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极度龌龊的梦,再加上他的确对我动手动脚了,所以他一醒来看见我站在他床边,就忍不住瞎想,我跟他那啥啥啥了。
他估计也不是很清楚,毕竟那啥啥啥过和没啥啥啥过,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吧,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我:“安心,我们~”
我摇头:“没有我们。”
他慌了:“我是不是~”
我继续摇头:“不要说了。”
于是他满脸悔恨:“对不起。”
我还是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是我对你很失望,我们连朋友也不是了。”
其实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我就是郁闷,我就是心情不好,邪火无处可发,陈洛和这狎昵就遭殃了,我走的时候,他就那么一直愣愣地坐在床上,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我就听向清说他出国了,走的很匆忙。我其实是有点悔恨的,国家的一根好苗子就这么崇洋媚外了。
说到底,我挺对不起他的。
好了,回忆录到此结束。
我在吴越的办公室当苦力,当然,我是个会偷懒的人,现在就趴在桌上打瞌睡。
吴越过来戳我的脑瓜瓢子:“安安,认真点。”
我赌气:“我不。”
他笑了:“好,那我们下班,去超市怎么样?”
说到超市,当年承载我无数回忆,譬如草莓味TT的那家超市,是在沈奕家附近的一家乐购,这一年来,我没再去过那家乐购,我怕啊,怕再碰到那个推销TT的小美女,当然,也怕碰到某人正在偷偷买泡菜。
更巧的是,吴越的公司也在这个地段,所以他拉着我下楼就往我的禁地走,一面走还一面唠叨:“安安啊,我好像没见你去过乐购。”
我傻笑:“我觉得沃尔玛也不错。”
他笑着点我的鼻子:“眼神闪烁,明明就是口是心非。”
我傻笑:“有吗,有吗?”
“乐购好,东西实惠。”
我当然知道乐购实惠了,乐购自产的厕纸一块八一包,韧性好,纸张厚,额~
一年过去,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抽风的小姑娘了,我是温柔而可爱的待业小青年,那种疯狂抽风的事情,只有跟某人那种没脸没皮的禽兽,我才做的出来吧。
所以,老娘回不去意气风发的年代了呀~
办公室的餐巾纸用完了,我们去了附近的这家乐购,话说买餐巾纸也是有学问的,咱这一刚起步的小公司,多高端的餐巾纸是买不起,太便宜的又寒碜,也不好用,重点还是要买性价比高的,贵的不一定不合算,还得看张数不是?
我觉得吴越心里打的就是这个小算盘,创业不容易,资金就那么点儿,哪里都需要节省。不过一个大男人站在货架前算平均每张餐巾纸多少钱也稍稍有些猥琐,但是谁叫他公司没有女人呢?
所以啊,他需要一个老板娘。怎么说呢,说我喜欢吴越吗,或者吴越喜欢我吗?也许都有一点吧,但并没有上升到爱这种程度,在相亲的我们,只是需要这样一个人陪伴自己,如果谈的来,就可以试试。
其实吴越真是个好男人,不仅仅是长得帅那么简单,有责任心有上进心,对我很温柔,而且,也很尊重我,我们两个现在属于相敬如宾的状态,还记得他第一次亲我时,额,那次我们心血来潮去吃烛光晚餐,其实我不是很在乎这些,吃的够味就行了。但在鲜花烛光红酒的攻势下,我还是有点被感动的,然后他微微嘟起的嘴就慢慢靠近我,我傻傻地望着,在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我突然觉得很不习惯,所以我几乎是本能地稍稍往后躲了一躲。
只是很小的一个动作,可吴越还是发现了,虽然他没说什么,但他把他温热的唇贴在了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慢慢地留下一个吻。
然后,在我发愣的时候,他微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安,你额头上长了一颗痘痘。”
额,是老娘的额头上火了。
我觉得,我之所以会习惯吴越,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性格,在温柔的大前提下,偶尔会使坏,或者其实他的内心本来就是坏坏的。
就像某人,在冷淡的大前提下,偶尔会发骚,他的内心本来就是骚骚的。
我们在看餐巾纸,我戳了戳貌似盯着货架很专注,其实在发呆的吴越说:“我去那边看看。”
吴越回神,冲我暖暖一笑:“好。”
诶,这娃,真是温柔得叫老娘心碎。
我转身,欲走,却猛地一激灵。下一刻,迅速回头,然后一把抓住吴越。
他狐疑地回头,我就猛的抱住了他,把头埋进他怀里。
“怎么了?”
“没怎么。”我压低了声音,闷闷地开口。
诶,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正所谓小说就是瞎掰,我说我这么久一直不来这家超市,就怕遇到某人来买泡菜,结果我这张乌鸦嘴啊,这才来了一次,就~
没错,我刚才看到某闷骚男了,他推着购物车直直往我这里走来,不过却是侧着脸子看旁边货架上的牙膏,可就算是一个侧脸,那小身板,那眉眼,早已刻进,额,我的骨头里了,这乍一看见,老娘的小心肝差点没蹦出来,调转身我就跑路。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
我从吴越怀里抬起头时,正好看见他正扭头看后面,我也偏过头看了看,沈奕已经不在了。
不禁松了一口气,原来我已经没看见他这么久了,刚才那惊鸿一瞥,他似乎一点都没变。
值得庆幸的是,他是一个人来的。
我戳戳吴越:“你看什么呢?”
他笑:“我看看是什么怪兽吓到我的安安,让安安躲到我怀里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额,这还在超市里呢,连忙热着老脸挣脱开来,随便拿了几包餐巾纸丢到购物车里。
吴越低低地笑:“这还是安安第一次对我投怀送抱呢。”
我窘迫:“走啦。”
付钱的时候,吴越奇怪地拿起餐巾纸:“安安,你怎么拿了这种,你不是说这种又贵质量又差吗?”
我一面警惕地四周张望,一面大手一挥:“今天我请客。”
吴越笑了起来:“难得安安今天身上掉毛了,诶,我要知道,就应该多拿几打的。”
我白他:“什么叫掉毛呀!”
他笑而不语,只是环住了我的腰。
当然,最后还是吴越付的钱,我也没有再遇上沈奕,倒是和吴越,突然之间,好像就亲密了。
其实,这样过下去,好像也不错。
吴越送我回家,我们两个慢慢走在街上,手牵着手,很悠闲,很舒服。
“安安。”
“恩?”从超市出来,我就有点无精打采,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过两天有个酒会,安安小姐,愿意做我的女伴吗?”
“什么酒会啊?”
他微微地笑:“有许多广告商和国内各大广告公司高层到场的宴会。”
我白他:“这么高级的酒会,就你那小破公司,也拿得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