呢,我告诉你赶紧回家啊,老米发火呢。”

  米佧神色紧张了:“他发现了啊?姐夫不是说给我扛着吗?他到底行不行啊?我才不要这个时候回去呢,我要去你那儿,你不要那么没义气好不好,就容我避避风头嘛,求求你了……”

  “求个鬼啊,你就是给我磕一个也没用。这种情况我哪还敢帮你藏匿啊,老米不卸了谭子越才怪呢,不许去我家啊,不行我得告诉陈妈不让你进门!”米鱼说完就挂了。

  才出训练营就无家可归了?

  米佧的小肩膀垮下去,她委靡了。

  把整个通话对白听了去的邢克垒,笑得花枝乱颤。

  作者有话要说:赫义城严肃起来:“潜水假装没来的,一律犒劳两个小时军姿!”

  贺雅言揪他耳朵:“是不是以为你装个酷,我就忘了你上次放我鸽子啊?”

  赫义城服软:“好媳妇,给我面子啊面子!”

  贺雅言哼一声:“回家让你跪键盘!”

  周五总是让人心情爽朗啊,亲爱的们,周末愉快哦!

  ☆、城池营垒05

  从小到大米佧没在家以外的地方住过,眼下有家归不得的窘境让她有点小沮丧。尤其听米鱼的意思老米还是在气头上,她不敢挑战老爸的心情底线。于是,决定借住。

  发现邢克垒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米佧瞪了他一眼,一面拨号码找住处,一面在心里悄悄骂他是落井下石的坏蛋。

  首先联系的是好朋友小夏。结果那边接通后就高分贝地骂:“你还知道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又被绑架了?一个月都关机,想我揍你啊?等我回去不抽你筋扒你皮!”

  米佧被她的大嗓门震得把手机拿远了点,直到小夏骂累了,她把现下的处境一汇报,那边又起火了:“活该!消失一个月,换我是你爸也揍你!”

  邢克垒就在一边,米佧脸上挂不住,她底气不足地提醒:“喂,你够了哦,我不是来找骂的,我是求助,求助你懂不懂啊?”

  “求P啊,备用钥匙没给过你?不会自己开啊?还用老娘从美国飞回来用八抬大轿抬你过去?”

  “啊?你出国了?怎么我都不知道……”米佧傻了。

  “除了吃药打针你还知道什么啊!”小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末了说:“我爸病了,我过来看他,大概一星期左右回去。要住就自己轱辘过去,就这样,挂了。”

  怎么轱辘过去啊,钥匙在她卧室里呢。难道让她在老米眼皮子底下爬窗回去取?

  米佧觉得还是露街头比较安全。

  朋友中独居的就只有小夏,其他的要么和男朋友住,要么和父母住,米佧翻了翻通讯录又拨了个号码出去。电话很快被接起,话筒里响起贺熹清甜带笑的声音:“佧佧你训练结束了啊?怎么样,过关了没有?听阿行说新兵营的训练是邢克垒负责,他没欺负你吧?”

  欺没欺负呢?米佧还没想好。她不答反问:“贺熹姐你在家吗?”

  说到贺熹,米佧和她的相识很戏剧性。当时米佧被老米派去陪妈妈艾琳到丽江古城渡假。米佧提前结束假期回来后被姐姐米鱼带去一家名为“天池”的酒吧,然后碰巧赶上警察例检。那天,身为刑警的贺熹化身米佧执行卧底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