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你令堂的叉叉,床单怎么没铺好。”我自顾自地爆粗口,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眸子。
“嗨,早上好,枕头哥。”我讪笑着跟他打招呼。
枕头漂亮的眉角就那么抽了一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咸猪手来摸我的额头。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烧出毛病了?”
我一愣:“烧,哪里着火了?”
长得像沈奕的枕头哥就很妖孽地笑了,他一面勾着那橘红橘红的嘴角,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这里。”
额~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做好被扔菜叶的准备,谁叫偶没有加更,还断更了。
偶建议,如果要扔,还是扔评论好啦,嘻嘻嘻~
☆、第一次,简称初夜1
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怎一个纠结了得!
枕头哥说,他叫沈奕!
枕头哥,哦,不对,是沈奕,上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睡袍松松散散地袒露着他玉白玉白的胸膛,肌理分明,一边的肩头也露了出来,浑/圆圆润,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瓜瓢子,让自己半靠在床上,侧对着我。
微微凌乱的黑发,妖孽慵懒的小脸,弯曲的玉臂和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有他那迷蒙的小眼神。
天哪,我感觉鼻子深处有点热~
更扭曲的是,在被子底下,某个小变态的腿还死不要脸地夹着我的腿,呜~他夹得死紧死紧地,不会是怕我半夜从床上滚下去吧。
额,他真体贴~
我尽量让自己充满,额,欲望的眼神不落到他身上,于是,我就翻着小白眼儿看天花板:“哎,你不是今天晚上才回来么,怎么出现在,”额,怎么出现在老娘的床上呀!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不是有的人不让人安生么。”
“你这啥意思呀!”我不满地瞪他,却不小心瞄到他睡袍下面,哦,一点浅浅的粉色。
我的祖宗呀,我立刻捂住了鼻子。
传说中的防患于未然就是我这样的,要是鼻血喷薄而出,掉床单上了,估计会让人误会。
沈奕这厮却似乎完全没发现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风骚,没脸没皮地凑过来扒拉我的手,语气还特关切,这关切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慌忙侧脸,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你松松腿,我想去洗个澡。”
结果,结果!他却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向了他。天可怜见啊,还好老娘昨天睡觉前没换睡袍,不然哪架得住他这种禽兽行为呀,早华丽丽地被剥皮了!他把我拉向他:“洗澡会受寒,等感冒好了再洗。”
那我要感冒一个星期咋办呀,我有点郁闷,感觉有汗从脖子流到背里。
“不,我出了很多汗,我就冲一下,很快的。”我努力争取我搞好个人卫生的基本权利。
当然,被沈奕很无情地拒绝了,他如是说:“洗澡不行,我可以拿热毛巾帮你擦擦。”
帮我擦擦?
我咋觉得他是在说,给我摸摸?
所以,我很识相地垂头:“得了,我不洗了。”
沈奕似乎很高兴我的配合,咸猪手开始从脖子往下,虎摸我的背。
按照一般的规律,这时候,男主应该是虎摸着女主顺滑如丝绸一般的青丝,慢慢地往下,再虎摸与轻薄女主的背。
可沈奕却是从脖子开始摸起,为虾米?
因为我那团毛稍稍的有点儿凌乱,还有点炸毛,他要从我的脑瓜瓢子开始,顺着头发摸,就会很华丽地摸到床板上去。
所以出于吃嫩豆腐的最大利益,他跳过我的头发,从脖子开始摸,慢慢地摸,相当YD地摸,摸得老娘全身的鸡皮都在倒立!
“喂,喂,起来了,我的腿被你夹得好痛。”我觉得这个时候,说明我被他夹住这点小囧,和被他虎摸得开始叫床,不是一个等级的囧。
所以我,相当果断地提醒他。
他果然停住了那只杀千刀的咸猪手,并且松开了那两条该天打雷劈的飞毛腿。但是我没能爬起来,因为他捧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说捧住,是为了营造一种YD而暧昧的气氛,其实,这厮就是把我的头按在了床上,然后,他微张着小红唇就凑了过来。
我立刻,马上,相当机警地伸出鸡爪子,捂住了他的嘴。
风情万种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沈奕这厮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斜睨我。
我干笑:“呵呵,我还没刷牙呢,嘴巴臭,怕影响美感,还是等到刷了牙,吃了早饭再亲,那样,我们还能交流一下早饭的味道,对,对吧。”
沈奕的眉角直抽,看着我的眼神让我顿觉我像一个垃圾。
呜,我多可怜~
沈奕总算放过了我,他很慵懒地拉开被子,披着他那条已经快掉下来的睡跑下床出去了,进来的时候,休闲裤套头衫,立刻人模狗样,完全找不到禽兽的半点踪影。
我瞠目结舌。
穿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生活简直太爽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感冒居然好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昨天,我和枕头哥,额,沈奕,太激情了,大汗淋漓,干柴烈火地,睡觉。
不过我觉得我得的也许不是感冒,也许是相思病吧,你看,那小变态一来,我就好了。
沈奕洗完碗,解了围裙往这里走来,我多幸福啊,因为生病的原因,享受围裙男人的一条龙服务。
至于服务内容,因为还在试验中,所以待定。
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我对着电视机呵呵儿的傻乐,不理他。
他凑了过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我听说了,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不理他,他就越贴上来。
这就是老娘的战术!
他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我猛的一惊,扭头看他。
他那温软橘红的嘴巴片子就轻轻柔柔,如羽毛一般擦过我的脸颊。
哦,好享受!
“你干吗呀?”我憋红了一张老脸看他。
他挑起一根长长的眉毛:“怎么,你忘了你在床上说的?”
我呸,这男人怎么说话的呀,我在床上说啥了呀,他咋说的我跟他有一腿似的,我俩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就是一个措辞问题,纯洁和淳朴差不多意思,淳朴和自然也差不多意思,自然和原始差不多意思,所以到了最后,我俩就成了原始的男女关系了。
作孽呀~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跟我耗的心思,他伸出一只咸猪手捏住我的下巴,下一秒,嘴巴就贴了过来。
我眯起了眼睛,欲擒故纵,成功!
好享受哦~
感觉到他软软糯糯的舌头灵巧地在我嘴巴上舔来舔去,就像一和把狗似的。
对,我就是这样感觉,他今天不是在亲我,是在舔我,还相当没脸没皮地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巴里,继续舔啊舔啊的~
额,虽然我知道众姐妹们一定想知道他轻薄调戏我的每个细节,可是我实在是没这个老脸说下去了,